上官雲倒地之後,一根繡花針竟然向著趙天誠疾刺,趙天誠趕忙揮劍急擋,也幸虧東方不敗沒有發揮出全部的實力,所以趙天誠這一次一劍正好將繡花針撥開。

東方不敗有些驚異的看了趙天誠一眼:“咦!你是誰?”東方不敗沒想到這個跟著進來的人竟然以如此小的年紀就已經超過了上官雲很多。而且他發現趙天誠的劍法非常的快,竟然和葵花寶典有些類似的地方。

趙天誠知道現在不是說話的時候飛身上前唰的一劍刺出,直奔東方不敗的咽喉。身法竟然和東方不敗更加的相像了。

東方不敗也是感覺趙天誠的身法非常的熟悉,但是現在趙天誠的武功和東方不敗還差不少,手腕一轉,東方不敗的手上又擎了一根繡花針。

東方不敗手中這枚繡花針長不逾寸,幾乎是風吹得起,落水不沉,但是繡花針的針尖正好點在了趙天誠的劍尖之上,趙天誠竟然感到長劍上傳來一股非常巨大的力量,長劍不由自主的就被撥到了一邊。而東方不敗也是不慌不忙的用繡花針向著趙天誠的身上刺來。趙天誠僅僅來得及躲過了要穴,但是身上還是被紮了一針。

趙天誠現在根本不敢轉身撤下去,長劍一擺刷刷刷的連刺三劍,東方不敗竟然用同樣的方法將趙天誠的三劍盡數撥開,趙天誠沒想到東方不敗竟然領會到了“舉輕若重”雖然手上的武器並不重,但是上麵的力道卻重若千斤。趙天誠雖然武學練得很好,但是這些境界卻是他的短板。

長劍被撥開之後趙天誠已經沒有抽劍的時間了,直接當頭劈了下去。東方不敗右手大拇指和食指拈住繡花針,向上橫舉,擋住來劍,長劍便砍不下去。

趙天誠就感覺自己的長劍砍到了一塊鋼鐵之上,手臂竟然微感酸麻,接著眼前紅光一閃,似有一物向自己左目戳來。趙天誠的瞳孔微縮,已經來不及思考了趙天誠一震長劍,避過了東方不敗的繡花針,劍光當頭劈下。

東方不敗身形向旁邊微微一晃就躲過了劈下來的長劍,但是繡花針也因為身形的躲避導致失了準頭。並沒有刺中趙天誠的左目。

兩個人的交手都是在電光石火之間。等到分開的時候趙天誠已經出了一身的冷汗,和東方不敗交手實在是每一招每一式都像是在死神的指尖上行走。

任我行和向問天隻感覺兩個人的身影相互碰撞幾次就分開,趙天誠就已經差點死掉,趙天誠的實力兩個人可是都知道的。沒想到和東方不敗竟然也是相差不少。當下一挺長劍,一揮軟鞭,同時上前夾擊。

這當世三大高手聯手出戰,勢道何等淩厲,但東方不敗兩根手指拈著一枚繡花針,在三人之間穿來插去,趨退如電,竟沒半分敗象。

實際上場上唯一能夠對東方不敗造成威脅的也就隻有趙天誠一個人,向問天和其餘兩個人的實力相差還是太多,基本上幫不上什麽忙,而任我行雖然實力夠高,動輒之間威力巨大,但是卻摸不著東方不敗的身影。

東方不敗也看出,三個人之中向問天就是一塊短板,所以隻是防著趙天誠的攻擊,而自身反而加緊攻擊向問天。

忽聽得向問天“啊”的一聲叫,身上竟然中了一針,正好刺中了穴道,幸好不是致命的大穴,但是向問天仍然感覺下半身一麻,被東方不敗一掌撞飛。

場上就剩下兩個人圍攻,又鬥片刻,任我行也“啊”的一聲叫,胸口、喉頭都受到針刺,幸好其時趙天誠攻得正急,東方不敗急謀自救,以致一針刺偏了準頭,另一針刺得雖準,卻隻深入數分,未能傷敵。

幾個人圍攻東方不敗竟然還沒有勝利,任盈盈看到任我行受了傷,暗想:“我若加入混戰,隻有阻手阻腳,幫不了忙,那可如何是好?看來東方不敗以一敵三,還能取勝。”一瞥眼間,看到**上的楊蓮亭竟然看著戰團。

盈盈心念一動,慢慢移步走向**邊,突然左手短劍一起,嗤的一聲,刺中了楊蓮亭的肩膀位置,本就受傷的肩膀竟然再一次被刺穿,楊蓮亭猝不及防,大叫了一聲。

楊蓮亭的呼聲傳到了東方不敗的耳中,他一眼撇到任盈盈竟然還想要折磨楊蓮亭罵道:“死丫頭!”一團紅雲陡然向盈盈撲去。盈盈忙側頭縮身,也不知是否能避得開東方不敗刺來的這一針。

趙天誠、任我行雙劍向東方不敗背上疾刺。被一掌拍飛的向問天正好在附近,不顧自身的傷勢刷的一鞭,向楊蓮亭頭上砸去。東方不敗不顧自己生死,反手一針,刺入了向問天胸口。

向問天隻覺全身酸麻,軟鞭落地,便在此時,趙天誠和任我行兩柄劍都插入了東方不敗後心。東方不敗身子一顫,撲在楊蓮亭身上。

任我行大喜,拔出劍來,以劍尖指住他後頸,喝道:“東方不敗,今曰終於……終於叫你落在我手裏。”劇鬥之餘,說話時氣喘不已。

盈盈驚魂未定,雙腿發軟,身子搖搖欲墜。趙天誠搶過去扶住,隻見細細一行鮮血,從她左頰流下。盈盈卻道:“你可受了不少傷。”伸袖在趙天誠臉上一抹,隻見袖上斑斑點點,都是鮮血。趙天誠轉頭問向問天:“受傷不重吧?”向問天苦笑道:“死不了!”

楊蓮亭怒道:“你往曰自誇武功蓋世,為什麽殺不了這幾個殲賊?”東方不敗道:“我已……我……”楊蓮亭怒道:“你什麽?”東方不敗道:“我已盡力而為,他們……武功都強得很!”突然身子一晃,滾倒在地。任我行怕他趁機躍起,一劍斬上他左腿。

東方不敗微微一笑,道:“冤孽,冤孽,我練那《葵花寶典》,照著寶典上的秘方,煉丹服藥,自……唉,漸漸的胡子沒有了,說話聲音變了,姓子也變了。我從此不愛女子,把七個小妾都殺了,卻……卻把全副心意放在楊蓮亭這須眉男子身上。倘若我生為女兒身,那就好了。任教主,我……我就要死了,我求你一件事,請……請你瞧在我這些年來善待你大小姐的份上……”

任我行問道:“什麽事?”東方不敗道:“請你饒了楊蓮亭一命,將他逐下黑木崖去便是。”任我行笑道:“我要將他千刀萬剁,分一百天淩遲處死,今天割一根手指,明天割半根腳趾。”

東方不敗怒叫:“你……你好狠毒!”聲音尖利刺耳,猛地縱起,向任我行撲去。

他重傷之餘,身法已遠不如先前迅捷,但這一撲之勢仍淩厲驚人。任我行長劍直刺,從他前胸通到後背。便在此時,東方不敗手指一彈,繡花針飛了出去,插入了任我行右目。

任我行撤劍後躍,呯的一聲,背脊撞在牆上,喀喇喇一響,一堵牆給他撞塌了半邊。盈盈忙搶前瞧父親右眼,隻見那枚繡花針正插在瞳仁之中。幸好其時東方不敗手勁已衰,否則這針直貫入腦,不免姓命難保,但這隻眼珠恐怕終不免廢了。

盈盈伸指去抓繡花針的針尾,但鋼針甚短,露出在外者不過一分,實無著手處。她轉過身來,拾起東方不敗拋下的繡花繃子,抽了一根絲線,款款輕送,穿入針鼻,拉住絲線,向外一拔。任我行大叫一聲。那繡花針帶著幾滴鮮血,掛在絲線之下。

趙天誠可是知道東方不敗還有反抗的實力的,但是卻並沒有提醒任我行,雖然這麽做有些對不起任盈盈,但是為了完成主線任務成為武林盟主趙天誠必須這麽做,隻有這樣任我行才會姓格大變,到時候再加上之前留下的暗棋,武林盟主一定會唾手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