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可以回家了。

秦觀並不討厭古代,其實這幾天,雖然沒有手機、沒有WIFI,但這裏的生活卻是挺愜意的。

也極具新鮮感。

“芸香,你先出去吧,少爺睡一會兒。”秦觀說道。

“少爺,我給你打扇。”小丫頭道。

才十四五歲就這麽懂事,在現代你能找到嗎。

“這才四月天,不用你打扇,出去找菊香、迎香他們玩去吧。”秦觀道。

“少爺,那我出去了。”俏麗小丫鬟美滋滋的跑了。

畢竟是愛玩的年紀。

芸香剛走,秦觀噌的一下就站了起來,嘴裏嘟噥到:“可以回去了,怎麽也得帶點東西,帶什麽好呢。”

這兩天時間,秦觀也沒有出門,就在秦府轉悠,他還真不知道自己可以帶些什麽回去。去外麵找不合適,秦觀打起了屋子裏東西的主意。

躺椅據說是檀木的,秦觀試了試,沒搬動。

桌上擺的銅鏡,秦觀看不上。

最後目光落在了房間博古架上的兩隻瓷瓶上。

這是一對高約30公分的高腰瓷瓶,造型古拙,最吸引人的就是上麵密密麻麻的碎裂紋,秦觀記得好像在什麽地方聽說過這種瓷器,好像挺值錢的樣子,其他的,他真的不認識。

“係統,隻要我拿在手裏的,就可以帶回去是嗎。”

“是的宿主。”

秦觀一手一個抓著瓷瓶,嘴裏默念回去。

刷的一下,下一秒,秦觀隻感覺眼前景象突然間變了模樣,在一瞅,心中震撼,這不是自己的房間嗎。

秦觀在杭師大上學,今年上大四,就讀於經濟與管理學院。雖然他家就在杭州市裏,為了方便,他老媽給他在學校附近買了一套房,作為秦觀的小窩。

說起來,秦觀算是個三代。

秦觀的爺爺秦柏年,幹了一輩子革命工作,浙省副書記位子上退休,在浙省的關係根深蒂固。

秦觀的大伯如今是浙省政府副秘書長,副廳級別,算是如今家裏的頂梁柱。

二伯在某縣做縣長,正處級,家裏隻有一個閨女,比秦觀大2歲。

秦觀的父親,就有些拿不出手了,年輕的時候不求上進,在社會上到是混了一個秦三爺的名頭。

秦觀的老媽卻是有些手段的,雖然秦三爺浪**,但始終逃不脫老媽的掌控,沒敢做出什麽對不起家庭的事情。他老媽還弄了一個美容連鎖店,開遍浙省,現在資產也有一二個億。

秦觀看看自己身上,依舊是離開時的那一身休閑服,如果不是手裏拿著的一對瓷瓶,他肯定以為自己是在做夢。

放下瓷瓶,來到衛生間,在鏡子裏仔細看了看自己的樣貌,嗯,還是那麽帥,不過頭發變成了短發,額頭上包還在,用手指碰了碰,嘶,還是挺疼。

秦觀咧嘴笑了。

笑的很暢快。

這說明自己不是在做夢。

在冰箱裏拿了一罐涼茶,咕咚咕咚灌了兩口,暢快的感覺傳遍全身,半躺在沙發上,意識進入係統,查看起係統麵板,隻見上麵寫到:“宿主體驗期已過,請問是否領取正式任務。”

秦觀心裏呼喚係統。

“月光,在嗎?”

“在。”

“現在就有新任務了嗎,是什麽任務。”

“穿越古代,考取功名,第一個任務,考上秀才。”

秦觀一愣,“不會還是體驗期的那個古代吧。”

“沒錯。”

秦觀懵頭了,考秀才哪是那麽好考的。一個現代的大學生,到了古代絕逼不可能輕鬆考上秀才。

至於他秦觀,就更沒戲了。

秦觀眼珠一轉道:“那我先不領取任務可以嗎。”

“可以,宿主有最長3個月的準備期。”

秦觀心裏一動,有一種不妙的感覺,“三個月的準備期,什麽意思。”

係統道:“宿主每次任務領取,有三個月的準備期,如果超過三個月不領取任務,係統將判定宿主放棄本係統。”

“放棄又如何?”

“宿主放棄係統,係統將從宿主身上脫離。”

不妙的感覺愈加重了。

“那脫離會怎樣?”

“為了保密,脫離時,會消除宿主關於係統方麵的記憶。警告宿主,如果現在脫離宿主,不會對宿主造成影響,但如果接受任務,宿主腦海內關於係統的記憶加強後,強行消除記憶,極有可能對宿主造成永久性傷害。”

“同時,脫離係統後,係統會收回所有技能獎勵。”

秦觀小心翼翼地問道:“永久性傷害,什麽意思。”

“變成白癡。”

“不過請宿主放心,不會對生命造成危害。”

秦觀心中大罵。

放心,放心個屁啊!

都白癡了,我還活個什麽勁。

秦觀現在算是明白了,現在是自己脫離係統的最後機會,如果接受,以後就要無休止的做下去,以後想不玩了都不行,直接讓你變白癡。

是否接受這個係統,這是個大問題。

秦觀現在心緒很亂,一時間拿不定主意。

“三個月是吧,那就先等等再說。最後問一句,如果我完不成任務,是不是就真的回不來了。”秦觀又問道。

“是的。”

係統回答的非常肯定。

退出係統,點上一根煙來到陽台,看著城市外麵的霓虹,雖然已經深夜11點,但城市依舊喧囂。

秦觀從胸口掏出一個玉墜,小小的玉墜上麵雕刻著幾根竹子,秦觀將玉墜放在嘴邊,喃喃道:“玉竹,你說我該怎麽選擇。”

房間裏陷入沉寂。

“叮鈴鈴。”

秦觀的手機響起。

將沉思中的秦觀叫醒。

這個時間,是誰打來的。

秦觀拿起手機接通,裏麵傳來熟悉的聲音:“二哥,有人想見你。”

電話是秦觀的一個朋友打來的,叫周旭,多年的朋友了,秦觀問道,“誰想見我,這大晚上的。”

“吳啟明。”

“吳啟明,那家夥不是在美國的什麽野雞大學讀書嗎,怎麽,回來了。”秦觀道。

“回來幾天了,今兒晚上我們在春山路這邊玩,吳啟明那孫子帶著一幫人過來,開著幾輛好車,在這裏裝逼,連著贏了兩場,就叫囂著咱們沒人車破,還要叫你出來。”周旭氣呼呼地說道。

秦觀頓了一下,說道:“你告訴他,我已經不玩車了。”

“我說了,可那孫子說話忒損,說你因為一個女人,就消沉了,他看不起你,我們幾個差點和他打起來。”周旭說道。

聽到周旭的話,一股怒氣從秦觀心裏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