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觀圍著GTR轉了一圈,用手拍了拍銀灰色的車身,誰也沒有注意到,秦觀在拍打車身時,手上金光一閃。

使用:爆裂符。

再也不看吳啟明,大步往本隊走去。

秦觀走後,吳啟明的幾個朋友圍上來,有人問道:“明哥,什麽來頭這麽刁,不會是隱藏的車神吧。”

其他人嘻嘻笑起來。

吳啟明嘴角掛著陰謀得逞的笑意,看著走遠的秦觀,對他的朋友們說道:“就一個自以為是的傻逼,以前的孩子王,不知道上進,還沉浸在以前的那點得意中。一輛破車還想贏我,今天讓他丟臉丟到大海裏。”

“其實他早就不放在我眼裏了,不過秦二在這群玩家裏,還有些威望,今天激他出來,就是要把他踩下去,以後這杭州玩賽車,看還有誰敢叫板。”

“支持你,明哥,幹掉他。”

吳啟明一個叫劉興的朋友皺皺眉說道:“明哥,秦家在浙省是大家族,咱們這麽算計他,會不會有什麽問題。”

吳啟明拍拍劉興的肩膀笑著道,“秦家老爺子年歲大了,身體也不算好,估計撐不了兩三年,秦家就指望老家夥撐門麵,等老家夥一死,他們秦家還指望什麽,秦觀他大伯是在官場,不過有人不願意秦家繼續做大,他升上去的可能性不大,到時候秦家在浙省也就不算什麽了。”

劉興深深看了一眼吳啟明的臉,感覺今天激秦觀出來,並不那麽簡單,不過這些不是他能參與的,看著就好了。

周旭幾個朋友圍著秦觀,臉上滿是擔憂,“觀哥,你怎麽就答應他了,那小子明顯就是拿話擠兌你,想來踩呼我們春山路。”

“二哥,你這100萬,玩的有些大了。”

確實有些大,秦觀現在身上,能拿出20萬就不錯了,不過他有穩贏的信心,所以才敢賭,有人巴巴的趕來送錢,不接著那不是笨嗎。

“是啊二哥,咱們的車,就是再改造,也跑不過那種專門為公路賽生產的超跑啊。再說,對方的車也改了的。”

聽了眾人的話,秦觀卻隻是微微一笑,信心十足地說道:“沒事,賽車又不是比誰的車貴,如果比貴,那比錢多就行了,要技術幹嘛。”

“周旭,那輛尚酷開來了嗎。”秦觀問道。

“開來了。”

“借我用用,我用那輛車和吳啟明比賽。”秦觀道。

“沒問題。”

周旭這輛車,原本是秦觀的,後來秦觀決定不玩賽車了,就賣給了周旭。

這車是由一輛大眾尚酷改裝的,改大了輪圈,降低了車身高度,換了個尾翼。除此之外,還改了活塞缸、傳動軸,整車做了輕量化,換掉了所有的懸掛和刹車組件,花了有20萬,改裝費和這輛車的價格都差不多了。

用這輛車比賽,主要是這輛車秦觀用著熟。

秦觀現在沒賽車,他自己現在開的奧迪CC,就是一輛普通的轎車而已,還是自動檔的,隻是用來代步。

“轟轟轟~~”

“轟轟轟~~~”

兩輛車停在起跑線上,哄著油門,兩人從敞開的車窗對視了一眼,眼中火光四射。

前麵的家夥手裏的旗子猛地揮動起來。

吱吱~~

車輪猛地刨地,發出刺耳的摩擦聲。

兩輛車猛地竄了出去。

“嗷嗷,嗷嗷~~”

眾人在後麵歡呼著。

整個賽程並不長,從出發點到丁字路口,大概隻有三十公裏左右,如果按照一般情況,隻用10來分鍾就可以打一個來回。

就在人們以為會有一段時間等待的時候,突然間,隻見剛剛竄出去的那輛銀灰色GTR,猛然發出“嘭”的一聲巨響,前車機蓋嗖的飛了起來,還發出一陣火光,整輛車向著旁邊的排水溝紮過去。

“咣當,嘩啦”幾聲。

再看那輛GTR,車子已經撞到了水溝裏,車身歪斜著,整輛車的前臉已經撞的嚴重變形。

車裏的氣囊都爆了開來。

從發動機方向,還往外突突的冒著煙。

還好車子剛剛提速,如果是高速跑動中,這一下非把車子撞爛不可。

秦觀嘴角勾起一抹壞笑,沒想到這爆裂符還真好用,隨心所欲,想什麽時候爆就什麽時候爆,而且威力也不小,吳啟明的車發動機被這一下,絕對爆爛了。

就算不紮進溝裏,也成了廢車。

這裏距離出發點隻有一二百米左右,發生車禍自然所有人都看到了,人們驚叫著,紛紛往這邊跑來。

秦觀將車子停下,下車上前查看情況。

車子是歪在那裏的,吳啟明被氣囊擠在中間,身上掛著安全帶,應該問題不大。

這時眾人趕到,七手八腳的將吳啟明從車裏拉出來,車撞爛了,這家夥竟然沒有什麽大傷,隻是腿痛的走不了路,隻能讓人抬到一邊。

有人打了120。

“他媽的,這怎麽回事兒,開得好好的,怎麽突然之間爆缸了。”吳啟明捂著腳大罵。

秦觀上前安慰他。

拍拍吳啟明的肩膀道:“知足吧,如果跑起來後爆缸,你會死的很難看。”

“所以說,250的車就不能玩。”

“對了,那一百萬,請盡快打給我,卡號我會發給你,還有,有時間我會去醫院看你。”

秦觀說完這幾句話,笑著轉身走了,此地不宜久留。

吳啟明的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的,也不知道是疼的還是被秦觀氣的。

四五輛車一路疾馳,開到市區的一家KTV,一行十來人下車走進KTV,要了一個大包,今天秦觀贏錢了,自然要請客,熱熱鬧鬧的拚了幾輪酒,大家都很興奮,因為很久沒有這麽刺激的事情了。

幾個牲口吼了幾首歌,嚷著讓秦觀來一首。

秦觀半醉著,迷糊著眼搖搖手,“你們玩吧,我就不唱了。”

徐清蘭是這裏唯一的女孩子,跑過來抱住秦觀的手臂說道,“二哥,就來一首吧,你唱歌好聽,他們就是亂吼。”

秦觀笑笑。

“那你去點一首,我真的受傷了。”

秦觀拿起話筒,深情的唱起來。

“我的心開始想你了。

燈光也暗了音樂低聲了。

口中的棉花糖也融化了。

窗外陰天了人是無聊了……”

秦觀的歌聲十分低沉,原本熱鬧拚酒的包廂,其他人都停止了喧鬧,靜靜的看相秦觀。

沙啞的聲音隨著音樂在包廂內彌漫。

還有一股淡淡的哀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