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原本隻是聖靈天梯排名前十的玩家才能擁有的稱呼。

自從聖靈玩家逐漸增多,四千五百分以上的玩家也被冠以了大師這一稱呼。

赫爾蘭麵前的這五位克羅希爾的學徒正是十多萬聖靈玩家中,站立於最頂峰的五位大師。

可那怕他們在聖靈戰場上再怎麽勇猛,現實裏麵也隻能坐在小木椅上瑟瑟發抖。

“懷特!你今天不是有帶領魯爾斯克魔法學院訪客的任務嗎?”

“布蕾拉…現在你現在應該在魔石課的教室裏麵!”

黃衣者來到了那五位學徒的麵前依次訓斥過了他們。

珊莎看見他們低下頭的樣子,表現得非常的焦急。

魔網直播上的戰況已經顯示出他們剛剛贏下了一局團戰,原本隻要到中路將敵人的建築全部摧毀,就能拿下勝利。

黃衣者的出現讓他們的英雄都隻能站在了原地不動。

“黃衣者好像記得他學院裏麵每一個學生…就連上什麽課都知道。”

赫爾蘭看見這一幕的時候想法和珊莎是完全不同的。

“這也太恐怖了,還好當初我沒有來克羅希爾學院。”珊莎也小聲的說。

赫爾蘭不知道該怎麽回答珊莎,對比魯爾斯克高等魔法學院的學院長灰衣者,赫爾蘭有一次去見灰衣者的時候,那位賢者連赫爾蘭叫什麽名字都喊不上來。

“那…那個黃衣者!”

珊莎從魔網視界上已經能看見敵人快要複活了,她鼓起了勇氣想要吸引黃衣者的注意力和仇恨。

“你們不是我的學生。”

黃衣者回過了頭打量了一下珊莎與赫爾蘭,他的目光盯在了赫爾蘭的身上。

“我對你有印象。”黃衣者說。

“赫爾蘭洛伊德,我是隸屬於喬修先生公會的一位銘文編程師。”

赫爾蘭自從接手了魔網儲金所的工作以後,她就多了這一個身份。

“洛伊德,難怪…你們就是從魯爾斯克來的學徒?這裏不是你們應該待著的地方,快離開。”

黃衣者不耐煩的揮了揮手,再次轉身準備懲罰那五位學徒。

“你們這是在做什麽?”黃衣者再次看向他們的時候,他們的手又一次握在了原晶石鼠標上麵。

這旁若無人的樣子是根本沒有將他放在眼裏。

“黃衣者,他們是在參加聖靈的比賽。”

赫爾蘭麵對黃衣者的怒火表現得非常的冷靜,她繼續向黃衣者答話,給他們繼續奮戰在聖靈戰場上的時間。

當黃衣者的目光再次看向她時,赫爾蘭也注意到了那位叫做布雷拉的女孩感激的眼神……

“又是聖靈的比賽!我已經聽夠了這個詞了!”

赫爾蘭這一句話成功拉到了黃衣者的仇恨。

“可是黃衣者,這也許是提升您學院名聲的一個好機會。”

赫爾蘭冷靜的應對著黃衣者的怒火,她在很小的時候就獨自一人撫養希裏長大,這些一經曆讓她遠比同齡人要成熟得多。

魔網儲金所中不少人都感歎過…將來能娶赫爾蘭這麽賢惠的妻子一定很幸福。

“他們是您學院的學生,他們戰隊用的是您的名字,如果在比賽上贏得了冠軍的話……對您的學院是一個很好的宣傳。”

赫爾蘭知道四位賢者在暗地裏麵還是會互相較勁的,其中一個較勁的內容就是四所高等魔法學院繁榮的程度。

據赫爾蘭所知,她所就讀的魯爾斯克高等魔法學院的學徒是最多的,許多遠道而來的年輕魔法師都有機會進入其中。

克羅希爾魔法學院的學生則是更精英化一些。

“不需要這個宣傳。”

黃衣者否認的赫爾蘭的建議,他再次看向了那五位觸犯了規則的魔法學徒。

“你們犯下了大錯,必須要嚴懲的大錯!做好你們的父母將會來到學院,為你們的錯誤而蒙羞的準備,現在!給我滾回你們的教室去!”黃衣者沉聲說。

“克羅希爾院長!我們剛才贏得了聖靈公開賽的第一場預選賽。”

那位名為布蕾拉的女孩聽見要讓父母來到學院,立刻有些慌張的對黃衣者說。

“像是那位來自魯爾斯克的赫爾蘭小姐所說的一樣,我們有信心能…拿下冠軍!這樣的話能給您……”

“你們的父母將你們送到這裏來是為了讓你們玩遊戲的麽?”黃衣者打斷了她的辯解。

“布蕾拉!你是一位優秀的雷鳴銘文師,你的母親希望你今年能得到第五等級的銘文師證明!現在呢?就連銘文課你都放棄了…就是為了玩一個遊戲?”

黃衣者的一番話瞬間說得他們都抬不起頭來。

“現在全部滾回去!包括你們兩個!”

黃衣者的逐客令將所有人都趕出了這處偏僻的花園,包括赫爾蘭和珊莎。

“真是一個頑固的老頭,早知道不取這個名字了。”

“不!就要用這個名字,我們拿下冠軍以後他肯定要出來迎接我們。”

赫爾蘭聽著那兩位克羅希爾的學徒抱怨。

“如果你們沒拿到呢?”赫爾蘭突然說。

他們麵對赫爾蘭的詢問,立刻停下了抱怨。

“以我們的能力…”

“現在聖靈天梯五千五百分左右好像隻能排到三十名左右,前十的名次被鑄鐵者和銀霜狐給占據。”

赫爾蘭在魔網儲金所工作的時間長了以後,逐漸喜歡上了用數據來說話。

“你們想要贏下他們需要大量的時間練習…”

赫爾蘭說到了這裏看向了那位叫做布蕾拉的女孩。

“銘文師也是一個需要長時間練習的職業,五級的銘文師其他城市的地位非常的高,那怕貴族也會非常的尊敬…如果你的父母是貴族,可能不需要顧慮那麽多。”

“我的父母隻是普通的平民。”布蕾拉說“他們在克利亞驛站工作…而且我需要一大筆錢。”

“喂!布蕾拉不要被這個魯爾斯克的給嚇到了。”她的朋友出聲說。

“我沒有被嚇到!赫爾蘭,感謝你剛才幫我們吸引黃衣者的注意,但我們不打算就這麽放棄。”

“那我能做的就隻有祝你們好運了。”

赫爾蘭也無權幹涉別人的選擇,她能做的就隻有默默的送上一個不怎麽管用的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