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你能來我為什麽就不可以來呢?如果是問為什麽的,那你又是為什麽呢?”夏傾城看著炫月仿佛被炫月的話逗樂了。

炫月臉上一紅到現在為止他都沒有發現這女孩有什麽壞的心思,而且對方一直在這裏等待自己難不成她的目的是自己嗎?可是自己並沒有認識她,也沒有和任何人結怨,“你是來找我的嗎?”

夏傾城點了點頭,“確實,我的目的確實是你,隻是我想不明白你為什麽會在這樣的村莊之中呆上那麽多的時間,這裏有你所需要的嗎?而且我一路上尋找你而來,你到底想要幹什麽呢?”

炫月看著這個女子眼中盡是警惕之意一路上便隨自己而來為什麽自己會發覺不了,要是她要殺自己那不是很隨意的事情,“你跟著我想要幹什麽?好像我並沒有去得罪過你們,你想要在我身上得到什麽?”炫月的雙手已經蓄力,要是有什麽不對路的相信他會毫不猶豫的向這個女子出手。

夏傾城看著這個炫月心中也不知道為什麽沒有想要將對方殺死的衝動,這麽多年他還是其中的第一個,夏傾城甚至很想笑她看著這個憨厚的少年,“沒什麽,我隻是想知道你到底與普通之人有什麽的不同,為什麽你在妖族之中沒有被妖族的妖獸殺死呢?”

夏傾城此刻露出來的小女子姿態倒是讓警惕中的炫月一愣,“你不是來找我打架的嗎?幹嘛這個樣子?”

“嘻嘻”夏傾城再也忍不住炫月的話了,終於笑了出來,待得笑完之後夏傾城才看著炫月,“我有說過我是來打架的嗎?難道我來跟你聊聊天都不可以嗎?或者你要去做什麽事情,我能不能跟在你的身邊。”

炫月現在很奇怪,可是這女子的笑容在炫月的心中很美,甚至很希望她可以陪自己一起去,可是想到尋找獸神的道路上非常的艱難或許自己窮盡一生都尋找不到,“算啦,這裏不是你要走的路,要是沒事啦我還想回去睡覺,聊了這麽久還不知道你叫什麽名字?”

月光中,兩人的身影交織在一起,向著小山下慢慢的拉長,夏傾城看著這個迷茫的身影,“我叫夏傾城。”看著炫月漸漸走遠的身影,夏傾城整個心砰砰的想起,“好吧,我倒是要看看你想做什麽?魔宗那個地方我根本就不想回去,還之跟著你走一趟吧。”炫月離開之後,夏傾城暗暗的說了一遍。

距離噬心魔窟的位置越來越近,在眼前便出現了一座小鎮,應采玲建議大家下去休息一下,而且穿越這小城便是傳說中的噬心魔窟,為了安全要休息好恢複巔峰實力才去這個噬心魔窟一探究竟。

眾人都同意這個說法畢竟已經在飛劍上趕了好幾天的路說不累那都是假的,所消耗的精神和真元都是極大的。

走在小鎮上,最開心的莫屬颺羽了看著四周的小玩意都是一臉的好奇之意,在酒樓之中開了幾個房間之後應采玲便讓大家休息去了。在眾人中應采玲是最早進入靖靈教的而且外出遊曆了一百多年大家便讓她做起了帶頭之人。

颺羽休息了一個下午很早便趕了起床往外麵的稀奇之事趕去了,走在熱鬧的大街之上颺羽每看見一樣東西都湧上去看上一看。“快來看一看,瞧一瞧啊,精心打製的發簪,送給自己心儀的女孩最好的禮物啊。”

颺羽在很遠的地方便聽到這大叔嘮喝的聲音,也是一個箭步走了上去,很多女子正圍在上麵挑選自己的發簪,中間也有幾個男子在為他們心儀的女孩挑選著,颺羽是習慣湊熱鬧,找了一個空縫隙鑽了進去。

“哇,這個好漂亮,咦這個也挺好看的。”颺羽看著眼前的這些發簪心中倒是很喜歡,可是自己卻用不上,正準備掉頭離開卻聽到老板的話。

“客觀,挑選一個吧都是精心製作的,將來送給心儀的女孩子當定情禮物是多好的選擇啊。”老板很客氣的說,而且都是發自肺腑之言。

颺羽並沒有心儀的女孩,要是說心儀的人颺羽的腦海之中卻是閃過詹雨薇那冰冷的身影,搖了搖颺羽沒有想下去,“算了,難得出來一趟就買一個吧。”颺羽便挑選了起來,最終選定了一個給了錢便離開了。

這個時候確實發現天開始黑了,便往酒樓中走了回去。正好眾人也在一樓之中吃著晚飯,颺羽便走了過去,“師兄師姐。”看見在高陽額身邊有著一個空位,颺羽便坐了下去。

“颺羽師弟,你這是去哪來衣服這麽高興的樣子。”高陽看著颺羽的笑容,也猜到了幾分。

“第一次出來有點好奇所以就出去逛了一圈,沒想到這地方還挺有趣的。”颺羽想到自己在靖靈教之中看不到的東西,才知道在人間也有那麽多的稀奇古怪的東西,眼界也算是開放了很多。

“哈哈,颺羽師弟也是這樣覺得,想當初我第一出來的時候也是這個樣子一直為世俗中是個無聊的地方,可是那一次我才發現在即錯的很離譜,原來在教中才是最無聊的,後來啊我就直接在世俗之中走了五十年,這五十年我去過的地方多不勝數,發現的一樣比一樣的有趣。”高陽現在還是一副回憶快樂的樣子,看來在那五十年的期間他倒是挺瀟灑的。

眾人的感覺也是沉溺在其中,就在這個時候店中小兒走了上來,“幾位客觀,在我們鎮上今晚將舉行一場煙花會,這是十年難得遇上的一次好事,有機會還請留下來看一看,我可不是吹的。”小二笑嘻嘻的臉上也是一副憧憬。

眾人點了點頭,本來他們就打算到明天早上的時候才前往噬心魔窟,現在聽到今晚有煙花會自然顯得很開心,要說到麵色低沉的那便是秦宇這個格格不入的家夥,一路上看向眾人的臉色都不好,仿佛大家都跟他有仇似的。眾人也沒有將這個高傲的家夥放在心上,颺羽自然可以感覺到這個秦宇對自己的殺意,所以他一直都警惕著。

夜晚,眾人並沒有一起出發,颺羽也沒有叫他們而是自己前往煙花會的地方,颺羽在很小的時候看過一次煙花,那次還是大師兄從外麵帶回來的,隻有很少的一束,可是這一束煙花的美麗卻紮根在颺羽的心中,記得當初還吵鬧著要大師兄再放給自己看。

誰知道大師兄卻是讓幾位師兄釋放他們的飛劍在半空中散發著自己的色彩,可是那一點都不好看,如果現在颺羽要用飛劍來製造煙花的場景,他的淩霄劍直接往田上一方七彩的光芒便會將當年幾位師兄弄了半天的瞬間打下。

煙花會上聚集了很多的人颺羽費了半天勁才擠到最前麵,在那裏一個人口中正噴著火,颺羽看著這一麵大聲攢好,而且看了很久還有活人吞劍,胸口碎大石,颺羽越看越開心。

在煙花的另一頭一個白衣少女正在大聲嚷嚷,“蘭姨,蘭姨你看看這個,好厲害啊。”白衣少女笑著她的雙手不停的拍著為他們鼓掌,嘴邊的小酒窩讓人流連忘返,就在少女拉著蘭姨的手時。

在會場之中一道道煙花噴出,將整個天空都照亮了,白衣少女叫做冰怡,她看著天上的煙花心中卻是羨慕這它們的美麗,雖然緊緊是那一霎那可是它們至少證明過自己的存在,這樣便有了價值。

少女很向往一種生活,一直很向往曾經她遇到一名江湖術士,他給了她算了一卦,世間有一種相遇叫做緣分,世間也有一種相互叫做擦身而過,抓住的那一刻你就勝利了,如果你選擇了放棄,那麽你一無所有。

卦象指著少女向西走,或許你會遇到你想遇到的事情,不要猶豫也不要徘徊,否則失去了便是永久,沒有人可以挽救,除非那個人便是你自己,往往有時候挽救是要付出代價的,而且這個代價可能是永遠,永遠。

冰怡本身便是一種執著,當這份執著遇到那個解開的人那就是一生。手中的鈴鐺發出響脆的聲音,在這煙花中沉默。

颺羽的身影便在他的身後,“我願意用我三生的輪回換你一瞬間的美麗,即便是刹那間便是永久,最起碼我也曾經停留在你的心中……”

那是一段很委婉的話,聲音很小很小可是很清晰的傳到颺羽的耳中,看著煙花的美麗颺羽瞬間回頭,卻是怎麽也找不到那個訴說的身影。

颺羽沉寂在煙花的美麗之中,行走在小河邊他的腦海中泛起那一段段的句子。,“我願意用我三生的輪回換你一瞬間的美麗,即便是刹那間便是永久,最起碼我也曾經停留在你的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