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嫩草啊嫩草 (感謝漫漫加更) [ 返回 ] 手機

已經是深夜,莫明看完最後一批檔案,伸個懶腰,

辦公室的門被推開,袁晨端著一碗湯圓進來。

“你太辛苦了。”

袁晨將碗放下道:“桂花芝麻湯圓,還加了酒釀,趁熱喝。”

莫明端起碗喝了一口笑道:“你這做的是月子飯啊。”

袁晨抿嘴一笑,伸手按上他太陽穴,小聲說:“頭疼嗎,我幫你按按。”

莫明這樣的人,整日刀尖上行走,對被動的肢體接觸都是極為反感的,但袁晨軟軟的熱乎乎的小手像是有魔力,按了幾下後,莫明隻覺得渾身開始漸漸鬆軟起來,還有點發熱,很舒服。,莫明讚歎道:”行啊,還像模像樣的。“

袁晨漸漸按上他的肩膀,微微皺著眉頭說:“肩膀好硬,一定是太辛苦了。”

莫明大口地將湯圓喝掉,嘴裏含糊地說:”那叫肌肉,你懂什麽。”袁晨笑道:“叫肌肉啊,我還真是不懂呢。“說著小手滑到莫明的脖頸處。莫明渾身一僵,這可是人體的要害,他下意識地繃緊身體。

“放鬆點我這是幫你按摩一下,又不是要害你,別緊張。”袁晨俯下身子,在莫明耳邊低語。

她聲音軟糯,吐氣如蘭,莫明的耳廓動了一下,袁晨低聲一笑:“哇,你的耳朵在動呢。”

莫明笑道:“這個啊,我從小就會的。”說著又調動耳部肌肉,耳朵又動了幾下。

袁晨扶著他肩膀,用極低的聲音問:“那你全身上下還有哪裏可以動的呢?”、

莫明身子又是一僵,有點惱怒道:“小丫頭,胡說八道什麽?”

說到最後,他的聲音忽然一陣抖,原來袁晨竟然伸出小舌,輕輕舔了他的耳垂一下,然後心滿意足地舔舔自己的嘴唇:“還好,我還以為你的身體也是一股冷冰冰的鋼鐵味道呢。”“小丫頭你……”

莫明回手抓住她的一隻胳膊,用力將她拉到自己麵前,袁晨卻踉蹌一下,摔到在他懷裏,眼睛盈盈欲滴,水汪汪地,一隻手勾住莫明的脖子,小聲說:“你弄疼我了。”

“趕緊下去,在辦公室這樣成何體統。”

莫明推了她一下,袁晨卻緊緊勾住他的脖頸,一張漂亮的小臉緊貼他的胸口,另一隻手已經撫上他的胸口處。、

“你的心跳的真快,在慌什麽。那不在辦公室是不是就成體統了?”

“胡說八道,你這小丫頭,趕緊下去,這是辦公室。”

袁晨的手一點點撫著他胸口問:“這裏裝著那麽多秘密,每天忙碌一定很辛苦吧。別人還能有個溫柔鄉,你呢?讓自己那麽累,我看著好心疼。辦公室,不怕的,我把門鎖上了沒人能進來。”她說話的時候,手不老實的一直慢慢撫摸並一路向下。

莫明身體嗖的一下繃緊,他費力去抓袁晨那隻**的手:“小丫頭,你不要考驗我的耐性。”

“你可以不要耐性,別人可以你也可以。”

袁晨說話間,伸手去解莫明的皮帶。

溫香軟玉滿懷,莫明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如何能不動心?此時已經全身血液都奔湧到某處,他一把挑起袁晨的下巴,惡狠狠地吻了下去。’

袁晨很享受這個吻。

辦公室裏隻有粗喘聲聲。

過了一會,袁晨忽然又輕笑道:“酒釀味,甜的。”

莫明歎口氣:“你也是甜的。”

“我是甜的不是酸的,你歎氣什麽。”袁晨忽然骨碌一下從他懷裏起來,站起身又雙手搭住他的肩膀。

“你做什麽?”

莫明一愣,正常情況下不是該天雷地火繼續下去嗎?

自己現在身體某處已經積蓄待發,她卻停下來,不,沒有停下來,手上還微微用力按著自己的肩胛骨。

“我幫你按摩啊。”袁晨衝莫明耳朵輕輕吹了一口氣,“長官,這可是辦公室,我可不想你背上在辦公室調戲女下屬的罪名。”

“壞蛋,你把我折磨的,你……”

“人家隻是幫你按摩一下,哪裏想到長官這麽不經按。”袁晨哈哈大笑。

莫明狠狠地抓住她的手問:“耍我有意思嗎?”

“有意思。”袁晨說著話,眼睛卻盯著某處。

莫明不自然地幹咳一聲:“那個……”他臉微微發紅,袁晨心裏已經樂開了花:這樣的青年才俊,竟然一直做苦行僧嗎?

“我會為剛才自己的行為負責。”

“剛才我們又沒有做什麽,這種很正常的。”袁晨眨眨眼睛,調皮地說,“不要當回事也不要有負擔,誰叫我自己投懷送抱呢,我知道你喜歡的是她。”

莫明臉色一變:“別胡說八道。”

“我沒有胡說,隻是你們是不可能的,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況且,這種刀尖舔血的日子,你就不怕有天會傷害到她?”

袁晨忽然用另隻手摟住他的脖子,讓他的頭部抵著自己胸前的柔軟,用心疼的語氣低聲說道:“兩隻刺蝟在一起,要互相取暖很難,必須雙方將自己的刺一根根掰下來,最終會血肉模糊。我們這樣的生活,看似風光私下卻承擔多少血腥,隻有我們彼此才是最了解的,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

她聲音很低很低,像是柔聲呢喃。

莫明心裏某個角落像是被人掀開了一角,投下一顆小石子,微微一動,接著是發自內心的**漾。

“我是你的。”袁晨像是要確定什麽似的,忽然低頭在莫明額頭親了一下。接著一點點向下親去,眉毛、眼睛、鼻子,最後是莫明線條清晰的嘴巴。

莫明閉上眼睛,啪的一下,像是眼前有無數煙花綻放,他摟著這麽年輕鮮活的身體,紅豔豔甜滋滋的小嘴,少女的馨香將他整個包裹在一起,他想那就這樣吧,兩隻刺蝟是沒有辦法抱團取暖,我這樣的人,也隻能和自己的同類在一起。

這個女孩身體是軟的呼吸是軟的,手是軟的,嘴唇是軟的,就連最後的呻吟聲都是軟的,細細碎碎,像是小溪的流水聲,帶著纏綿帶著花香,帶著渾身的顫栗。

迷迷糊糊中,就聽著袁晨在耳邊問:“你會愛我的,對吧?”

莫明點點頭,嘴裏唔唔,啃咬著不能說話。

袁晨滿意地撫摸著他黑亮的頭發,心裏有一陣說不出的悵然。

求仁得仁這就是自己想要的結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