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窩囊廢

這院子裏吵鬧一直沒停止,躺在**的鐵老太也知道出事了。

由小茹扶著拄著拐杖,顫巍巍的走了進來。“這是怎麽了?”她看到屋內大家臉色都不好,用力用拐杖頓了頓地。

小茹看到躺在椅子上的小恒,在老太太耳邊嘀咕幾句,老太太道:‘吵什麽啊,沒看小恒睡覺呢嗎?把孩子吵醒了。”

聽她提到兒子,月梅捂著嘴大哭。

老太太這才發現事情不對,急忙問:“哭什麽?出什麽事了?哎呦,你可別哭了,你哭的好瘮人。”

小茹急忙鬆開老太太往前走幾步去看小恒,發現這孩子一動不動,伸手一摸都涼了。

小茹啊地大叫一聲:“老太太,小恒……小恒他……都涼了。”

涼了是什麽意思?老太太一愣,接著手裏捏著的佛珠落在地上:”你說什麽,那孩子他……沒了?”

月梅的哭聲越發的響亮。

寧誌國看看月梅又看看小恒的屍體,內心裏此刻早已經波濤萬丈卻不知該說什麽做什麽,一臉尷尬。

“我可憐的孫兒,你這樣沒了,我將來怎麽有臉到地下去見你父親,你奶奶。”

鐵老太太走到小恒麵前,看著孩子緊閉雙眼臉色鐵青,悲從心來,忍不住落下淚來。

小茹扶著她勸慰道:“老太太你不要這樣.“

“我心裏難受哇我那可憐的外甥,自己走的不清不楚,現在唯一的根苗又沒了。這到底是造了什麽孽啊。“

聽到唯一的根苗這句話,素雲臉色一暗很不高興地說:“我勸您別在這傷風悲秋了,什麽唯一的根苗,剛才這女人可是當著大家麵都承認了,小恒就不是我爸爸的兒子,是她和寧叔叔的孩子。”

素雲伶牙俐齒,講完後還看著寧誌國微微笑了一下。這笑容看在寧誌國心裏那時渾身發冷,他心裏的素雲還是十年前要自己抱著跟著自己身前身後玩耍的孩子,現在怎麽變得這麽刻薄了?非要往人心窩子裏戳嗎?

鐵老太一愣:“素雲你說的可都是真的?”

素雲微微一笑:“都說家醜不可外揚,我這也是沒辦法,反正這家醜他們剛才自己都扒得幹淨了,我也不過是複述一遍,還說什麽我爸爸沒有生育能力,說什麽腮腺炎導致的,鬼才信,腮腺炎我見過小孩子得過,不就是臉腫嗎。能影響到生育,真是好笑死了。”

鐵牢太太一愣:“腮腺炎?你爸爸十三歲那年倒是真的得過,隻是當時小二出生,全家都忙乎小二,可能忽略了這個問題,還是家裏一個老傭人用鄉下的土方子,把仙人掌搗碎了敷在臉上治好的。”

也就是程大先生小時候真的患過腮腺炎,這點月梅到沒有撒謊。

鐵老太看看嚎啕大哭的月梅又看看眾人說:“好了,這都這麽晚了,孩子沒了也不能就這麽放著?可曾報官?有什麽事明天再說吧,人都沒了,現在說什麽都沒有用。”

“山洪暴發,山下的橋衝斷了,警察過不來,電話是打過了。”

李律師回答。

羅隱道:“大家,其實我就是個警察,是上海警察局的探長,今天既然貴地警察有不便,那就隻能我來負責了,我希望從現在開始各位都要聽我的安排調度,不得私自行動。”

李律師問:“你這是什麽意思?”

“你是律師還不明白我的意思嗎?很明顯,凶手就在這山莊裏,這是其一,其二是也許小恒並不是第一個遇害人也不是最後一個,甚至可能並不是凶手想要謀害的對象。”羅隱說完這話,正好門外有風吹過來。剛下過雨,深夜的山風還有些涼,眾人忍不住都打個寒顫。

是啊,小恒是一個孩子,還沒有繼承權,是什麽人要害他呢?害他的人真的隻是為了害小恒嗎?

手帕是寧誌國的,寧誌國這個人就算要害小恒也不會大庭廣眾當著這麽多人的麵吧,還是那個隱藏在黑暗中的凶手,其實真正的目的難道是要毒死寧誌國?畢竟手帕這種東西,也就是擦手擦嘴擦臉,在上麵下毒防不勝防啊。

這麽一折騰到了晚上九點多,這晚飯還沒有吃到嘴。

倒是小茹機靈能幹,讓廚房送上一些點心,給大家分發了,勉強墊補一點。

小茹將一個盒子遞到蘇三手裏,蘇三真的是餓了,聞到點心點心的香味很是高興,說道:“謝謝小茹姑娘。”

小茹從她身邊走過,帶著一縷淡淡的幽香。

蘇三忽然問:“小茹姑娘用什麽香料,真好聞。”

小茹站住有點奇怪地看著蘇三。大概是想不明白,在這種時候怎麽這位小姐還記著別人香料的事情。

蘇三見小茹望過來,急忙解釋道:“我家裏是做香料生意的,所以我從小對這些敏感一些,聞到別人有好香就總是想問上一問,不好意思啊。”

小茹點點頭:“喜歡什麽東西最後就要成癡,原來蘇小姐是香癡呢。我從來不用什麽香,大概是我們院子裏的那棵含笑的香味?我喜歡拾撿那的花瓣做幹花熏荷包的。”

“哦,原來是花香。”

聽蘇三說到這裏,羅隱將目光投到那水盆旁邊的帕子上。厚實的米色格子大手帕,怎麽看都像是男人所用的。大家各自回房間,老管家抱著小恒的屍體,說要先停在佛堂裏,請菩薩和祖宗們照看著。月梅聽到這話也就不鬧了,隻是臉色晦暗,蘇三想她也是可憐,這麽可愛的一個兒子這說沒就沒了。

素雲在聽到老管家的話後嘴角抽抽一下,看向李律師。她沒有直接出言諷刺,但表情足以說明對老管家說的祖宗們照看充滿了不屑。

月梅正處於緊張狀態,馬上發現她表情不對。

哼了一聲道:“怎麽,我家小恒就算辱沒的也是程家的祖宗,和你這不知道誰家的種可是沒一個銅板的關係。”

“我念你死了兒子,口舌之快就由你去吧。”

這素雲真不是個好欺負的,言語比刀子都淩厲。、

“對了,諸位,我想起來了,大先生的遺囑可是說全部財產由唯一的女兒繼承,我可以證明這女人絕對不是大先生的親生女兒,既然不是大先生的女兒,怎麽能繼承程家的財產呢?”

本著我難受你也想好過的精神,月梅回房前忽然冒出個好主意。

“你……”

“別,你啊,我啊,我會給你看到證據的,到時候你就等著被掃地出門吧,哦,還有你,窩囊廢。”這話是看著寧誌國說的。

謝謝天使的不眠夜和牛寶寶的毛毛蟲贈送的平安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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頸椎很不舒服二更會晚一些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