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察到了他心態的變化,慕深夏也丟掉了自己的屈辱,湊上去要吻他,卻被他躲開。

陸忍冬掐著慕深夏的下顎,逼她不得靠近自己,才冷淡又惋惜的開口:“夏夏,你這樣真的沒趣透了。”

慕深夏愣了一下,隨即笑開:“我再怎麽沒意思,陸公子不也還是對我興致濃厚?”

為了驗證自己的話,慕深夏貼著他的身體蹭了蹭,果不其然感覺到了他的變化。

一瞬間的氣急敗壞,陸忍冬很快隱藏好了自己的情緒,臉上陰鷙:“可是我對送上門的*沒興趣。”

說完,陸忍冬已經放開了鉗著慕深夏的手,剛要起身,去被木深吸雙手勾住了脖子,拉進了。

她濕滑的吻輕柔的落在他臉上,順著他的眼睛,一點點的吻下來,在他唇畔流連了一會之後,沿著他線條硬朗的下巴,最後停在他喉結上。

輾轉反側的吻著,小巧的舌頭悄悄的伸出來,在他的喉結處打轉,清淺的呼吸帶著淡淡的香味,噴灑在他的皮膚上。

身體緊繃,心裏麵癢的厲害。

她的手已經鬆開了他,往下伸去,在他的皮帶處流連,剛要有進一步的動作,卻被他一把握住。

陸忍冬笑著,眼神卻陰寒,如同隆冬曬不到太陽的積雪,冷冽:“慕深夏,這些招數,是誰教你的?”

他是真的生氣了,握著她的手用力的恨不得直接捏碎了她。

慕深夏痛出了淚花,卻笑的天真嬌媚:“陸公子難道不喜歡?”

陸忍冬失去了耐心,反剪著她的手,將她翻過去,讓她趴在辦公桌上,另一隻手在她的脖子處來回摩挲:“說,是誰教你這些的?”

慕深夏低低的笑,她真的很痛,被他捏著的手已經麻木的沒有知覺了,脖子像有隻毒蛇在她的皮膚上爬行,冰冷的感覺蔓延到四肢百骸,眼淚從眼角逼出來,慕深夏開始嗚咽起來。

“說,不說的話,我就真的現在睡了你。”陸忍冬毫無憐香惜玉的心思。

“是夭夭,夭夭教我的……”慕深夏嚇的不行,語速極快。

“她教你這些做什麽?說!”褪去了溫柔的麵具,此刻的他殘忍嗜血,他的手指循著她的背脊,緩緩的移動。

慕深夏根本動都不敢動,哭著老實的回答:“她說男人最喜歡女人穿衣服天真,脫衣服*。”

“有沒有對廷和試過?嗯?”剛剛鬆開的力度,再一次加大。

“沒有,沒有。”慕深夏哭的更厲害了。

熊夭夭跟她說這些話,源於她跟夭夭吐槽,覺得自己一頭心思的喜歡著傅廷和,但是傅廷和看上去太冷淡了,她真的感覺不到他對自己的在意,甚至連親密的動作都很少有。

可是後來,她猶猶豫豫的,還沒來得及做這些,她和傅廷和就走到了現在的地步。

感覺到慕深夏的失神,陸忍冬陰測測的聲音在她的耳畔響起:“夏夏,我之前有沒有跟你說過,不要在我身下,還想著別的男人?”

“我沒有!”慕深夏這句話基本上是吼出來的。

她現在情緒有些崩潰,不明白自己好端端的,怎麽就搞到這麽狼狽不堪的地步。

遇見傅廷和,她連萬輝都葬送了,現在又遇到陸忍冬,被他一步一步,碾碎了她最後的尊嚴。

她哭的厲害,停不下來。

陸忍冬鬆開了她的手,扶著她站直了身體,彎腰撿起一邊的衣服,臉上重新掛上了如沐春風般的溫和笑容。

她的手腕上,青紫的厲害,手腕和膝蓋上還有上次摔倒時結痂的傷疤,陸忍冬給她穿衣服的時候,看見了,無意的擦過。

慕深夏心悸,生怕他又有什麽幺蛾子,趕緊抹了把眼淚,開口:“我自己穿。”

剛說完,慕深夏覺得腹部一陣溫熱下湧,不好的預感襲來,慕深夏一把搶過陸忍冬手裏的衣服,幾乎是飛奔著,往他辦公室的衛生間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