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然想起林姨跪在地上給鄧嘉銘換鞋的樣子,忍不住打了個哆嗦,該不會就要我這樣伺候他吧?

“等你哪天沒手沒腳的時候,我就那樣伺候你!”

“是麽?”鄧嘉銘嘴角勾起一抹邪惡的弧度,伸手抓住我手腕就把我拖進他懷裏,“其實你不知道,我這人雖然四肢齊全,但心理上有那麽些缺陷,需要人照顧。”

噗嗤!

我被他的樣子逗笑了,但一想到自己還在他懷裏,我趕緊用手抵住他胸口,“鄧嘉銘,你說過除非我同意,不然絕不碰我一根手指頭的。”

“當然,手指頭不碰,那碰這裏可以麽?”說完,他大手一張,就那麽蓋在我身前的豐滿上,還迫不及待狠狠一捏。

喵了個咪的,這男人簡直就是無賴!

我這暴脾氣好久沒爆發了,我勾住他脖子撐起身子一口咬在他脖頸上,霎時鮮血浸入我口齒,今天要是不給他一點厲害,他以後肯定更加肆無忌憚了。

“痛痛痛!臭女人你來真的!”

鄧嘉銘抓住我手腕用力扯,可我咬住他脖頸,他一扯,我就咬的更緊,沒辦法他隻好求饒,“放開,老子不碰你還不行麽?”

我任然不放開,用鼻腔哼道,“你保證!!”

“我保證,我發誓總可以了吧!”

再咬下去要是把他動脈咬破死了就慘了,我趕緊鬆口,鄧嘉銘就像是見鬼一樣推開兩米,捂著脖子咒罵,“你他媽屬狗的?艸,要不是老子對你有興趣,你敢咬我,老子非撕了你!”

我抹了把嘴角的血,“誰讓你動手動腳不遵守諾言,你知道我現在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大不了魚死網破。”

“有那麽嚴重麽?你知道老子這條命值多少錢?”

“那你就管好你的爪子,不然我不保證能對你做出什麽?”

痛的呲牙咧嘴的鄧嘉銘突然笑了,隨即舉起拳頭惡狠狠的揮了揮,“你再不拿藥箱,老子才不保證能對你做出什麽!!”

我這才注意到他捂著傷口的指縫還源源不斷的滲血,趕緊起身,“我這就去拿,藥箱在哪?”

“我他娘的哪知道?”鄧嘉銘暴喝,牽動傷口痛的他倒抽一口冷氣。

這屋子實在是太大了,找了好幾個房間才把藥箱找到,等我趕到的時候,鄧嘉銘早已經臉色鐵青了,雙眼狠狠盯著我恨不得在我身上戳兩個洞,“臭女人你絕對是故意的,你想讓我流血而亡!”

我翻了個白眼把藥箱放到桌子上,“你想太多了,看到沒?”我伸手指了指自己脖子上的傷口,“白刀子進紅刀子出都沒把我紮死,你這點血就死了?”

“要不是老子送你去醫院及時,你他媽早死了!”

猛然想起是鄧嘉銘送我去醫院的,我收起臉上的戲謔,一邊給他止血,一邊真誠的說道,“謝謝你。”

“真想謝我?那就以身相許吧。”鄧嘉銘說著流氓手又要伸過來,被我用剪刀給嚇縮了回去。

和他簡直沒辦法好好聊天了,我幹脆閉上嘴專心的給他包紮傷口,由於傷口在脖子上,給他包紮的時候我身子微微前趨,八月的天氣還穿的比較薄,鄧嘉銘溫熱的呼吸就灑在我身前的豐碩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