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那大金毛身子一蹦直接跳上床,嚇的我哇哇大叫,一躲直接裹著被子滾下地,床單上一團猩紅的血跡刺痛了我的雙眼,我的第一次就這麽不明不白的沒了。

一點都不美好,還被一隻大金毛嚇的不輕。

我還在為自己的遭遇傷感的時候,身後的門砰的一聲,一個光溜溜的男人從浴室裏走出來。

“啊啊——”

前麵是狗,後麵是狼,我幹脆用被子把自己捂了個嚴嚴實實,最好就這樣憑空消失。

“給你三秒的時間從被子裏出來,不然你就永遠別想出來了!”

這聲音,這語氣,不是那聶逸臣是誰?

我這暴脾氣一上來,直接掀開被子,忘記他沒穿衣服了,到嘴邊的話卡在喉嚨,你了幾下沒你出來。

這家夥剛洗完澡,估計聽見我嚎叫沒擦身子就出來,此刻水珠正沿著他胸肌流下,趟過那八塊腹肌的小腹,一直流進那茂密的叢林中……

“你看夠沒?”

聶逸臣扯過毛巾把關鍵部位遮起來,不過我還是看到了,心頭不由得驚歎一聲,好大!

見聶逸臣出來,大金毛直接跳到他跟前搖頭晃腦。

昨天晚上奪走我第一次的男人,難道就是聶逸臣,天!我是該慶幸還是該自認倒黴?

好歹不是個糟老頭子,可聶逸臣早就花名在外,肯定不會為我負責,他恐怕以為我就是皇朝的小姐,像我們這種藝校生,身體根本不值一文。

枉我昨晚上還在他麵前擺出一副潔身自好的樣子,轉眼卻躺在了他**,這臉真是丟大了。

“你轉過去,我要穿衣服!”現在我隻想快點離開。

“嗬,你身上什麽地方我沒看過?”

聶逸臣說完還找了個椅子坐下來,

一邊用毛巾擦頭發一邊戲謔的看著我。

他眼底的輕蔑讓我心頭堵的難受,還有他嘴角的戲謔,在他心中我果然成了那種隨便就能交付身體的女人。

憤怒,委屈席卷著我,再待下去我肯定會忍不住要哭了。

反正剛才也看了他的身體,就當是被他看回來好了。

我撿起地上的衣服往身上穿,可衣服就像是跟我作對似得,怎麽穿都不對勁,又焦又急的我終於忍不住了,眼淚順著眼角流下,但我硬咬著嘴唇不讓自己發出一點哭聲,心頭安慰自己離開這裏就一切都好了。

突然,腰上被人一勾,我身子不穩倒在一堵熱乎乎的牆上,我回頭,聶逸臣俊臉近在咫尺。

“你幹什麽,放開我!!”大腿被硬物抵住,我慌了。

他不說話,一直在盯著我的臉,那眼神,就像是透過我在看著別人,那眼底深情到占有的欲望讓人害怕。

這男人簡直就是個怪胎,再僵持他肯定會把我就地辦了,我隻好狠狠咬在他手上,趁他吃痛鬆開,隨手抓起裙子就跑了出去,大金毛跟在我後麵,嚇的我跑更快了,兩腿間的疼痛,遠沒有我的小命重要。

好在這是一棟建在半山的獨立別墅,我一邊裸奔一邊穿裙子沒有其他人看到。

沒穿胸罩和**的感覺怪怪的,下山後我趕緊打了一輛車直奔宿舍,司機不停的從後視鏡裏看我,一肚子火沒地方撒,我一腳踹在他座位上,“看什麽看,沒見過美女?”

現在大概十一點鍾,大家可能還在睡覺,我想悄悄溜進去製造昨晚在家的假象,沒想到她們三個坐在沙發上,像是一宿沒睡的樣子。

“姐,你可回來了,昨晚去哪了?”

劉嬌陽也急急走到我麵前,眼神觸及我脖子上的小草莓,一把抓

住肩膀,“你倒夜茶去了?”

“倒你妹啊倒!”

“那是誰?昨晚我們喝的酒太雜了,連我都喝醉了。”

我這才注意到劉嬌陽和周敏身上都有吻痕,看來她們昨晚也沒能逃脫厄運。

“姐,昨晚你和誰在一起的?是那個聶逸臣麽,我迷迷糊糊好像看到他把你給抱走了。”周敏歪了歪頭像是在回憶昨晚的情形,她眼底一閃而過的妒忌沒有逃過我的眼睛。

劉嬌陽也好奇的看著我,還記得昨晚劉嬌陽也對聶逸臣躍躍欲試,要是他們知道被我捷足先登了,會不會姐妹反目?

“連你們都喝暈了,我那還記得是誰?今早上起來鬼都沒一個,算我倒黴!你們別再問我了,我想靜靜。”

畢竟學表演的,我裝得挺像,她們安慰了我兩句也沒在多問什麽,反正第一次對我們這種人來說,也許是個累贅,沒了,也就放開了。

洗了個澡我直接睡到晚上六點,周敏和劉嬌陽準備去上班,見我還沒有洗漱的意思,忍不住了,“雯雯,要不我今天幫你請個假?”

“不用了,我不去皇朝上班了。”

之前咬聶逸臣那口我可卯足了勁,要是被他逮到,說不定要讓他金毛來咬我呢,和那個王八蛋最好永不相見。

“那不行,你工資還沒拿呢,哈尼說聶總昨晚高興,我們每個人都有五萬小費呢。”劉嬌陽眼睛都放光了,這家夥老喜歡買這買那,五萬塊又夠她揮霍幾天了。

“真的?”周敏也興奮了,五萬塊對我和周敏來說,那可是大數目。

我當然也想要,可萬一碰上了聶逸臣,多尷尬?

終究我沒能躲過劉嬌陽和周敏的軟磨硬泡,還是跟她們一起去了。

我絕對不會承認我是為了那五萬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