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聽我叫鄧嘉銘的名字,發氣一樣用力把我推開,他身後的保鏢上前把我扣住,輕輕一抬就把我給架起來了。

“放開我,你們放開我!!”

“幫我,求求你,幫我!”

醫生怕惹禍上身,趕緊把臉別開,指著一旁的安全通道,“這邊下去就是後門。”

那些保鏢麻溜的把我提著往那邊去了,我雙腳亂踢,根本無法掙脫,這層早被他們清場。

我現在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隻能一遍又一遍呼喊鄧嘉銘的名字。

“嘉銘!嘉銘救我,誰來救我!”

很快我就被塞進了一輛越野車,聶逸臣坐進來,我撲上去揪住他的領子,“放我下去!放我下去。”

聶逸臣冷冷一笑,反手攔住我的腰身一緊,側過頭看著我,他溫熱的呼吸都灑到我臉上了,粗重的氣息像是極力隱忍著怒氣。

“歐陽雯,你忘了自己是誰的女人了?答應你的事我已經辦到,現在該是你履行承諾的時候了。”

說完,他狠狠一口咬在我脖頸上,刺痛讓我悶哼。

明明是他一直在害我,可他對我卻像仇人一樣,這一口咬的我冷汗直冒,我已經聞到血腥的味道了。

我雙手抓住他的肩膀狠狠揪著,最後還是疼的沒了力氣,靠在他肩頭緊咬著嘴唇承受痛苦。

見我安靜下來,他也鬆了口,開始狠狠吮吸我的傷口,那吞咽血液的聲音清晰的灌入我耳中,他的手不安分的伸進我的衣服,扣在我後背的手伸進我褲子。

“聶逸臣,你想幹什麽?”

我掙紮,他正好借力把我身子往上一頂,雙腿張開坐在他身上,那不知什麽時候昂首的男性象征,正好抵在我私密之處。

雖然隔著褲子,可我卻沒由來一陣害怕。

我想把他推開,可他雙手強硬扣住我的腰身,漆黑凜冽的目光一直停留在我臉上,好半天吐出一句,“你和他做了?”

“齷齪!”我想也沒想就脫口而出。

“問你你和他做了沒有!”

他突然提高嗓音,手上一用力就把我褲子給撕開了。

哢嚓一聲涼意襲來,我驚呼,“聶逸臣你瘋了!!”這可是在車裏,而且司機還在,隻要一看後視鏡就能把我全給看了去。

“甫義,把隔斷升起來。”

聶逸臣說完,我後背自動升起一道屏障,車窗戶貼的是全黑玻璃,這下後座就變成一個私密的空間了。

隻有我和他,氣氛一下子變得緊張起來。

這個男人有什麽做不出來的,隻要他想,在這裏要了我也不是不可能。

我趕緊從實招來,“他沒有對我做出什麽越矩的事情。”不像你,我在心裏補了三個字。

聶逸臣聽完笑了,“是麽?他有沒有碰過,我檢查就知道了。”

說完,他動手去解自己的皮帶,我慌了,“你要知道的我都已經告訴你了,你還想怎麽樣?”

“我想要你!”

“你這個瘋子,放開我!!”

我使勁捶打他的胸膛,可我的拳頭就像是一團棉花,打

在他身上一點反應都沒有,我情急之下狠狠一巴掌甩在聶逸臣臉上。

他臉被我打偏到一邊,俊臉上瞬間浮現五個指印。

就連行駛的轎車都抖了一下,雖然看不到了,可這後座的聲音,前座卻能清清楚楚的聽見。

我的手在顫抖,居然打了他,隻怕我的下場會更慘。

聶逸臣雙眼猩紅,剝開我的小內就將那一柱擎天衝了進去,沒有任何的滋潤,幹涸的撕裂讓我驚呼一聲,痛的拱起身子,顫抖著將頭埋在他的肩上。

雙手狠狠揪著他的衣服,我真想掐死他,可我做不到,隻要我輕輕一動,某處就傳來酥麻的電擊。

聶逸臣感覺到我的變化,一手攔在我腰上狠狠抱緊,“小妖精,早就想我了是不是?”

“無恥!”我雙頰滾燙,懊惱自己的身體怎麽會這樣。

“是不是,是不是?”

他動了動,往裏探得跟深了,我想要撐起身子逃走,卻被他狠狠摁了回去。

這一碰撞,那昂揚直搗黃龍,觸電的感覺直達四肢百骸,我揪著他的西裝悶哼出似痛苦似愉悅的聲音。

我心裏就像是貓爪一樣,明明就是恨他,可這不爭氣的身體,卻好像很想他。

那種被他帶到天堂的感覺,就像是已經可入骨髓,如毒癮一般容易複發。

估計聶逸臣也是忍不住了,不等我回答,他就掐著我腰身狠狠深入,我僅存的理智被他衝撞得煙消雲散,都忘了捂住嘴,任由y靡的吟哦從口齒間溢散。

直到攀上雲端狠狠爆炸,我癱軟著伏在聶逸臣身上,理智才稍稍恢複。

我想要下去,被他扣住。

“你還想怎樣?”

這聲音一出口連我自己都嚇了一跳,沙啞的讓人心疼。

我沒有哭,此刻我哪裏還有臉哭,怪隻怪自己不爭氣還記得他的一切,怪自己不小心被他找到。

聶逸臣扣住我下顎強迫我抬起臉,“記住了,你是我的。”

他把我放下去,讓我如死狗一樣卷縮在角落裏,我抱著雙肩,腦海中一遍遍閃過鄧嘉銘在醫院中像我告白的場景,眼淚無聲的滾出眼瞼。

這也許就是上天的安排,像我這樣的女人,根本不配得到幸福。

隻是嘉銘現在肯定知道我不見了,他會發了瘋的找我麽?

又或許他以為我反悔了,跑了。

最好是後者,他恨我也好過他找我。

聶逸臣剛整理好衣服,電話就響了,接通後他看了我一眼,一定是嘉銘打來的。

我有那麽一瞬間想搶過電話叫他救我,但下一秒,我扼殺了這一想法,將臉埋在膝蓋裏,任眼淚流淌,卻極力不讓自己發出任何聲音。

“對,她在我這。”

“你好像忘了他是我的女人。”

前兩句聶逸臣聲音還蠻正常的,可不知道鄧嘉銘說了什麽,聶逸臣突然諷刺的輕哼一聲,“嗬,從你收留她的那一刻起,咱們之間的兄弟情義,早就斷了!”

他啪的掛斷電話,緊接著我頭發被他一把抓住,力道大的似乎要把我頭皮給扯下來。

“啊……”

“你懷孕了?”

我咬緊牙關不說話,聶逸臣瞥見掉落在地上的單子,鬆開我撿起來掃了一眼,隨即冷冷吐出兩個字,“打掉!”

“什麽?”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單子上麵清清楚楚的寫著懷孕兩個月,那可是他聶逸臣的孩子,他居然毫無表情就說出讓我打掉這個孩子?

他並不回答我,而是吩咐了司機去最近的醫院。

“都說虎毒不食子,沒想到你聶逸臣的心連禽獸都不如,居然要打掉自己的孩子。”

“你以為我會相信你懷著我的孩子?像你這種女人,還不知懷的誰的野種!”

他說著又想來抓我頭發,我沒有躲,隻是輕笑一聲怔怔的看著他,他估計看我不正常,收了手。

嗬嗬。

我無力的跌坐回去,蓬頭垢麵笑得十分淒慘。

這孩子我本來就不想生,既然他要拿掉,就讓他拿掉好了,讓聶逸臣親手殺了自己的孩子,這也算是我為自己報仇了吧。

隻是可憐我這無辜的孩子,被我利用。

你放心,媽媽很快就會下來陪你的。

隨便買了身衣服給我換上,我被聶逸臣和他保鏢押進醫院,人流這種小手術半個小時就搞定了,隻是他連讓我多休息一下都不肯,麻藥還沒過我就被抬上車。

就像是個將死之人,任人擺布。

聶逸臣沒有把我帶回家,而是去了京郊的一棟別墅,估計是怕鄧嘉銘找上門來。

在別墅躺了一天,我不吃不喝不言語,傭人無奈的把涼了的粥端下去,恰好聶逸臣進來了,手裏拿著一疊文件。

他在我床前坐下,我把臉別開。

“你一定很想離開我吧?隻要你答應把這部戲拍完,我就放你走。”

“你肯放我走?”

算了,他說的話傻子才信,我又把臉別開。

可誰想到,聶逸臣竟然脫了西裝鑽進被窩裏來,厚重的身體將我壓在身下,有力的膝蓋將我的雙腿分開,一陣劈頭蓋臉的熱吻,不給我任何逃脫的機會。

直到肺裏的空氣都被他給抽幹,他才將我放開。

我喘著粗氣死死盯著他的臉,“我前天才做了手術,你又想幹什麽?”

他玩味的伸手把玩我身前的柔軟,似笑非笑。

“你現在可是任我處置的玩物,不聽話當然要接受懲罰,就算你身體不行了,壞掉的東西丟掉就是。”

“是麽?那可別忘了你說過的話。”

我閉上眼,大不了就死在這**,這樣是不是就可以逃離他了?

我抱著必死的決心,不料聶逸臣卻抽身離開,閉著眼沒看到他的表情,估計他剛才隻想嚇唬我一下,嗬,我連死都不怕,還有什麽好怕的?

“這時間該是鄧嘉銘的市長就職大典吧,你說我要不要去給他送一份禮?”

送禮兩個字他特意咬的重,我哪裏聽不出他化外的意思?

嘉銘行事從來都隨性而為,肯定得罪不少人也留下不少把柄,他去了哪是送禮這麽簡單,擺明是威脅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