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讓嘉銘因為我再出事了,我坐起身,“說吧,你想怎麽樣?”

“休息兩天之後你就複工,把那部戲拍完了。”

他指的是那部限製級電影,提起那部電影,我渾身都繃緊了,揪著床單的手指骨節泛白。

聶逸臣把劇本丟在我眼前,“猴子已經死了,你乖乖把戲拍完,剩下那兩個我會幫你解決的。”

猴子死了?

心頭瞬間湧過報複之後的快感,緊接著就是無休止的害怕。

我又殺人了……

“人不是你殺的,不用害怕,我說過,隻要你乖乖的,其他事情我會替你處理。”

聶逸臣拿起西裝套在身上,像是要出去,我趕緊叫住他,“你說隻要我拍完戲就放我走,是真的麽?”

“剛才是,可誰讓你不聽話,我現在改變注意了。”

說完,他頭也不回的出去了,我抓起劇本手在顫抖,最後將劇本狠狠朝著他離開的方向砸過去,枕頭也被我扔了,要不是小腹還隱隱作痛,我真想把這裏的一切都砸了。

“聶逸臣你王八蛋,你會遭報應的!”

隻給了我兩天時間休息,他就安排我拍片了,這次拍的是我被強X之後墮落的畫麵。

還是和之前一樣,為了力求真實,拍戲時並沒有包場地,而是在一家酒吧隱秘拍攝。

酒吧不像皇朝會所那樣高檔,一進去人山人海的,聲音十分吵雜。

我眉頭微皺,慢慢的適應著,反正到時候要剪輯,我不用一開始就入戲。

看著舞池中湧動的男男女女,我真羨慕他們,晃**著腦袋好像天塌下來都不擔心一樣。

“小姐,很少來這裏吧?會跳麽?”

搭訕是個渾身穿的亮閃閃的小夥子,一邊跟我說話還一邊跟著節奏扭動身體。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導演安排在這裏麵的人,我搖了搖頭,“不會。”

“沒關係,我教你。”

他很自然的拉起我的手帶著我擠進擁擠的舞池,我好歹是個藝校生,踩節奏跳舞什麽的還是會的,很快就跟著音樂搖了起來。

“不錯喲,這麽快就學會了。”他在我耳邊吼。

我輕笑,感覺他的手放在我腰上,我沒有拒絕,因為我知道自己不是來這裏當貞潔烈女的。

刺耳的音樂像是要震破耳膜,震得腦袋發疼,除了跟著節奏搖擺,已經在無心想其他的事情了,音樂轉換,變成了慢搖,舞池中的男男女女隻覺的兩兩一對摟著跳舞,我也將手纏在他的脖頸上。

“你好像有心事?”

“沒有。”

“是麽?感覺你不怎麽放得開,要不要喝一杯?”

“好啊。”

來酒吧不喝酒算什麽,我跟著他到吧台,知道自己酒量不好,就要了一杯雞尾酒。

五彩射燈不時打在酒上,讓果綠色的雞尾酒十分好看,這裏的酒酒精度不高,甜甜的我一口氣喝了三杯,都說一醉解千愁,要不今天晚上就醉一回如何?

“給我來點烈性的!”我吆喝。

酒保馬上端個高腳杯放在我眼前,我拿起

來就要一飲而盡,沒想到被那帥小夥阻止了,“你醉了,這杯不要喝。”

“不行,我得嚐嚐。”

我把他的手打開,仰頭就把那好看的**灌了下去,這酒也是甜的,隻是甜味中夾雜著一股濃鬱的酒精味,我甩了甩腦袋,有點感覺了。

“走,跳舞去!”

我抓著他來到舞池,整個人都掛在他身上了,他摟著我的腰,像是在搖擺,又像是在拖著我。

“你在哭?”

“沒有……”我埋在他脖頸上的臉蹭了蹭。

“你要是不舒服,我送你回家吧。”

“別廢話,吻我!”

我突然仰起頭,將粉紅的唇瓣撅起來,可他好像被我嚇到了。

尼瑪這酒吧不是到處都是色狼麽,趁著跳舞**什麽的,可這家夥什麽都不做,不給導演一點料,今天晚上我豈不白來了?

“你醉了!”

“廢話真多。”

我踮起腳將自己的唇送上去,可沒想到撲了個空,他好像被誰給扯開了,我本掛在他身上,突然失去依靠,差點就踉蹌跌倒在地。

好在一隻有力的大手抓住我的手腕,我連來人是誰都沒看清楚,就被他扯進懷裏,然後給我來了個火辣辣的法式熱吻。

這人是誰已經不重要了,來點刺激的吧,就算被帶走,我也無所謂了。

反正我和嘉銘已經沒戲,這身子,除了被人糟踐還有什麽別的用處?

想著嘉銘,我眼淚不受控製的滾出眼瞼,對方將我摟的更緊,吻得也更深,糾纏得我舌頭生疼,而我隻能發出捂捂的聲音,身子輕飄飄的往下滑,我隻能雙手救命稻草一樣扣住他的脖頸。

就在我快要暈厥的時候,他終於將我放開,我將頭埋在他胸膛上喘氣。

憑感覺,這人應該比剛才那小夥要高出一個腦袋,身軀也更加偉岸了。

突然,我被他抱起來,本來不想睜開眼,可現在在拍戲,全程閉著眼也不符合劇情。

我艱難的把眼睜開,沒想到抱著我的竟然是個大叔!

說是大叔可一點也不誇張,看年紀估計都四十了,他神情嚴肅,不像是喝了酒的樣子。

難道剛才親我的也是他?

怪不得如狼似虎,這年紀的男人,猛著呢。

隻是沒想到在酒吧還能碰到這種年紀的人,我差點就出戲了,好在這大叔長得十分好看,他沒喝酒,可我喝了酒了啊,借著酒勁,我伸手覆在他臉上摩挲。

“原來是個大叔,大叔你行麽?我要求很高的哦。”

我小手在他胸前畫著圈圈,不安分的又伸進他的西裝裏麵,居然穿西裝來酒吧,這大叔真搞笑。

即便我挑釁,他也不說話,除了我的手伸進去時倒抽一口冷氣之外,儼然一個木頭。

和一個木頭能拍出什麽東西?

“放我下來!”

他沒反應,我開始掙紮了,“放我下來!”

哪知他抱著我直接將吧台上的酒掃到地上,然後把我放在吧台上,雙手抓住我的膝蓋就分開,將臉埋在我小腹上,一路深呼吸著直起身子,

最後那粗重的呼吸就停在我臉頰邊上。

“大叔行不行,想在這裏試試?”

喲,看不出這大叔膽子不小,還敢玩這麽刺激的事情。

我雙腿夾住他的腰身,撐起身子掛在他身上,以牙還牙將嘴湊到他耳邊,“來就來,誰怕誰。”

下一秒我的唇已經被他封住,他摟著我的腰,狠狠的吻著。

酒吧內的音樂並沒有停止,可他搞出這麽大響動,所有人都停下來看著我們,好些人已經開始催口哨了。

“本酒暫停營業,所有消費全都免單,請大家立即離去!”

“什麽嘛,這種精彩的時刻,我們可不走!”

“是啊,我們不走!”

砰!

像是槍聲,緊接著就是人們驚慌逃竄的聲音,我睜開眼,朦朧的視線好似看到聶逸臣了。

聶逸臣的影子越來越清晰,最後他走到我跟前了,恭恭敬敬行了一個禮,叫了一聲,“四叔。”

那大叔舔了一下我舌頭結束了這個長吻,我伏在他胸前喘氣,酒精讓我腦袋昏昏沉沉的,思緒混亂不堪,隻知道揪緊跟前人的衣服,不讓自己倒下去。

“你怎麽來了?”渾厚有力的聲音,帶著無形的壓迫。

大叔把我橫抱起來,走到一處卡座的沙發上坐下,他並沒有放開我,而是將我抱在懷裏,讓我的頭枕在他肩上。

聶逸臣跟在他身後過來,坐到對麵,態度十分端正。

天不怕地不怕的聶逸臣也有怕人的時候?

我一定是在做夢,發出一聲諷刺的輕笑,我搖了搖頭。

“四叔,雯雯是我的女人。”

“你的女人?”大叔的聲音有點驚詫,但抱著我的手卻暗自收緊兩分。

“她和我鬧變扭了,今天來這裏買醉,沒想到被四叔抓到了。”

“呸,我來這裏是泡男人的。”我話不經腦來了一句。

誰知道那聶逸臣臉皮比城牆還厚,順著我的話說道,“四叔,你看,她還在和我生氣呢。”

一口一個四叔叫的如此恭敬,想必這叫四叔的是他惹不起的主吧,我醉意醒了大半,趕緊把那大叔緊緊抱著,“大叔,不要拋棄我。”

這話口齒有些不清,像是在撒嬌,那大叔拍了拍我後背,“不想走就不走,隨你。”

“大叔,你真好。”

我得意的瞟了聶逸臣一眼,燈光昏暗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但我猜肯定比鍋底還黑。

聶逸臣不敢和那個叫四叔的頂嘴,把心思放在我身上,“歐陽雯,四叔不是你能攀附的男人,跟我走,你難道放任鄧嘉銘不管了麽?”

“大侄子,聽你這口氣,像是在威脅她?還沒有人敢在我的地盤上威脅人。”

“四叔……”

後麵他們說什麽我實在沒聽見了,就算這是一場夢,能在夢裏讓聶逸臣吃癟我也能笑好一陣了。

第二天醒來,太陽刺眼,我趕緊把頭埋進被子裏。

一股陌生的香味湧入鼻息,我打了雞血一樣翻身做起來,腦袋疼的跟要爆炸了一樣,我趕緊用手猛拍了幾下腦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