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女人的原罪——從與不從都是錯

?夏以南發表一番“高論”後,見林妙沒有出言反對,順勢抱住了她,兩個人在沙發上漸漸演變成了烈火燎原之態。

如果成人的戀愛非要這樣才算開始,她也隻能順應潮流,因為她想跟他真正開始。以前不肯付出,是因為覺得對方態度有問題。這次呢?雖然她同樣不能明確地告訴自己,夏以南是真地愛他,但永遠因為這一點而停滯不前,是不是最後連求證的機會都沒有了?

每個人都希望事情朝最有利於自己的方向發展,比如,堅守純潔而又能保持親密關係,這樣最終能修成正果固然好,修不成,也能全身而退。

想法很好,可惜地球不是圍著你一個人轉的,有時候不肯妥協的結果,是直接出局,你會甘心嗎?對方又不是隻想玩弄女性的Loer,人家也是想正正經經戀愛的,隻是男人有男人的方式。

在猶豫與堅守的矛盾糾結中,夏以南的的嘴吻到她的前胸。當他的手也開始往下伸時,她拉住他的手說:“我……”

“你什麽……”

她想告訴他她還是處女,可是就在這一瞬間,她想起了大學時候的一個同學,明明是處女,就因為沒有落紅,後來男方要求分手。她問為什麽,男方說:“我並沒有很嚴重的處女情節,但我不喜歡被欺騙,更不喜歡被人當傻瓜耍弄。”

女孩一開始還摸頭不著腦,不知道他所指為何,終於搞明白是怎麽回事後,女孩當場委屈得哭了起來:“你還是大學生呢,怎麽連這點常識都不懂,第一次不一定有落紅的!”

男方給她的回答是:“我懂,我知道有這種可能性。16K小雖然概率並不大。如果你一開始不強調你是處女,我不會介意的,可是你那麽鄭重其事地告訴我你是,讓我有了驚喜,有了期待,結果卻……要是我們不分手的話,這事永遠都是心裏的一個疙瘩,一個過不去的坎。我總會忍不住懷疑。我是不是當了一回傻瓜。”

女孩受此打擊,差點想不開自殺地。同班女生當然都幫著她譴責那個男孩,認為他純粹是個垃圾。要始亂終棄就始亂終棄,還倒打一耙,往女孩頭上潑汙水,讓她百口莫辯,這次的事件。也成了心裏永遠的陰影。

林妙自然也同情這個女生,也幫著罵,但私底下,她卻認為男孩的人品固然有問題,擺出的理由也是站得住腳的。不錯,第一次是可能沒有落紅,但沒有落紅你拿什麽證明你是處女?隻能說。你可能是,可能不是。

有了這個教訓,她收回了到嘴邊的話。是與不是都隻是自己的事,與男人其實無關地,又何必多此一舉特意告知?

可是她萬萬沒想到。在這種事情上,女人說不說都是錯,隻見夏以南一臉嚴肅地問:“你還是處女?為什麽不事先告訴我。”

“什麽意思?”林妙的眼神猝然變冷了。

夏以南則顯得驚慌失措:“我地意思,你是處女,怎麽不事先說一聲?那樣我們可以換個地方,這下好了這套沙發徹底廢了。布藝沙發不比皮革。擦不掉,我們又沒有墊*墊。拆洗都沒法拆洗。”

林妙從沒有這麽憤怒過:“你在怪我廢掉了你的沙發是嗎?我賠你就是了。你這套沙發多少錢買的,我賠你!馬上賠!我錢不夠找人借。說吧,多少錢?”

夏以南更慌了:“林妙,我不是這個意思。”

林妙起身,再次把那兩件濕衣服收回來說:“穿上你的衣服,回你自己的家吧。這個月的房租我已經付了,到25號前,這都是我地房子。你把沙發的價錢報出來,我馬上去湊,明天到公司就給你。”

“林妙,你別激動,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我隻是太意外了,一下子完全慌了神,也不知道自己瞎說了些什麽”,夏以南試圖伸手去抱她,嘴裏懇求著:“你別生氣啊,我們坐下來慢慢談,好不好?”

林妙退到一丈之外,“我們沒什麽好談的,你走吧,外麵的雨好像也停了,衣服濕一點,下樓打個車,趕緊回家換,應該不至於感冒的。”因為太氣憤,不想以後再有任何糾葛,所以越發不能讓對方出什麽事情。

夏以南聽林妙一口一聲叫他走,好像他身上有病毒一樣地躲著他,也有點來氣了。他本是獨子,從小夏瓊為了彌補他沒有爸爸的愧疚,對他萬般寵愛。長大後,因為各方麵都很優秀,長得也一表人才,在女人堆裏一向如魚得水地,還從沒被哪個女人指著門喊他“走”過,而起因不過是他對她的處女之身表達了一點驚訝。這能怪他嗎?她本來就沒告訴他嘛,哪有女人這麽重大的事情都不事先說明的?

因此他也皺著眉頭說:“你這是解決問題的態度嗎?,戀人交往也是社會交往地一個方麵,遵循的是同樣的原則,就是出了狀況,一定要溝通,要協商,隻會一味地發火,喊人家走,能解決問題嗎?”

“你想解決什麽問題?”

“就是,唉……你如果是2歲,我不會表現得那麽吃驚,可是你25歲了,別說大學畢業,連研究生都畢業了。大學裏,學曆越高,美女越難找,如果高學曆的隊伍裏出現一個美女,那追求者會打破頭,我怎麽想得到你還是處女?再說,蔡勳也提過,你大學時代曾有過男朋友的,連他都吹跟你關係不尋常呢,那我就更想不到了。”

“對嘛,連蔡勳那樣的貨色都跟我有一腿,我怎麽會是處女呢?”

夏以南已經不知道拿眼前這個憤怒地女孩怎麽辦了,歎息道:“我隻想說明這對我是個天大地意外,你總得給我一點時間消化嘛。”

“然後呢,消化了之後呢?”

夏以南苦笑:“別這麽咄咄逼人好嗎?就算我說錯了話,也不是有意的,我隻是太驚訝了,有點詞不達意,而你又太敏感。”

林妙伸手做了一個製止地動作:“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不用再說下去。“

“你明白什麽了?”夏以南一看她的樣子就知道她肯定又想擰了,這女孩,表麵上溫柔乖巧,怎麽一出點事情就變得這麽難纏。

“你以為,我大學時候就有過長期男友,研究生的時候也保不準有,所以隻怕已經是好幾手女人了,所以你從昨晚到今天一直遊說我跟你上床,反正多一個也無所謂,是不是?可是到最後發現我居然還是處女,你就慌了,一會兒怨我糟蹋了你的沙發,一會兒又說我態度有問題,一會兒又說我自以為是,拚命給我挑刺,無非就是怕我以此要挾你,要你負責,是不是?放心,你又沒QJ我,我要你負什麽責,我做的事情,自己負百分百的責任,這下,你可以放心走了吧?”

夏以南徹底被她打敗了,撼山易,撼鑽進了牛角尖的女人難。

正焦頭亂額想著怎麽哄轉這個變成了小爆炭的女友,他放在桌上的手機劇烈地振動起來。

夏以南拿起來一看,頓時大驚失色,說了一聲:“我媽進了醫院”就穿上那套濕衣服,慌裏慌張地往門口走。

林妙不放心,追到門邊,想問問他媽媽到底怎樣了,隻聽見“砰”的一聲,門當著她的麵關上了。

林妙呆立原地,失魂落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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