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兔雖然不能違抗我這個第三主人,但是可以用不次於唐僧的話癆能力將我煩死,而且我不保證他會不會故意在添柴時產生一氧化碳,讓我一命嗚呼。

不管艾淑喬舉辦文體對抗賽是否有陰謀詭計的成分在裏麵,我都應該以良好的精神麵貌來迎接這場盛會,換言之,我必須在這五天內治好感冒。

我習慣性地不喜歡吃藥,而是打算以發汗療法進行治療,這就需要一個相對溫暖的環境,因為暖氣壞掉而冷冰冰的寢室絕不是一個好選擇。

為了讓我能夠快速好起來,艾米給我準備了一間非常具有歐洲中世紀風格的房間,燃燒著熊熊炭火的壁爐讓溫度十分適宜,四周顏色偏紅的磚牆也給人一種視覺上的溫暖感。

艾米一直對帶壁爐的房間懷有執念,回想起來,當初的貴賓樓也有一間房間被改造成了這樣子。

“沒有壁爐就沒有煙筒,沒有煙筒的話,聖誕老人的禮物就沒法送進來了!”

我可不認為在壁爐上方裝飾著一個鹿頭標本會讓聖誕老人樂意大駕光臨,反正聖誕老人的座駕馴鹿魯魯道夫肯定不願意到這裏來的。

不論如何,坐在壁爐前的搖椅上烤火絕對是一種享受,我的感冒本來就不嚴重,現在我幾乎可以感覺到身上的感冒病毒一點一點地離開了。

222寢室冷成那個樣子,舒哲也朝艾米要了一個房間,天天靠電暖氣過活。艾米知道我不願意和舒哲住在一起,於是給他單獨提供了一個房間。

同樣在校長樓擁有單獨房間的還有莊妮,她明明有家可以回卻天天在這裏賴著不走,不知道吸引她的究竟是班長還是小茵。

經過在壁爐前好幾個小時的烘烤,我終於成功地排出了身體裏的病灶,恢複成了龍精虎猛的斯巴達。

不知道艾米是從什麽渠道得知我已痊愈,總之第二天早上我起床的時候,發現她正在我身上跳舞以茲慶祝。

伴隨著輕快的歌曲,艾米穿著在舞台上表演的那種輕飄飄的衣服,時而旋轉時而扭腰,被斑馬襪包裹著的細小雙足交替踩在我的腹肌上,而當她彎腰的時候,雙馬尾的末端會掃到我的臉上。

盡管我的八塊腹肌堅如鋼鐵,但是也經不住艾米將整個體重放上來,尤其是她有可能不小心踩到我某個脆弱的部位。

“你在幹什麽啊!?”我撩開被子的同時把艾米也拽倒了,她向後跌倒,屁股坐在了我兩條大腿中間的空隙。

“臭哥哥你真不領情!”艾米皺著眉頭按摩自己摔疼的屁股,“我是在為你跳治病的舞蹈呢!這是我在馬達加斯加從當地巫醫那裏學會的!”

“學點有用的行嗎?”我氣道,“你學點求雨的舞蹈也比這個強吧?而且你確定治病的舞蹈要站在病人身上跳嗎?病人直接就被壓死了吧!這不是治病的舞蹈而是索命的舞蹈吧!”

艾米嘟起了櫻桃色的小嘴,“可是哥哥你並沒有被壓死啊!看你這麽有精神,分明是被我治愈了!”

“我是烤火治好的感冒,不是你用舞蹈治好的!”我拉住被子想掩蓋好自己**的上半身,但是被艾米趴過來用自己的體重阻止了。

“啊~~~~今天大早上起來就給哥哥治病,我現在好困,我想再睡一會……”

打了一個空前絕後的大哈欠之後,艾米睡眼惺忪地往我的被窩裏鑽,我想阻止她,又覺得在爐火已經熄滅,室溫有所下降的現在那樣做太殘忍了。

如同奶奶家養的小花貓一樣,艾米鑽進我的被窩並且緊靠著我的身體取暖,看她對我依賴的樣子,就算我想離開被窩留下艾米一個人都做不到了。

幸好艾米隻是單純的想要補覺,我見時間尚早,就陪著妹妹在被窩裏多膩了一會,不知不覺又睡了個回籠覺。

等到我聽見房門外有腳步聲,並且睜開雙眼的時候,我發現艾米把自己的整個身體都蓋在了棉被下麵,連腦袋都沒露出來。

這可不是什麽優良的睡覺習慣,大概是因為屋子裏氣溫比較低的關係吧?

稍微有點想起來上趟廁所,不過艾米正用一雙小手環住我的腰,睡得十分香甜,我不忍心驚醒她,隻好強自壓抑自己排空**的欲`望。

“誒?阿麟的房間怎麽沒有鎖門?”

小芹怯生生地推門而入,她看到**的我已經蘇醒,立即露出了喜悅的表情。

“阿麟,昨天晚上我想過來給你當治療感冒的道具,可是這扇門被裏三層外三層地鎖上了,有一把鎖頭我無論如何都撬不開,真是讓我好擔心好擔心啊!”

怪不得昨天晚上入睡前聽到了許多怪動靜呢!我還以為是鬧老鼠,原來是小芹你在撬門啊!話說那麽多鎖頭一定是艾米為了防禦小芹才掛上的吧?

“阿麟,你的感冒好一些了嗎?怎麽感覺這間屋子裏有點冷啊?果然是因為壁爐裏的柴火沒有了嗎?我記得昨天鬱博士曾經出主意讓逼兔來替你添柴的,你為什麽沒同意呢?”

廢話!如果讓逼兔那個嘮叨的機器人來替我添柴,那麽我根本就別想睡覺了!

“嘟——人類是奴役機器人的惡魔,不幸的逼兔要給惡魔幹活幹到世界末日……”

逼兔雖然不能違抗我這個第三主人,但是可以用不次於唐僧的話癆能力將我煩死,而且我不保證他會不會故意在添柴時產生一氧化碳,讓我一命嗚呼。

“小芹,我感冒好一些了,不過你還是不要離我太近,小心傳染……”

我身上的棉被很厚,艾米縮在被子裏並沒有被小芹發現。

“讓我把壁爐重新點起來吧。”小芹很貼心地重新點燃了壁爐,火光照在我的臉上暖烘烘的,簡直如同旭日東升。

“多謝你了,”我對小芹說,“不過我今天還想多睡一會,你能不能……”

我想把小芹支走以免她發現睡在被窩裏的艾米,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葉麟同學為什麽這麽薄情啊!”小芹作出了一個委屈的表情,雙手在身前交替捏著裙子的邊沿,“人家點起了壁爐就趕人家走嗎?至少應該讓我也在被窩裏麵蹭一蹭吧?”

不行,你進來的話就會發現艾米了!而且我的被窩是用來睡覺的,不提供蹭一蹭的服務!

“別,我、我的感冒還沒有好利索,你鑽進被窩裏來,會讓被窩漏風使我的病情反複的!改天吧!等會我歇夠了就出去找你們!”

小芹先是失望地低了低頭,過了一會又把臉抬起來說:“一言為定!以後一定要和我在一個被窩裏睡覺喔!我現在回房間去看看班長需不需要照顧,如果她趁我不在把自己的胳膊弄斷就太可惡了!”

小芹關上門離開,我剛鬆了一口氣,就感覺到艾米在用食指捅我的肚臍。

“喂!你做什麽啊?你醒了嗎?別玩哥哥的肚臍好不好?”

“不——好!”艾米故意拉著長聲,發悶的聲音通過棉被傳出來,“每個哥哥都有義務給妹妹當玩具!你心理不平衡的話,我的肚臍也可以給你玩啊!”

我、我才不會玩妹妹的肚臍呢!對女性來說肚臍是有特殊含義的,不然為什麽會有漏臍裝這種存在啊?

繃起八塊腹肌,用肚臍把艾米的指尖夾住,我以為這是一個解決問題的好辦法,然而治標不治本,現在艾米又開始順著我腹肌的輪廓來回摩挲了。

“不愧是哥哥,這麽硬,這麽大,這麽粗……”

“喂,如果你指的是我皮膚粗糙,至少把話給我說完整啊!別說這麽容易讓人誤會的話好不好!”

我剛想把艾米揪出被子,沒想到莊妮突然推開房門走了進來,而且一進門就直接盯住我被子下麵的異常突起。

艾米似乎成心要跟我惡作劇,一旦有人進來她就不再出聲,但是仍然在被子底下悉悉嗦嗦地對我搞小動作。

我曲起雙腿,抬高膝蓋,盡量掩飾被子底下艾米的存在,同時轉頭問莊妮:

“你進來做什麽?難道是來替我的壁爐添柴的嗎?”

莊妮哼了一聲,“我隻是看見小芹從房間裏出去,想進來看一眼你死了沒有。”

“對不起,讓你失望了。”我聳了聳肩,再次指了指壁爐旁邊的燃料架子,“你添三塊木炭就夠了,添好木炭就可以出去。”

莊妮雙眼微合,臉色陰沉,“想把我當仆人使用嗎?你的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我隻是打算跟你討論一下文體對抗賽的策略,畢竟咱們兩個代班長不考慮,舒莎就要把責任全攬過去……”

“啊!”我突然尖叫了一聲,讓沒有準備的莊妮渾身一顫。

“你怎麽了?”莊妮皺眉道,“如果要死就趕緊死,別浪費我的時間。”

剛才是艾米在我的肚臍附近舔了一下,那貓一樣細小溫熱的舌頭帶來了無法形容的觸感,我沒能控製得住自己的驚訝。

“文體對抗賽什麽的,吃完早飯再討論吧。”我試圖把莊妮支走,但是她仍然我行我素地站在房間裏。

“比賽當天我打算讓咱們班的男女同學座位分開,你管男生我管女生,所有事情都分開負責。”

看來莊妮主要是來跟我確認這一點的,不過她可沒想到艾米正躲在我的被窩裏胡搞瞎搞,就在莊妮說話的同時,我驚悚地發現艾米開始脫我的四角短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