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可能去摸妹妹的胸部,隻好轉回頭向彭透斯做了一個無可奈何的手勢,彭透斯向我豎起四根手指,表示艾米今天已經喝了4瓶可樂了。

“什麽,已經喝了4瓶了,。”我瞠目道,“算上這一瓶就是5瓶,你喝得太多了,這對身體可不好,拿出來,把可樂拿出來。”

艾米立即抿起了嘴,她緊緊護住衣服裏的可樂,一副絕不讓我搶走的樣子。

“救命啊,死男仆非禮我,他要把手伸進我的衣服裏麵來,有沒有人管啊。”

彭透斯眉頭抽搐了幾下,沒有行動,距離最近的熊瑤月倒是猛地從跑步機上跳下來,三步並作兩步跨到我身後,狠狠地向我後腦勺打了一拳。

“該死的,你怎麽能向親妹妹伸手呢,就算是A片看多了也不能做這種事啊。”

我的鐵頭功雖然未臻化境,倒也能抵得住熊瑤月未盡全力的一拳,我轉頭苦笑道:

“拜托你用用腦子,我有可能非禮艾米嗎,她非禮我還差不多,明明是她把可樂藏在衣服下麵不肯拿出來,這已經是她今天的第5瓶可樂了。”

得知錯怪了我以後,熊瑤月先是道歉,然後很賣力地替我製服了艾米,從她的衣服裏搜走了可樂,並把帶著妹妹體溫的可樂瓶交到了我手裏。

“彭彭和我約定過,每天給艾米喝3瓶可樂是極限,喝到第5瓶確實太過分了。”

“叛徒。”艾米悲憤不已地向可樂伸出手來,“我隻是口渴了而已,口渴了想喝東西最正常不過了。”

“口渴可以喝白水啊。”我指了指健身房角落裏的飲水機,“運動飲料也有好多種,而且全都是不用‘茄忍術’就可以拿到的。”

突然意識到,那隻曾經貼身放在艾米衣服裏的茄子如果公開拍賣,說不定能在蘿莉控(比如曹導演)那裏賣上高價。

“壞人,你們都是壞人。”艾米被熊瑤月拖向飲水機的時候哭叫道,“一瓶可樂都不給我。”

目睹整件事情發生的班長走過來調解道:“艾米,可樂確實是不夠健康的飲料,你哥哥讓你少喝可樂沒有錯,你這個年紀喝可樂特別容易骨質疏鬆,對牙釉質也有一定的腐蝕作用。”

小芹也不甘落後地跑過來說:“是啊,可樂的壞處一天一夜也講不完,如果被人把可樂倒在頭上,會渾身濕濕的黏黏的,非常難清潔幹淨呢。”

喂,你是在翻舊賬,暗諷我曾經在二十八中的食堂裏往你頭上澆可樂嗎,那件事情我已經反省了,而且現在的主要問題是不讓艾米喝可樂,艾米又不是想用可樂洗澡。

最後我答應艾米單獨陪她打乒乓球,她才稍微消了氣,不再嚷嚷著喝可樂了。

吩咐彭透斯把室內溫度調高之後,艾米換上了帶褶邊的輕薄短上衣以及運動短褲,把我領到了相對隔音的乒乓球隔間。

不過我們倆並沒有做對手,而是做隊友,我們的對手是是固定在乒乓球桌案另一頭的,有三個關節,可以靈活滑動的機械手。

這隻機械手由鬱博士設計並安裝,和逼兔有親緣關係,隻是不會說話,我見過機械手當艾米的“陪玩”,它總是橫握乒乓球拍,快速滑動到乒乓球的預測落點,然後輕柔地將球接起,讓反彈回去的乒乓球落在艾米容易夠到的位置,整個行動都顯得遊刃有餘。

“提升到最高難度。”明明隻有小學生水準的艾米大言不慚地下命令道,機械手雖然不會說話,但是能聽得懂艾米的命令。

“啪。”

盡管我和艾米是二打一,也從機械手那邊討不到絲毫便宜,它發過來的球速又狠又快,即使是我這個武術圈人士也沒能立即反應過來。

“我勒個去,剛才那發球至少是福原愛的水平吧。”我嘟囔道,“艾米你要不要降低一下難度,咱們倆從前也沒有配合過,這樣打下去會被對方血虐的。”

其實艾米根本就沒有合作精神,和她當隊友根本就不是11=2,很多時候她都幫倒忙,11=0.5就不錯了。

對此完全沒有自覺的艾米哼了一聲,“隻不過是機械手而已,最高難度你就打不過了嗎,別忘了還有本小姐在忙你呢。”

“就是因為有你添亂啊。”我腹誹道,“本來我比機械手強一點點的,可是因為有了你,結果就變成它比我強一點點了。”

接下來又打了7、8個回合,我們一個球都沒有贏,我還保持著耐心在尋找機械手的弱點,艾米卻摔拍子不幹了。

“可惡,都怪這雙鞋子不好,等本小姐換成專業的乒乓鞋再跟你玩。”

話音未落,她一屁股坐上乒乓球案,晃悠著兩條腿,讓我脫下她腳上的瑜伽平底鞋,然後從牆角把奧運選手級別的超專業乒乓鞋拿來給她換上。

我心裏明知道這不關鞋子的事,還是先把乒乓鞋拿了過來,然後在艾米身前半蹲下來,打算先脫下她的瑜伽鞋。

沒想到艾米在瑜伽鞋裏麵穿的是很薄的絲質黑襪子,這種襪子美觀歸美觀,很不適合運動,我正想建議她也換一雙襪子的時候,。

艾米突然把左腳抬高,將腳趾伸至距離我的鼻尖隻有三寸處,並且饒有興味地輕笑著命令道:“哥哥,快舔。”

被黑絲包裹的可愛小腳丫並沒有什麽令人不悅的氣味,就算有也是蘿莉經過輕微運動之後的青澀體香,我將眉頭一皺,拒絕道:

“開什麽玩笑,我隻答應跟你玩乒乓球,沒有答應舔你的腳啊,而且讓哥哥舔`腳,這不是稱職的妹妹應該說出來的話吧。”

“哼。”艾米氣惱地在我的額頭上踢了一下,使得我的腦袋略微後仰,“哥哥你怎麽這麽不解風情啊,不知道有多少死蘿莉控想把我尊貴的腳趾含在嘴裏呢。”

“死蘿莉控想舔你的腳,不代表我也想舔,距離文體對抗賽隻有兩天了,別給我添亂了行嗎。”

艾米不滿地將自己的俏足收了回去,但還是在乒乓球案的邊沿上晃來晃去。

“距離聖誕節同樣也隻有兩天了啊,哥哥你舔一下我腳又能怎麽樣,就當成送給我的聖誕禮物了。”

“誰家小孩會向聖誕老人要求這種禮物啊。”我爆發道,“聖誕老人已經被你氣死在半路上了,今年世界上所有的孩子都收不到聖誕禮物了。”

“舔我的腳以示忠誠嘛。”艾米還不肯放棄,“在古代歐洲,騎士們就是這麽向領主或者教皇效忠的,哥哥你不想永遠做我的騎士嗎。”

“別騙人了,一般情況下親領主的戒指就算表示效忠了,親鞋子之類的事情是極特殊情況下才產生的,貌似亨利四世親吻過教皇的靴尖……總之沒有任何一種效忠儀式是用舔的。”

對我的忽悠失敗,艾米鼓起腮幫子生悶氣,然後又像氣球放氣一樣把空氣都吐了出來。

“哥哥,假如你的反擊計劃真的能奏效,黑聖嬰和媽媽被一塊扳倒了,你打算和我怎樣開始新生活。”

誒,最近想跟我談人生的對象略多啊,艾米想跟我打乒乓球是假,主要是想找一個無人打擾的談話空間吧。

我用眼角的餘光看向隔間外麵,隔音玻璃外麵的幾名女孩正在使用各種器械鍛煉身體,班長和小芹用的是很溫和的鍛煉工具和鍛煉方法,隻有熊瑤月像是要跟誰拚命似的,,總之她們都沒有注意這邊。

“總之,先從切斷跟艾淑喬的關係開始吧。”我說,“她罪行累累,手裏的錢沒有一美分是幹淨的,而且估計也有不少死對頭,她倒台了以後說不定會有人趁機報複,咱們也許需要中情局和國安局的保護,我和他們合作也有很大一部分的原因是因為這個。”

“風頭過了呢。”艾米繼續搖晃著運動短褲下麵兩條細而筆直的小腿,“到時候我想去全世界旅行散散心,你會陪我嗎,你不會舍得我一個人去世界各地,然後麵對各種各樣的危險吧。”

“當然不會。”我很肯定地回答,“你想去什麽地方我都會陪你去的,隻要那裏不打仗就可以。”

艾米仰起頭看著天花板,想了一會之後又問道:“你覺得媽媽失勢之後會被怎麽處置,會被判處終身監禁嗎,她會不會不肯束手就擒,因為拒捕被人開槍打死。”

以艾米的年齡來說,她想得有點多,而且她一向想得比同齡人多。

“那個……我不覺得她會做無意義的反抗,她總能選擇對自己傷害最小的一條路,應該是吧。”

事情最後會怎樣發展,我心裏也沒底,到了這時我才發現自己並不是真的希望看到艾淑喬死於非命,就算不考慮我的血緣,我也要考慮艾米的心理承受力。

“有可能的話,隻是說有可能。”艾米低著頭,寂寞地晃著兩腿懇求道,“哥哥你在媽媽走投無路的情況下,勸勸她不要負隅頑抗了,我還想看著她失去自由的樣子,好好笑話笑話她呢。”

“我知道了。”讀懂艾米心思的我慎重點頭道,“摧毀她的公司就已經足夠,我會盡量不讓她受到人身傷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