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7 恨不得把你吃掉

啥,你說什麽,誰是受,你才是名為大熊的野獸呢。

熊瑤月擦去眼角笑出來的眼淚。

“我是說,雖然知道你是同性戀,但本以為你這麽強壯,應該是負責‘攻’的那一方的,沒想到你是‘受’啊,在愛人麵前會扮女人的那個啊,這條**是你自己穿的吧,我理解,我理解啊。”

你理解個屁啊,突然這麽親熱跟我勾肩搭背的,你是不準備把我當成異性了嗎,你再說我是同性戀,我就證明給你看我不是啊。

熊瑤月沒正形地看著我的臉,好像是在猜測我怎麽化妝才能更像女人。

“別害羞,別害羞嘛,同性戀是很酷的事,我不會嘲笑你的,咱們還是好哥們,不,是好姐們。”

誰跟你是好姐妹啊,你才是男人婆女漢子呢,咱們之中如果有人搞同性戀,那也一定是你啊。

熊瑤月發愁地看著我,“幹嘛不承認呢,我對你沒有敵意的,難不成,這條**不是給自己準備的嗎。”

“當然不是。”我急道,“這是另一個男人……”

熊瑤月的眼睛眯了起來。

“另一個男人送給你的,還是你打算送給他的。”

你妹啊,還讓不讓人把話說完了。

不過,仔細想想,這條**是舒哲穿在身上三天,我要拿回家在網上賣個高價這種事,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吧。

見我的辯解哽在喉頭,熊瑤月以為自己猜對了,她很大力地拍著我的後肩。

“以前總聽小靈通說起兩個男人的愛情故事,沒想到現實世界裏真有啊,對方是誰,是咱們學校的嗎,能告訴我嗎。”

少聽小靈通那個腐女傳道授業啊,你本來就不聰明,聽了她的妖言以後,就變得更傻了啊。

“嘿嘿……不願意說我也不勉強,畢竟是個人隱私嘛,不過……”

她挪了挪屁股,和我坐得更近,雖然捂住了嘴,但是她眼睛彎月一樣的形狀出賣了她,我知道她在壞笑。

“葉麟兄弟,既然連情趣**都用上了,肯定有經驗了吧,喂喂,跟男人做是什麽感覺啊,在下麵會不會覺得很重,舒服嗎,第一次會不會疼,別小氣,把你知道的事跟月月姐說一說嘛~~~~”

尼瑪這是什麽情況啊,你把我當閨蜜了嗎,這是在向我打聽先行者的經驗,好奇地想知道閨房之樂實際感覺如何嗎。

不準你侮辱我這個斯巴達啊,你要是那麽想知道跟男人做是什麽感覺,我就跟你做啊,到時候看你還說不說我是同性戀。

從恒基商廈返回學校的時候,熊瑤月再次和我展開了跑步競賽,雖然拿第一也沒有任何好處。

為了男子漢的尊嚴,這次我全情投入,冒了一鼻子汗之後,終於領先兩個身位跑贏了。

“你小子不賴嘛。”熊瑤月照著我的屁股拍了一下,“二十八中能贏過我的男生不多的,你怎麽不參加田徑隊啊。”

免了,如果天天在田徑場上練習,所有人都會注意到我的短腿了,和其他田徑隊員一比,我的短腿絕對會更明顯的……

另外,別隨便拍男生的屁股啊,我知道女生之間經常有這類的玩鬧,但是別把我也拉入你們的圈子啊,我既不是同性戀也不是你的閨蜜,我是堅定的異性戀,是百分百的男人啊。

無論怎麽跟熊瑤月解釋她都不聽,反而總勸我“別害羞”、“月月姐會給你保密的”、“性別不是問題,真愛無敵嘛。”。

你是誰姐啊,咱們班裏隻有班長比我大吧,別用一副體諒的眼光看我啊。

跟我分別時,熊瑤月還語重心長地把手搭在我肩上,說:

“注意提醒對方帶套,不然得了病可不是好玩的……”

認定我是受了嗎,真想把舒哲穿過的**摔在她臉上啊。

老子是攻啊,如果我願意的話,即使是你也要被我壓在下麵起不來啊,雖然你擁有大約5宮彩彩的力量(此處的宮彩彩是初二(3)班獨有的力量單位),但是我的力量是9宮彩彩啊,製服你還是綽綽有餘的,等到你的胸前花蕾和嬌俏臀部都任我采擷的時候,倒要看看誰才是受啊。

下午又是各種無聊各種熱。

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喝著從小賣部買的酸梅汁的時候,鄰桌的小芹突然停下了畫畫的筆,皺眉對我問道:

“葉麟同學,肉`便器是什麽意思啊。”

你妹啊,酸梅汁噴在前排同學的後背上了啊,因為一直對我很畏懼所以他沒說什麽,但是我心裏很過意不去啊。

小芹百無聊賴地玩弄著手裏的鉛筆。

“是這樣的……我為了學習漫畫,加了幾個漫畫qq群,大家都很活躍,經常發一些供新手觀摩的人體圖片,可惜女性太多,沒有男的……”

那才不是人體圖片呢,是黃圖吧,哪個群有這麽多黃圖哥啊。

“嗯嗯,昨天大家討論的東西更加奇怪了,都是我看不懂的縮寫,比如rl、kj、ys、ns、qj……好不容易有一個中文詞,就是怎麽想也想不明白的‘肉`便器’了。”

小芹眨著疑惑的眼睛,向我投來求助的目光。

“葉麟同學見多識廣,應該知道這個詞的意思吧,難道是用來裝肉的盤子嗎。”

才不是盤子呢,肉`便器這個詞是日本人發明的,對女性極具侮辱性的詞匯,大概相當於“人肉廁所”,供人隨意發泄獸`欲的意思啊。

不過,聽老爸講,中國那些很黃很暴力的老祖宗,在這方麵早已開過先河,就拿明朝奸相嚴嵩的兒子嚴世藩來說吧,他每天早上起來隻要一咳嗽,就有數十名美女**前來,仰起粉頸,張開櫻口去接他的痰,他還給這種負責接痰的侍女起了綽號,稱為“肉唾壺”。

日本不愧是和我們一衣帶水的友好鄰邦啊,變態的事情學得好快,好迅猛,而且青出於藍,變本加厲,讓我們這個泱泱大國感覺壓力好大啊。

我思索著要怎樣給小芹解釋,還不會把話題引到奇怪的方向去。

“嗯哼,這是日文,肉`便器的意思嘛,就是不尊重女性,拿女性當物品,對女性隨意發泄,大概這樣吧……不是什麽好詞,你以後別說了。”

小芹看上去並不滿意,“對女性發泄,發泄什麽。”

非要打破沙鍋問到底嗎,最近好不容易你沒有對我進行性騷擾,我不想反過來騷擾你啊。

“那個,你就當成發火、發牢騷吧……”

小芹的眉毛立了起來。

“這……這說的不就是我嗎,。”

誒,,。

“我剛轉學過來的那段時間,葉麟同學不就是完全把我當成出氣筒,對我發火、發牢騷嗎,我受到的心靈傷害到現在還沒有痊愈啊。”

“原來對我這種不幸的女性,還有一個專門的稱呼啊,日本文化真是博大精深,以前我覺得他們隻有少女漫畫真是小瞧他們了。”

“雖然最近葉麟同學對我溫柔一點了,但是我一回想起來就超不甘心的,居然給葉麟同學做了那麽久的肉`便器啊,。”

尼瑪別說了,酸梅汁的瓶子要被我捏爆了啊,前排同學眼看就必須回家換衣服了啊。

“為什麽我不能說,我就說,我給葉麟同學當肉`便器已經當夠了,以後我不想當肉`便器了。”

看到我眼神陰沉,嘴角抽搐,小芹的態度又軟化下來。

“那個……葉麟同學生氣了嗎,對不起,我稍微有點失控了……如果葉麟同學以後還需要肉`便器的話,我還是很高興充當的,隻要偶爾給我點溫柔就夠了……”

“隻要葉麟同學高興,我會微笑著給你做專屬的肉`便器的……”

就算是在右邊聽到了小芹無數的雷人之語,基本已經見怪不怪的牛十力,此時也極不自然地皺緊眉頭,用推眼鏡的動作來掩飾自己的尷尬。

我操作手機,在某個論壇上找到了“肉`便器”的正確解釋,然後把手機遞給小芹看。

小芹的臉騰地紅了,因為自己剛才大聲說那種話,後悔地捂住了嘴。

但是隔了一會以後,她又咯咯地小聲笑了出來,眼睛隱藏在長長的劉海下麵,讓人猜不透她的真正想法。

“也不算是偏離太多嘛……我願意為葉麟同學做的事……”

“隻要葉麟同學隻喜歡我一個,就算你要把我吃掉,我也不會反抗的……”

“不過,希望不要浪費,沒吃完的部分先放在冰箱裏……”

尼瑪愛情片要變成恐怖片了啊,我怎麽覺得吃掉心上人這種事,是你這種思維偏差的人才能做得出來的啊。

難道你上麵那些話的潛台詞是:如果我不是隻喜歡你一個,而是腳踏n隻船,你就要把我殺掉然後一塊塊吃下肚嗎。

用這種方法和我永遠在一起嗎,別做夢了,這麽做唯一的結果是讓我變成大便啊。

我倒是沒有變成肉`便器,而是變成肉便了啊。

我一邊仔細分析小芹黑化的可能性有多少,一邊迎來了自己喜歡的體育課。

在這堂課上,男女生都被安排了跨欄練習,我這個短腿安全到達終點沒壓力,班長空有兩條長腿,卻在跨過第三個欄架的時候跌倒了。

不應該啊,我記得班長以前很擅長這個項目的啊,初一的運動會上還參加了比賽,在身體不適的情況下得了亞軍吧。

難道是因為我嗎,難道被我打腫的屁股還沒有痊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