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從小一直欺負我的小霸王竟然是女孩子? 325 威名遠播

聽班長說“這種感情是不正常的”,熊瑤月不知道班長指的是小芹,還以為班長歧視同性戀,於是一本正經起來,少見的開始教訓班長:

“班長我看錯你了>︿<!沒想到你這麽不願意接受新生事物!”

“這……這不算是新生事物吧?”

“誒?古代也有嗎?反正……不準說他們的感情是不正常的!很多一開始看上去不正常的事物,看久了就會覺得正常的!”

班長回頭看了我和小芹一眼。

“但是……那種感覺真的是……真的是愛嗎?”

“怎麽不是愛!互相喜歡就不用在乎別人的眼光!班長你聽好了,不準去拆散葉麟他們啊!你要是敢這麽做,我就跟你絕交!”

“我……我沒有拆散別人……”

班長像是做錯了事一樣低著頭,她的聲音漸行漸遠,後麵的聽不到了。

小芹捂著肚子,好像腹痛還沒有消退。

我走過去,不耐煩地招呼她:

“別裝了!班長她們已經走了!你這種金剛不壞之體……”

小芹突然捉住我的衣襟,表情好像立即就要哭出來似的。

“我、我流血了!”

“別扯淡了!一個羽毛球而已,又不是穿甲彈!怎麽會把你打出血……”

“不是不是!”小芹無助地搖晃著一頭短發,“不是外傷!是內傷……”

“哈哈哈哈哈!”我笑得更大聲,“我又不是張三豐,怎麽可能把你打成內傷……”

小芹有點生氣地捏起拳頭,衝著我的胸口來了一下。

誒?這種柔弱無力的拳頭,用來表達憤怒稍顯不夠啊!有本事讓我再體驗一下小霸王的鐵拳……

小芹用急得不行的口氣說道:

“人、人家不方便的地方流血了啊!!”

我!勒!個!去!你是說你來例假了嗎!怪不得看你一直並著腿呢!來例假還參加什麽體育課啊!給我像以前一樣在教室裏睡大覺去啊!

小芹委屈地說:“按照周期,本、本來要過幾天才會來呢,但是被葉麟同學用羽毛球一打……”

草泥馬啊!你是說,因為被我的羽毛球打中腹部,你例假提前了嗎!原來女生的例假是這麽隨意的存在嗎!

我趕快把羽毛球拍交給路過的兩個同學,然後抱著痛經的小芹去了醫務室。

班裏的女生指著我的後背議論紛紛:

“怎麽回事?難道以後所有的女生受傷,都要由葉麟送到醫務室去嗎?”

“那咱們鍛煉的時候可要加著小心了,否則會被葉麟吃豆腐的!”

“教導主任怎麽不管?”

“別逗了!聽說葉麟在108人的黑社會裏位列第36把交椅,教導主任才不敢管他這樣的狠茬呢!”

尼瑪誰上水泊梁山了啊!誰是排名第36的“天巧星”浪子燕青啊!就算穿越成梁山好漢,我也希望自己是打虎的武鬆,順便還能殺奸夫**,除了被我叫過大哥的那些人吃點虧,其他盡合我意啊!

第二次被我公主抱著送去醫務室,小芹卻遠沒有上一次享受,她緊張地說:

“葉麟同學,我、我以為日子還早,就沒有準備衛生巾,現在……褲子好像有點濕了……”

不必說了!我不用看也知道!濕濕滑滑的,尼瑪都蹭在我的胳膊上了!是血啊!是從小芹無比私密的地方流出來的血啊!在古代,這種血可是被認為有大威能,不光能讓男人倒黴,連妖術邪法、洋鬼子的大炮都能破個一幹二淨啊!

臥槽我的胳膊是不是不能要了啊!我帶著這條染上小芹毒血的胳膊,是不是以後做什麽事情都會失敗啊!要不要痛快一點直接砍掉啊!那樣就真跟“天傷星”武鬆一個下場了啊!

到了醫務室,好不容易陳穎然閑著,沒有和她看上的小正太廝混。我把小芹往**一放,還沒來得及開口,陳穎然就看到了小芹**褲子上的血跡。

“哎呀,你們到底還是做了啊!”

陳穎然帶著“恭喜”的表情鼓起掌來。

鼓你妹的掌啊!就算我們真做了,也不會到這裏來讓你看笑話啊!趕快把你的衛生巾捐獻出來啊!

留下陳穎然和小芹處理女性私密,我回到初二(3)班的教室,朝熊瑤月借了一條褲子。(她天天穿短褲,褲子永遠備用)

“嘻嘻,借女生的褲子幹什麽啊?”熊瑤月壞笑道,“難道‘他’希望你穿女生校服增加情調嗎!”

“別開玩笑了!這是給小芹用的!”

“好好好,就當是給小芹用的吧!”熊瑤月把裝褲子的口袋遞給我,“不過……你還回來之前要洗幹淨啊!我可不希望借給男生一條褲子,回來一穿就懷孕了……”

你到底把我想象得多齷齪啊!既然這麽害怕懷孕,就永遠和我保持100米以上的距離啊!

可想而知,由於小芹什麽話都跟陳穎然說,我打羽毛球把女孩子打到例假提前,這件事很快就傳遍了全校。

被初二(3)班的同學,包括班長鄙視還是小事,關鍵是隨著名聲傳出校外,傳言的內容被人十分惡毒地縮減了。

“打羽毛球”這四個字被從傳言中首先刪除,我的光榮偉績變成了“把女孩子打到例假提前”,根據版本的不同,還有“用鐵拳套把女孩子打到例假提前”、“用鋼管把女孩子打到例假提前”、“用腳踢女孩子導致例假提前”,“把女孩子踢至流產”、“因為不願負責,把女孩子踢至流產………

臥槽是誰跟我有這麽大仇,炮製如此不負責任的流言啊!以前被我打過的那些小混混、小流氓,如今都一臉正人君子的模樣,指責我是黑道之恥啊!

尼瑪誰是黑道啊!別說我沒幹過那種事,就算我真的把女朋友踢至流產,那也算是“人工”流產啊!你們所謂的負責,充其量就是帶女朋友去診所簽個字做人流,跟我完全是五十步笑一百步啊!

臨放學時,抽個空把舒哲叫出來,給了他一條新的“白色玫瑰”**,讓他穿在身上72小時增加點原味。

他見了我的麵就忍不住笑,問:

“葉麟哥我聽說……”

“如果是我把別人踢至流產的事情,就不用說了!”

舒哲失望地“喔”了一聲。

呆了一會,又道:“葉麟哥,你能不能想個辦法,把內衣大盜給抓起來啊!”

我頗感新奇:“怎麽?你穿了女人的內衣,就關心起女性的福祉來了?”

“不是。”舒哲搖了搖頭,“是月月姐成天懷疑我是內衣大盜,用各種方法想試出我的‘武功’啊!星期天我被她整慘了!她還威脅我,說我要是敢向姐姐告狀,就說我非禮她啊!”

“誰敢非禮她啊!聽說有些小混混見了她都繞著走!葉麟哥,你再不管,過不了多久我就被她弄死了啊!”

認真想了想,如果舒哲死掉,確實是我家變態用品店的重大損失,於是我答應幫他向熊瑤月解釋,但不保證能抓住內衣大盜。

雖然換好了褲子,做好了防護,小芹還是因為痛經頭上冒汗,奄奄一息地趴在桌子上。

她說她能堅持上課,不想每次痛經都被迫和我分開,我沒聽她的,在她的手機上找到兩個電話號碼,通知任阿姨的朋友開車來把她接走了。

那兩個少婦模樣的人,貌似其中一個是小芹的美術教師(周末就會辭職),她見了我的麵,如遭雷擊一般停住腳步,對我說:

“小夥子,你有沒有興趣,給我美術學院的學生做一回模特啊?”

難道是看上了哥的健壯體魄了嗎!還算你有眼力!但是我不習慣在陌生人麵前展露裸`體,隻能讓你失望了!

“不,不用脫衣服,”對方趕忙解釋道,“是省裏要舉辦一次‘畫紅岩,憶先烈’的畫展,江姐、小蘿卜頭什麽的,都有感覺很類似的模特(後來我知道他們找的小蘿卜頭有厭食症),隻有國民黨軍官……”

尼瑪又是請我去演壞人啊!你見過這麽年輕的國民黨軍官嗎!國民黨雖然腐敗,但是沒傻到請未成年人監管渣滓洞的程度啊!你以為和山西臨縣那名鄉黨委書記一樣,15歲就參加工作,還獲得了大學本科學曆嗎!

“葉、葉麟同學不能去給你當模特!”

被塞上小轎車的小芹,從窗戶裏伸出頭來阻止道。

誒?要為我說好話嗎?哪怕在所有人眼裏我都是壞人,在你眼裏我也是當年那個帥氣衝天的小正太嗎?

“葉麟同學是我的!未來要做我的專屬模特!”

小芹大喊道。

“不管是裸`體還是穿著國民黨軍官的服裝,隻有我能畫葉麟同學!我要和葉麟同學永遠生活在渣滓洞啊!”

臥槽!你以為渣滓洞是霍比特人的小屋嗎!那是監獄啊!監獄!每天的例行公事,就是被超s的國民黨軍官拖出來嚴刑拷打啊!

“我不管!反正國民黨的軍服比八路軍帥氣多了!我想當燙著時髦頭發的國民黨太太,穿著旗袍給葉麟同學在家做飯吃啊!”

你被電視劇的情節給毒害了啊!雖然我老爸小時候的夢中情人也是國民黨的女特務,但是別電視上演什麽就信什麽啊!要多小資的人,才會穿著旗袍給老公做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