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0 忍痛割愛

星期一的晚上,在老爸返回賓館以後,我做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那就是,把我從艾米那裏得到的,上麵有簽名的**,反反複複地手洗了三遍。

這樣一來,就算我把它交給曹導演,上麵也不會留下任何妹妹的味道,和我頭頂的味道了吧?

居然心裏如此地不舍啊!該死!絕不是我有什麽收集妹妹**的怪癖,而是把妹妹的**拱手讓人,讓我的這個哥哥的拳拳愛妹之心,如同被撕裂了一樣啊!

混蛋!混蛋!為什麽沒有用舒哲的原味**賺到足夠的錢,而是要用妹妹的**去還那兩萬塊的債啊!

等等,貌似邏輯關係有錯誤,如果我沒有打算還錢,那麽也根本不會惦記艾米的**,更不會最終得到它。

把妹妹的**賣給曹導演那個狂熱粉絲,和我自己把**留下收藏之間,貌似還是後者比較變態吧!

我可以向國父孫中山發誓:我身為艾米的哥哥,對妹妹的愛是異!常!純!潔!的!絕不會把妹妹的**收藏在床底下,在某些不恰當的時候,用來做某些不!恰!當!的事情啊!

當然,為了避免我在被外星人精神控製的時候,做出那等禽獸之事,還是盡快把這條**轉讓給曹導演吧。

雖然不保證曹導演會不會第一時間把**套在頭上,甚至去做蘿莉控粉絲都會做的事,但是原本這條**,艾米就未必一定在身上穿過,而且後來又被我滿身臭汗地套在頭上,現在還用洗衣粉洗過三遍,應該已經和一條新買的**沒多大區別了。

我沒敢把這條**晾在陽台上,一是天色已晚沒太陽了,二是萬一徐天明口頭上說悔改,其實變本加厲,再過來把我千辛萬苦得來的**給偷走,我豈不是欲哭無淚了?

所以,用吹風機把**小心地吹幹了。

被吹風機的熱風吹過以後,小**拿在手裏感覺暖暖的,是不是剛從艾米身上脫下來的**,也能達到相似的溫度啊?

誒?想什麽呢!給我默念波羅蜜心經一百遍啊!對妹妹隻能有愛護,照顧的想法,其他妄想一律是禁止的啊!

對了,應該確認一下,殘留的味道是不是都洗掉了吧?要確保曹導演得到的,是除了艾米的簽名以外,和從商店貨架裏拿出來的新**,一摸一樣的東西啊!

把**貼近臉,放在鼻子底下嗅了一秒鍾以後,我突然猛醒..

尼瑪你幹什麽呢!你在聞妹妹的**啊!雖然隻剩下洗衣粉的味道,但是僅僅是這種行為就已經觸線了啊!

針對日本漂洋過海傳來的,越來越多的妹控漫畫、動畫和遊戲,網友們給裏麵的男主角取了個綽號,叫做“艸妹魔人”,我可不能走上這條喪失的道路啊!

懸崖勒馬,把**放在水裏又洗了一遍,然後再用吹風機吹幹,將家裏積壓的庫存,一些號稱對氣味吸附力很強的竹炭包贈品,拆開許多放在**四周,就這麽吸附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不用再例行去冬山湖跑步的我,一邊在地板上單手做俯臥撐,一邊給曹導演打了電話。

雖然一大早上就被驚醒,但是他發現是我,立刻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小葉子!你這麽早給我打電話,難道是艾蜜兒小姐的**的事情……”

我有點沒好氣地回答:“對!我弄到手了!你帶著銀行卡,開車來我家拿吧!順便也把我送到學校去!”

曹導演滿口答應,沒過多久,就來到了我家樓下。

曹導演的車是一輛鵝黃色的麵包車,據說他之所買這樣的車,一是方便運送拍攝道具,二是如果以後拍a片,玩車上play也比較寬敞。

接過我忍痛割愛交給他的,帶有艾米英文簽名的,綴著花邊的粉白色小**,曹導演感激涕零,居然在我家的客廳裏給我跪下了。

“我認得這個簽名!真的是艾蜜兒小姐的筆跡!你沒騙我!既然有簽名的話……難道不是偷來的,是艾蜜兒小姐送給你的嗎!”

我說:“總之,是艾米送給她的頭號粉絲的,我看您也挺狂熱,既然連兩萬塊錢都肯掏出來,那轉讓給您也不是不可以……”

曹導演感恩戴德地向我拜了幾拜,才從地上爬起來,把銀行卡交給了我。

然後拿出一個鍍金的盒子,打開盒蓋,把艾米的**,小心謹慎地放在黑色天鵝絨上。

曹導演握著拳頭發誓:

“這麽珍貴的贈品,我會不負蘿莉控之名,把它當成傳家寶,一代一代地傳下去的!”

臥槽這不是小芹的台詞嗎!你一個死胖子大喪失,別搶女主角的口頭禪啊!

我看曹導演合上了金盒子,如同守財奴抱著金元寶一樣,狐疑地左右張望,怕人來搶。我一想到盒子裏是什麽東西,心裏就滿不是滋味的。

“曹導演,您這盒子看上去挺貴的啊!”我沒話找話地想轉移注意力。

“那當然!”曹導演驕傲地說,“花了我一萬多塊啊!用低於一萬塊的盒子來裝艾蜜兒小姐的**,那多失禮啊!”

哼,反正花的不是你自己的錢,而是那個暴發戶投資商的錢,你也不心疼是不是?

曹導演開車把我送到學校以後,我心神不寧地上了兩堂課,突然想起應該帶給舒哲的比基尼丁字褲,也忘了帶,隻能延遲交貨了。

做過廣播體操後,我在上午的大課間休息時,翻出學校後牆,找到了拐角處的一家銀行。(之所以是做過廣播操以後再去,是我不敢再逃了,否則班長的目光就該把我凍上了)

站在atm機前麵,我撥通了運通公司王專員的電話。

“葉先生,您需要我們的什麽服務嗎?”王專員一如既往地專業,一如既往地客氣。

我略有自責,同時又有點驕傲地說:

“上次,我說過要還給艾淑喬的兩萬塊錢,我已經準備好了!”

“一個月就準備了兩萬塊錢?”王專員稍微有點不淡定了,他知道我隻是初中生。

“是啊,都是搬磚,還有在網上發水軍帖子賺來的,那些五毛五毛的零錢,堆滿了一屋子啊!”

我跟王專員開起玩笑,盡量忘記這兩萬塊錢是用妹妹的**換來的。

王專員很職業地笑了起來,“葉先生您真幽默,那麽您打電話來,是想谘詢,應該怎麽把錢轉走嗎?”

“是啊!”我痞裏痞氣地說,“要是不趕快轉走,說不定我隨便請人吃頓飯,就花光了呢!”

其實無論如何都不會用來請人吃飯的,那就相當於吃自己妹妹的**啊!你讓我怎麽下咽啊!

在王專員的指導下,我通過一個免手續費的特殊中間賬號,把兩萬塊錢暫時轉給了運通公司。

頓時身體一片輕鬆,感覺割斷了和艾淑喬的最後一點聯係,以後我要和她全麵作戰,不會留有一絲一毫母子的情誼了。

“葉先生,我已經收到了您的轉款,會在本月末的時候,和艾淑喬女士的信用卡退稅一塊辦理的。屆時,單據上會體現出這部分款項明細……對了,您還可以加上六個漢字以內的附言,需要我為您添加附言嗎?”

我想了想,冷笑道:“那,就給我添上‘斷義酒’這三個字吧!”

“對不起,是哪三個字?”王專員肯定不是武俠小說迷。

“就是喬峰在聚賢莊,和圍攻他的江湖群雄喝的斷義酒。”我說,“不知道的話,上網查一下就能查到。”

“我已經查到了。”王專員說,他的效率倒是蠻高。

“再和您確認一下,這筆款項將以支票的方式,在月末跟退稅單一起寄到艾淑喬女士的住所,並且附言上‘斷義酒’這三個字,請問我的複述有什麽錯誤嗎?”

“沒有錯誤,王專員,你就這麽辦吧,我現在心情很好。”

說了一句沒頭沒尾的話以後,我笑著掛掉了電話。

再翻牆回到校園,通知舒哲我沒給他帶比基尼丁字褲,必須推遲給“香菜餡包子”交貨以後,他很不高興地說:

“人家都答應他了!”

之後才醒悟自己用了女性專有自稱,又尷尬,又惱恨地叮囑我,明天千萬別再忘了帶,這才往嘴裏扔了一粒口香糖,故作瀟灑地走遠了。

他嚼口香糖的樣子倒提醒了我,我還預備了讓他吹氣球賣的新業務啊!不如這兩天讓他來我家一趟,讓他拿**的時候順道吹氣球啊!

但是具體哪天方便,我也沒想好,所以隻能暫時放一放。

午飯是在小吃街和小芹一起吃的,偶然碰上的熊瑤月還過來蹭了一塊魚排,不過她也請我喝了一瓶優酸乳。

飯後回到教學樓以後,熊瑤月對小芹說:“要不要一塊去洗手間啊!”貌似因為熊瑤月批評過班長,讓班長不要拆散葉麟和他的愛人,所以小芹對熊瑤月印象不錯,兩人就一塊去了。

至於我,剛回到初二(3)班的教室,就發現了一件了不得的大事。

大喇叭用自己的手機看著網絡視頻,發出了豪爽的笑聲,並且招呼班長也過來看。

“班長班長!你看!這兩個人頭頂**打得好熱鬧啊!好像是內衣大盜和他的同夥分贓不均,在小巷子裏打起來了啊!”

“結果被附近樓房裏的住戶用手機拍下來,放在網上給大家看,取名叫《頭頂**,神功蓋世》,點擊率一路飆升,馬上就第一了啊!”

“雖然兩人的麵目都看不清楚,但是其中的一個,穿著青姿學園的校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