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問,肯定是被奧巴馬偷走了唄。”

艾米不慌不忙地向熊瑤月解釋。

“為什麽你的狗會偷**啊。”

“誰知道,估計是在美國的時候,總纏著我不放的那個跟蹤狂,把奧巴馬教唆成這樣子的吧。”

“本事這麽大,為什麽不去當馴獸員要去當跟蹤狂啊。”

“維尼,你把男仆要吐的槽給搶了,他就沒事情做了……”

我實在不是故意站在門口偷聽的,但是在熊瑤月找到**的替代品之前,我又不好敲門進去。

“維尼,我有很多沒穿過的**,你選一條穿回去吧。”

“誒,這怎麽好意思……”

不是客氣的時候吧,你不穿**走回家,難道就好意思嗎。

“這條怎麽樣,這條彈性很不錯,就算是維尼應該也能穿進去的。”

“艾米小姐怎麽說的好像我屁股很大似的……”

“本來就比我大很多嘛,總之你趕快穿上試試。”

“啊,好緊,肉都勒疼了。”

“緊也沒辦法,這就是我最大的一條**了,你忍著點吧。”

“哎呀,我怎麽又把青姿學園的校服給穿上了,我應該穿出門時穿的T恤和短褲啊,那樣就算不穿**也不會被人發現了。”

“你不穿校服在學園裏走動的話,可能會遭到盤問,在不穿**的情況下被帶到保安室盤問,不是一件很糟糕的事情嗎。”

“那倒也是……不過這條**還是太緊了……”

“你要是實在受不了的話,我讓男仆把**脫下來給你。”

我擦艾米你出的什麽餿主意啊,聽上去她們兩個都穿好了衣服,我不客氣地推門而入,正看見熊瑤月一臉難受的表情,夾著雙腿站在客廳中間,艾米則坐在沙發上喝著一罐無糖冰咖啡。

“你怎麽進來的。”熊瑤月奇道,“我們明明把門從裏麵鎖上了啊。”

艾米從咖啡罐上方抬起眼睛,平淡地說:

“是奧巴馬開的門,它偷了你的**以後,就出去找人換吃的去了,,簡單的門鎖它一般都能打開。”

艾米發現我和熊瑤月都用古怪的眼神看著她。

“你們為什麽這樣看我。”

還問為什麽,你的狗成精了啊,又狡詐又猥瑣,堪比勸牛郎偷七仙女衣服的老黃牛啊。

在**事件之後,本來相當期待晚飯的熊瑤月,突然改了主意,打算向艾米告辭了。

“艾米小姐,明天就是星期一了,我想起來還有好多作業還沒做完,我可以先回去嗎。”

“就這樣吧。”雖然表麵上裝得無所謂,還是能聽出艾米的語氣有點小失望,“反正我正好也有點累了……我讓彭透斯開車送你。”

“不用不用。”熊瑤月慌忙擺手道,“我家不是特別遠,我想自己走回去,中午吃的那麽多,不運動一下該發胖了。”

“反正你也隻有胸和臀這兩個部位會胖而已……”艾米嘟囔道。

“艾米小姐,我還有個……那個詞怎麽說來著……對了,有個不情之請。”

“說吧,向我效忠好處大大地。”

臥槽你別學日本鬼子說話啊,難道因為《魔鼎傳奇》片場距離抗日劇片場不遠,導致你聽見不少他們的台詞嗎,別搞錯了啊,你是美帝國主義,不是日本軍國主義啊,在早些年的中國,搞錯了主義會掉腦袋的啊。

“那個……能讓葉麟送我一段路嗎。”

“為什麽要男仆送你。”

“有點事情想和葉麟商量一下。”熊瑤月向艾米陪著笑臉,“不過要是艾米小姐舍不得葉麟現在就走,那麽我一個人回去也沒關係,反正也不是什麽重要的事……”

“切,男仆這種東西,我去一次地鐵站就能撿1000個回來,誰會舍不得他啊,你把他帶走吧,順便商量一下組建dota戰隊的事。”

“啊。”熊瑤月驚訝萬分,“不是LOL戰隊嗎,我不會玩dota啊。”

“隨便吧。”艾米說,總之你組建一個能帶著我……不是,是能在我的帶領下打勝仗的戰隊,你就立大功了,到時候我會把你提升為我的7級手下,享受更高級別的待遇,“

感到好奇的我,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問艾米:“我是幾級手下。”

艾米把小腦瓜往旁邊一扭,哼了一聲,雙馬尾像秋千一樣**了一下。

“男仆是-1000級的存在,你對我效忠一年才能漲一個級別。”

所以想變成正數需要1000年嗎,你當我是千年王八萬年龜啊。

於是我懷著滿心鬱悶,陪同著比我高1007級的女上司熊瑤月,一起步行走出了青姿學園的校門。

經過門崗的時候,保安多看了我們一眼,但是我出出進進已經混了個臉熟,熊瑤月也校服加身,沒露出什麽破綻。

“葉麟。”走到相對僻靜的一條小巷中,熊瑤月麵有憂色地對我說,“我覺得我開始倒黴了。”

“啥,你怎麽倒黴了。”

“你沒聽說嗎,樂極生悲這種事經常出現啊,不是英國有人中了巨額彩票,結果所有人都來和他打官司,最後反而負債好幾千萬嗎。”

“這跟你有什麽關係啊。”

“怎麽沒關係,今天遇上的好事太多了,我就知道一定會遭到報應的,果然**被克林頓偷走了吧。”

不是克林頓是奧巴馬啊,雖說克林頓的確可能有偷人**的愛好(比如對白宮實習生),但是別隨便給艾米的狗改名字啊。

“如果我留下吃晚飯,絕對會遭到更大的不幸,說不定出門就被壓路機撞死啊。”

普通的汽車不能滿足你嗎,就算是死,也要留下一張熊皮給大家作紀念嗎。

“葉麟你怎麽一點也不害怕啊,你難道沒聽說過,人一生的幸福總量是固定的嗎,提前用完的話,下半輩子就隻有不幸了啊。”

這麽不科學的東西是誰告訴你的啊,連這種謬論都能相信,你小心被人騙到傳銷組織裏去啊。

“總之,我要采取措施,不能坐以待斃。”

熊瑤月從身後的背包裏,拿出了跟艾米猜拳贏來的900元錢。

“肯定是這些錢來得太容易了,減低了我的人品值,我得把它們捐出去。”

我忍住笑,“捐給誰。”

熊瑤月皺著眉頭思索起來:

“紅十字會肯定不行,送給郭美美花不如我自己花,那個……葉麟你知道什麽靠譜的慈善基金會嗎。”

“如果是我的話,會捐給李連傑的壹基金。”我說,“至少人家經常在網站上公布年度財務報表,傑哥的名聲也是信譽保障,萬一真出了問題,大家也知道該罵誰,不像紅會,到頭來隻能罵個郭美美,連個管事的負責人也不出現。”

“誒,聽你的意思,你好像給壹基金捐過錢啊。”

其實我沒捐過,隻是雅安地震的時候老爸捐過,當時壹基金還在網站上呼籲,災區更缺的是物資,比如千斤頂、帳篷、睡袋、棉衣、棉被,希望大家優先捐物資。

我家的網店倒是有不少物資,但是沒有一件災區能用得上的啊,豹紋遊戲服不能當棉衣穿啊,按摩`棒不能代替千斤頂啊,捐各種H物給災區的話,該讓地震孤兒的心靈遭到二次戕害了,傑哥的鼻子該被氣歪了。

“好,既然你有經驗,就由你幫我把這些錢捐給壹基金吧。”熊瑤月說著就把900元都塞到了我手裏。

告別這些人民幣的時候,熊瑤月的手指抖了一下,露出有點舍不得的樣子。

我看了出來,笑道:“這是你給艾米當馬騎賺來的,也算是辛苦錢,要不留下100吧。”

“這樣行嗎。”熊瑤月好像很期待來自某人的允許。

“怎麽不行,小時候看過星爺的《賭聖》沒,賭俠和賭聖每次賭博贏的錢,都要把其中的95%拿去做慈善,否則他們的師傅賭神不同意啊,你也捐大半出來就不會敗人品了。”

“好像有點道理,不過900的95%是多少……”熊瑤月掰著手指頭。

“別算了,你捐出800元來就不少了,回家後我用網銀……”

突然想到,傑哥在宣傳壹基金的時候,好像說過得到捐款不容易,把捐款花出去更不容易(送給郭美美花另當別論),貌似合理正確地使用捐款,本身也需要一定成本。

既然這樣,何苦讓壹基金再為了我們這點捐款大費周章啊,眼前不就是有適合接受捐款的地方嗎,要問是哪裏,不就是彭透斯曾經開車帶我去參觀過的,冬山市宜寧區特殊教育學校嗎。

這所致力於殘障兒童教育的慈善學校,是艾淑喬的現任老公約翰援建的,但是艾淑喬一直處心積慮地想要裁撤這些捐款,所以最近這所學校遭遇了相當的資金困難,有些老師甚至主動推遲領取工資啊。

不如我和彭透斯聯係,直接把這些錢轉到特殊教育學校的賬上去吧,雖然杯水車薪,但總算積少成多,往後熊瑤月再為了攢人品而要捐款,也是捐給特殊教育學校,我甚至還可以帶熊瑤月到特殊教育學校去,讓她看看自己捐助的那些對象呢。

不過,我不會再跟腦癱兒小雨下圍棋了,實在下不過他,不想再丟人了。

我把冬山市宜寧區有一個特殊教育學校的事情,跟熊瑤月說了,並且說我打算把錢直接捐給那裏,問她同不同意。

聽說那所學校的少年兒童罹患各種各樣的殘疾,雖然老師們很有愛,但是當前麵臨資金困難的窘境,可能有些學生不得不因此離開,熊瑤月不由得深受觸動,眼看就要飆淚。

她把我退給她的那100元重新塞回我手裏,說:

“全捐給他們吧,我四肢俱全已經很幸福了。”

“誒,攢人品的話,隻要捐95%就行了……”

“下次再95%吧,他們那麽困難……我竟然還吃得下豪華大餐……嗚嗚嗚……”

別用袖子抹眼淚啊,路過的人會以為是我欺負你了啊。

說起來,因為熊瑤月穿了艾米那條很緊的**,走起路來不得不夾著腿,反倒顯得比平時淑女了好多。

“維尼,你平時也這樣小步走路的話,會在男生中有更高的人氣喔。”不知為什麽我要跟她這麽說。

“廢話。”熊瑤月向我做出一個很屌絲的表情,“因為走路太快的話,**會爆炸啊。”

“爆炸,。”

“就算不爆炸也會裂開啊,你明知道還不慢點走,想看我笑話嗎。”

她突然伸手過來,摟住了我一條胳膊。

“你、你做什麽,。”我大驚失色。

“還能是什麽。”熊瑤月把一半體重靠在我身上,向我翻了個白眼,“讓你慢點走,同時在你身上借點力,以免**裂開啊。”

“這麽擔心**裂開,為什麽不讓彭透斯開車送你回家啊。”

“那樣做會敗人品啊,你沒看我連留下吃晚飯都沒敢嗎。”

熊瑤月豐滿的胸部,無意中和我的胳膊肘相互摩擦,搞得我心裏怪癢癢的。

“你、你別這樣……我沒法好好走路了,我打個車送你回家行不行。”

“四肢俱全居然想要打車,你對得起特殊教育學校的那些孩子嗎。”

誒,反過來教訓我了啊,我是擔心你**爆炸……不是,是裂開啊。

“反正你是同性戀,我摟著你的胳膊,我也不吃虧不是嗎。”

“跟你說過一百遍了,我不是同性戀啊。”

“好,好,我會在人前給你保密的……”

因為我倆都穿著青姿學園的校服,又姿態親密,想當然地被其他路人當成是情侶。

“嘿嘿,還挺好玩的……”

“哪裏好玩了。”

“路過的人都把你當成我男朋友了,他們才不知道你是同……”

我凶巴巴地瞪著她,她把後麵的話咽回去了。

但是又覺得意猶未盡,於是回頭對著一個背著紅書包,大概是補課歸來的小學女生說:

“小妹妹,以後找男朋友千萬別找脾氣壞的啊。”

她一邊說一邊指了指自己臉上的創可貼。

“看到沒有,這是被家庭暴力打的啊,而且我腿都被打瘸了啊。”

小學女生看了我們一眼,臉色慘白地加速逃掉了。

“你胡說什麽。”我想給熊瑤月一個栗鑿,但是被她伸手接住了。

她不依不饒地嚷嚷道:“在大街上也打我啊,快來人啊,我的命怎麽那麽苦啊。”

“別說了,我求求你別說了。”在人群聚攏過來之前,我向熊瑤月投降道。

“哎呀。”熊瑤月突然驚叫一聲,麵色緋紅。

“怎麽了。”

“**……**裂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