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芹的這句話好像是開啟了我身體裏的什麽開關,我心頭一熱,猛然把她抱到懷裏,彼此間滾燙的嘴唇,緊緊地貼到了一處。

這不是第一次跟小芹接吻,算起來已經是第三次了,但是這次比前兩次都要熱烈,我感到和小芹的嘴唇接觸,聯通了彼此的心。

我貪婪地吸吮著她花朵般柔嫩的嘴唇,她也努力迎合著我,雖然兩人的技巧都不熟練,但沒人會在乎。

她的睫毛真長,甚至稍微刺痛了我的臉。

長長的,幾乎令人窒息的一個吻之後,我和她暫時分開,在隻有微弱藍色熒光的黑暗房間裏,我們四目相對,意亂情迷。

我的大腦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小芹紅著臉想說什麽,但是欲言又止,隻是順從地等待著。

我再次狠狠地吻了上去。

隔著小芹的校服襯衫,我因為緊張而掌心出汗的手,開始摸索她幼嫩而微小的蓓蕾。

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這麽做,我甚至不能確定自己是出於愛還是出於性,我能對小芹負責任嗎,或者我隻是遵循了幾十萬年以來的雄性本能。

直到我錯誤地把一顆紐扣當成她的敏感點,小芹才停止第二次的接吻,羞答答地說出了第一句話:

“我……我真的那麽小嗎。”

不知道該怎樣回答的我,左手仍然厚顏無恥地撫在她的胸口下方。

她溫柔地把我的手暫時挪開,然後低著頭,開始一粒一粒地解襯衫的扣子。

雪白的脖頸,還有優美的鎖骨流線,,並不是所有人都有的“美人溝”露了出來,我感到心頭像是著了一把火,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淡淡的幽香,越來越使我失去理智。

小芹解到了第三粒紐扣,借著紙星星的微弱熒光,我看見小芹穿著我陪她買的那副少女發育文胸,雖然事實證明發育效果不盡人意,但是一想到裏麵藏了什麽東西,我就口幹舌燥。

不知道是不是陳穎然教給小芹的竅門,總之小芹脫襯衫的動作很慢,她暫時停止了解扣子,而是先把一側的肩頭露了出來,這件襯衫半脫不脫,充滿**地包裹住她餘下的青春肌膚,我心中的篝火被撩撥得更高更旺。

小芹的動作突然停住了。

“葉麟同學,隻有我一個人脫,我……有點害羞,我也想看葉麟同學的身體……”

想看就給你看好了,反正從小到大,我連小jj都沒少給你看過,對於男人來說,我脫不流氓,誰看誰流氓,今天就讓你也流氓一回吧。

我三下五除二地扒下了自己的襯衫,露出了結實的胸膛和六塊腹肌。

細究起來,沒有小霸王,就不會有我現在這種相對健美的身材,說不定我會成為曹公公那樣又宅又肥的存在,那樣的話,如今我也沒辦法在小芹麵前驕傲地展露身體了。

見到我先脫為敬,小芹失去了拖延的借口,她隻好把襯衫的紐扣全部解開了。

我的目光,第一時間瞄上了小芹形狀優美的肚臍,我的愛好真是無可救藥了,居然會特別注意一般人都會忽略的部位。

在微弱的光線下,小芹平坦而光滑的小腹上,一個半月形的小小凹痕如畫龍點睛,顯出幾分調皮,幾分可愛。

在我灼熱的目光下,小芹扭捏了一會,把襯衫完整地脫去了。

兩件校服襯衫被疊放到了一起,對於二十八中的《禁止男女生親密接觸100條》來說,真是個辛辣的諷刺。

“胸罩……”我恬不知恥地提醒小芹,“你、你還有胸罩沒脫……”

我居然說話都有點結巴了。

麵紅耳赤的小芹,臉上露出“一脫下胸罩就會把我氣跑”的擔心表情,聲音顫抖地說:

“我、我沒力了,葉麟同學想看的話,自己……自己來脫吧……”

已經被挑逗得血脈賁張的我,猛然伸出雙手,隔著胸罩,握住了小芹少女的胸部。

誒,說是摸到了,好像還沒摸到的樣子,這種似是而非的感覺到底是怎麽回事,空即是色,色即是空,我不想在這種時候悟道成佛啊,佛祖你隻要告訴我,我握住的到底是小芹的胸部,還是小芹的胸罩啊。

從小芹的表情變化來看,我應該的確是握住了。

她最開始瞪大眼睛,驚異於我的大膽,然後嘴唇微張,呼吸變得急促,眼神也逐漸迷離起來,剛才她說渾身無力是謊話,現在卻有可能是真的。

顫抖,從小芹看似柔弱的肩膀上次第傳來,傳染給了我,兩具年輕的肉體,以並不同步的頻率,各自顫抖著。

我幾乎感覺到,小芹臉頰的熱度堪比冬日的火爐,正以輻射的方式烘烤著四周的空氣。

她的沉默給了我鼓勵,我的雙手在她的胸口稍微用力,她立即露出痛苦的表情,我稍微放鬆,她便又粉麵含羞,得以片刻喘息。

能這麽簡單地把自己的影響力施加給對方,給了我莫大的快感。

可能仍然有報複的心理在作怪吧,曾經不可一世的小霸王,如今變成了被我盈盈一握,痛苦與喜樂都隨我`操控的弱者,這種巨大的勝利感,幾乎要突破我的天靈感射入近地軌道。

我來不及仔細考慮,身體先一步發動,就這麽把小芹推倒在了**,她身後正好有一隻鬆軟的枕頭,倒在枕頭上的她,發出了“嚶嚀”的一聲,七分喜悅,三分恐懼,她抖得更厲害了。

緊張得說不出話來的我,一隻手仍然抓住小芹的胸部,騰出另一隻手去脫她的裙子,因為不得其法,費了好長時間才找到裙子側邊的隱藏拉鏈。

小芹像離開水的魚一樣大口喘著氣,彎曲雙腿,笨拙地配合我的動作,終於把裙子褪到了膝蓋的位置。

今天穿在小芹身上的**,是一條白底黑邊,上麵帶動物爪印的卡通**,一想到幾分鍾之後我就會把它殘暴地撕下來,將它保護著的秘密狠狠玷汙,我就有一種禁忌而變態的快感。

糾纏在小小單人**的我們,眼看著就要完全失控,卻聽見了防盜門開啟又關閉的聲音。

小芹渾身一個激靈,“我媽媽回來了。”

“你不是說,她今天很晚才會回來嗎。”我的手萬分悔恨地懸在半空,,如果任阿姨晚回來30秒,它可能已經扯下小芹的**了。

“我怎麽知道啊。”小芹壓低了聲音,“現在得想辦法藏……啊,我忘了把你的鞋子收起來了,媽媽一定會看到的。”

我的心髒差點沒從嘴裏跳出來,任阿姨明確警告過我,在上高中以前,最多隻能和小芹進展到接吻那一步的啊,否則就要捏爆我老爸的蛋啊,我現在把小芹撲倒在**,把小芹剝得隻剩下**胸罩,任阿姨發現門口那雙男人的鞋子以後,一定會火冒三丈地闖進來,用奪命飛踢把我一擊KO啊。

怎麽辦怎麽辦怎麽辦,,葉麟啊葉麟,你命在旦夕啊,果然紅顏是禍水,我還沒嚐到甜頭,就要付出代價了啊,這樣我死得有點冤啊,任阿姨你至少再晚回來5分鍾……不是,晚回來半小時,讓我過把癮再死也好啊。

萬般驚恐地摟著懷中的小芹,隻等任阿姨破門而入將我秒殺,卻久久沒聽到預想中的質問和怒喝。

難道任阿姨進門的時候沒有發現我的鞋子,她脫鞋的時候沒開燈,難道我我命不該絕,居然有這樣的好運嗎。

一陣跌跌撞撞的腳步聲之後,任阿姨似乎衝進了自己的臥室,把自己丟在**了。

“小芹……小芹你在家嗎。”任阿姨以類似呻`吟的聲音問道。

“我、我在。”小芹從我懷裏掙脫出來,盡量無聲地提上裙子,又穿上了襯衫,我看著她緊翹的臀部被裙子遮住,不覺咽了一下口水。

小芹對著我做了一個“噓”的手勢,然後開門去了任阿姨的房間。

“媽媽你怎麽了,你好像不太舒服啊。”

“嗯,媽媽也不知道怎麽回事,今天突然有點難受,就先從片場回來了。”

“是感冒了嗎,我給你拿溫度計和感冒藥去。”

“不用,我腦袋不燙,就是腸胃有點不舒服,,咱家還有山楂罐頭嗎,我吃點山楂罐頭可能會好點。”

“那個,媽媽你不是不愛吃山楂罐頭嗎,因為你總是不吃,所以昨天我把最後一罐子給吃了……”

“嗯……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就是今天突然想吃……小芹,你能下樓一趟,去便民超市給我買一罐上來嗎。”

“沒問題,媽媽你歇著吧,我這就去給你買,對了,媽媽你的房間門開著,光線太刺眼,我先把門關上,你好好休息一會,我去去就回。”

任阿姨有氣無力地答應了一聲,小芹把任阿姨的臥室門關好了。

然後悄無聲息地鑽進自己的臥室找我,一臉嚴肅地對我說:

“趁現在快走,一定不能發出多餘的聲音。”

我就像被武鬆堵在樓上的西門慶一樣,提心吊膽地走到了門口,跟小芹一起出了防盜門,出去以後才敢穿鞋,,別問我為什麽是武鬆而不是武大郎,武大郎可打不死老虎。

外麵的天色已經黑了,夜空上繁星點點,不過隔著大氣汙染,能看清的星星還沒有飛機警示燈多。

小芹紅著臉對我說:“葉麟同學,我真的不知道媽媽會提前回來,我們……我們改天再做吧。”

我“嗯”了一聲,並不確定我們改天要做什麽。

小芹在便民超市門口跟我分別,我則一個人繼續往地鐵站走,一邊走一邊思考著今天發生的事情。

路過藥店的時候,我看著櫥窗裏的安全套,心裏暗想:連安全套也沒準備,就要和小芹做那種事,我可真夠不負責任的。

安全套旁邊還擺著一大堆早孕試紙,廣告上寫著:早孕自測,方便快捷,準確率98%……

真是虛假宣傳,我記得科學鬆鼠會有一篇文章寫過,早孕試紙的準確率隻有50%~75%,**十天後去醫院驗血,才能達到98%的準確率。

心念一動,突然想到,任阿姨在賓館裏逆推了老爸,到今天為止,應該也超過十天了吧。

為什麽會突然不舒服,為什麽會突然想吃酸的。

不會吧,,不會吧不會吧不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