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有,我們沒有睡在同一個房間。”蘇巧辯解道,“葉麟對他爸爸說,我隻是暫時來借住的,所以我們會分房睡……”

艾淑喬很快厭倦了上一個話題,“你們今天做`愛了嗎。”

“有……有做。”蘇巧猶猶豫豫地說,既然上次在我用提示牌的情況下,和艾淑喬說了謊話,謊話就得繼續編下去。

“幾次。”

“兩次……”

“太少了。”聽艾淑喬的語氣,似乎不太滿意。

“兩次都在**嗎。”艾淑喬又問。

“一次在**,一次在……在浴室。”蘇巧編瞎話的能力遠遜於小芹,希望她話語中的停頓,會被艾淑喬理解為害羞吧。

“浴室嗎,看來我兒子還是挺喜歡新花樣的。”

艾淑喬似乎又在繼續對我做性格分析,而且從電話打通開始,她一直用“我兒子”來稱呼我,我可不會覺得親切,這隻是不停地給蘇巧暗示,讓蘇巧覺得我和艾淑喬之間有和解的可能,效忠哪一方都不算是背叛。

“他這麽喜歡新花樣,肯定有要求你給他口×吧。”

“沒、沒有這麽要求過。”蘇巧驚慌失措起來。

“蠢貨。”艾淑喬厲聲罵道,“他沒有要求,你不會主動給他做嗎,葉麟到底還是有些心軟啊,都是他爹傳染給他的婦人之仁,聽好,你現在就給我滾到葉麟的房間去,跪到葉麟的**,好好給他口,不管葉麟是躺著還是站著,你都要眼珠朝上地看著他的臉,要用非常非常崇拜的眼神,知道嗎。”

尼瑪艾淑喬都在教什麽啊,我在竊聽器這邊都聽硬了,拉攏我的第一步,就是讓我沉湎於肉`欲嗎,明知道是陷阱,可是我心裏居然超期盼啊。

“可是、可是。”蘇巧躊躇道,“葉麟他已經睡著了啊。”

“唉,你腦子真笨,不過我選你當兒媳婦,也是看中了你沒什麽心計,葉麟已經睡著了的話,你不會明天早上再做嗎,一定要起得非常早,首先安安靜靜地做好早飯,然後靜悄悄地潛入葉麟的房間,好好含住葉麟早上一柱擎天的那個家夥,伺候他一直到他醒來,然後用含混不清的聲音向他道‘早安’啊。”

臥槽艾淑喬你直接給H漫寫腳本好了,這不就是傳說中的“早安咬”嗎,你說的完全是擼管少年為之神往的情景啊。

“那、那種事情……”

“怎麽,你害羞,你做不來。”艾淑喬以嘲諷的語氣說道,“要知道,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而且我兒子的東西沒那麽苦吧,醫學家說那東西是甜的,你可以試一試。”

一下子被艾淑喬要求口×和吞×,蘇巧震驚得一時無語了。

“你聽好,你的性格裏麵,我最欣賞的是‘順從’,但是對於葉麟這樣有點心軟的人,光是被動順從還不夠,你必須‘主動’順從他,就算他沒提出要求,你也要猜出他的心思,主動去做。”

“可是,我怎麽知道葉麟的想法……”

“不要緊,我可以教你,一個人的思維模式是很容易分析出來的,而且你越是順從,葉麟身上的S屬性就會越來越明顯,等到他完全把握了主動,你就可以拿出你最擅長的本事,逆來順受了。”

蘇巧低聲道:“我盡量去做吧……”

“嗯,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好說,而且天道酬勤,重在堅持,你和他同居的這段日子裏,每天早上都要那樣叫他起床,直到讓他習慣,讓他沒有人那樣叫早,就沒法起床,就算勉強起來也整天不舒服的程度。”

這……這算是讓我生理成癮的戰術嗎,不是毒品勝似毒品啊。

“可是,萬一葉麟他不喜歡……”

“哈哈哈哈哈,。”艾淑喬大笑起來,“沒有男人不喜歡的,隻是有些女人不願意放下身段而已。”

接下來艾淑喬的語氣又認真起來:“正是因為很多女孩不願意做這種事,或者做這種事的時候敷衍了事,你才要反其道而行之,要自覺自願地去做,要有服務精神和奉獻精神,要讓葉麟覺得你能從中獲得快感一樣。”

“當然了,其實除了下巴會酸痛,一點快感都沒有,不過你是純M,你會有心理快感也說不定。”

蘇巧極其輕微地“嗯”了一聲,讓人搞不清她是什麽意思。

“另外,以後葉麟在家的時候,你不要給我打電話,有被竊聽的可能。”

正在竊聽的我被艾淑喬說中,心理咯噔一下。

“應該不會吧。”蘇巧說,“臥室的門很厚,隔著門應該聽不見咱們的對話。”

“那可不一定。”艾淑喬笑道,“葉麟這小子鬼主意不少,你的房間裏說不定被他安了竊聽器。”

我一下子把心提到了嗓子眼。

艾淑喬突然提高了音量:“葉麟,你在聽嗎,我教你未婚妻的那些服侍你的手段,你喜不喜歡啊。”

臥槽你要嚇死我啊,幸虧我斯巴達的心髒強健,不然就心肌梗死,和修鞋大叔的老父親一樣含恨而去了啊,另外你幹嘛說蘇巧是我的未婚妻啊,你時時刻刻不忘給她灌輸嫁入豪門的夢幻泡影,等到她真的覺得自己有可能,說不定就該跟我假戲真做了啊。

“竊聽器,。”蘇巧一下子慌亂起來,“那我們是不是應該馬上掛掉電話。”

“不用。”艾淑喬一如既往地鎮定,“如果葉麟在竊聽的話,這也是我們母子難得的交流機會,我說他聽,他就知道我對他好的方式是怎樣的了,他對自己的欲望不誠實,我這個做母親的,要讓他誠實起來。”

一會說不要選擇我在家的時候聯係,一會又說被我竊聽沒有關係,蘇巧被艾淑喬弄糊塗了。

“那麽以後到底要怎麽聯係……”

“很簡單,有重要情報向我匯報的時候,你要在外麵給我打電話,足夠重要的話,就算是半夜把我吵起來也不要緊,至於我什麽時候想和兒子‘聊天’,就會主動打給你,順便跟他玩玩長不大的竊聽遊戲。”

之後蘇巧向艾淑喬詢問了一些關於《魔鼎傳奇》第二季會不會有自己戲份的事情,艾淑喬當然是各種敷衍各種推脫,最後暗示蘇巧,能不能得到戲份,還是要看她是否聽話。

電話掛斷,戴了半天耳機的我,也把耳機摘了下來。

艾淑喬跟我耍的這套真真假假的把戲,我都快搞不清楚了。

是真的察覺到我在竊聽,還是隻想用語言炸我一下,作為探路石呢。

隻有一件事可以肯定,艾淑喬的目的,是把我改造成跟她一樣的人,完全無視於道德和法律,隨心所欲地宣泄自己的欲望,把蘇巧一類的弱者當成布偶來玩弄。

雖然金錢和權力都堆在艾淑喬的腳下,我和她又是親生母子的關係,但是我不想成為我自己討厭的人。

光是違反法律這一條,班長就會把我劃在跟她的對立麵上吧。

能夠肆意傷害別人,意味著自己就會變為鐵石心腸,雖然小芹表示說,不管我變成什麽樣子她都會陪伴在我身邊,但是那樣的我,真的值得她的陪伴嗎。

還有老爸,如果十四年的言傳身教(當然有好有壞),在艾淑喬的權錢利誘之下不堪一擊,那麽老爸何以自處,他還有繼續生活下去的勇氣嗎。

年紀尚輕的我,有很多事心存疑惑,但是我可以確定一件事:

我將始終驕傲地冠著“葉”這個姓氏,絕不會認賊作母,去當什麽狗屁“艾麟”。

做了如上的決定以後,我心安理得地睡著了。

但是雖然得到了內心的平和,身體卻並不老實。

當天晚上做了春夢。

說起來我的春夢固定女主角,就是小芹。

我的夢工廠一定是和小芹簽了長期片約吧,我無奈地想。

居然夢到小芹收到我的挑戰書,到鍋爐廠後麵的空曠草坪上跟我見麵,結果決鬥不成變成表白的,那件異常坑爹的事。

不過事態的發展卻和現實中不太一樣。

當小芹哭著求我原諒,說出“你非得原諒我不可。”的時候,我沒有像現實當中一樣拒絕她,而是獰笑著解開了褲腰帶,說:

“想讓我原諒你也可以,你跪下,嘴巴張開。”

聽到自己有被原諒的可能,小芹雖然對於弄髒自己的牛仔褲有點顧慮,還是老老實實地在我麵前跪下了。

“隻要葉麟同學肯原諒我……”

時序錯了吧,那個時候明明跟我還不是同學啊,不過因為這是夢就不要這麽計較了吧,難不成還有人認真看A片的劇情嗎。

“嘴巴再張大點,你這樣有道歉的誠意嗎。”

夢中的我似乎變成了“艾麟”那樣完全不知憐香惜玉的人。

小芹隻好把她的小嘴極限地張大,因為我亮出醜物向她逼近過來,她害怕地緊緊閉上了眼睛。

接下來的夢境不忍直視啊,我左手揪住小芹的頭發,右手扳住她的後脖頸,對她做了非常非常鬼畜的事啊。

數十分鍾之後,被我殘忍**過的小芹,跪伏在草地上,滿臉都是眼淚,不住地咳嗽起來,草地上落下了可疑的白色**。

身為葉麟的我,霎時升起一陣心疼的感覺,想要去攙扶小芹,但是艾麟這家夥,滿臉惡笑,想進一步的對小芹加以侵犯。

我氣憤地想要大喊,但是我如同困在艾麟的體內一樣,發不出聲音。

不知是不是我的憤怒對夢境造成了影響,突然之間,任阿姨出現了。

啊,曾經在奪得散打世界冠軍的決賽上,出現過的斷骨飛踢,艾麟一下子就被踢得口吐鮮血,兩眼上翻了啊,幹得好,可是,為什麽我會在夢中感到非常非常地疼呢,如此真實的痛感,直接把我痛醒了啊。

更糟糕的是,我從這個說不好是春夢還是惡夢的夢中醒來,卻發現自己的**濕了。

真丟臉,去處理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