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2 瞄準目標,發射

彭透斯看見我,親切地打招呼,臉上有疤的他和目光凶狠的我,在旁人眼裏成了黑手黨黨員碰頭的場麵,

“麟,你終於有空過來了,連奧巴馬都想你了。”

彭透斯似乎是所言不虛,奧巴馬噠噠噠跑到我的大腿前麵,用嘴巴蹭我的膝蓋,

我發現奧巴馬的脖圈上掛著一個塑料牌,用中、英、法三國文字寫著“減肥中,請勿喂食”,可以看得出來奧巴馬特別恨這個牌子,幾次扭過脖子試圖把牌子給咬下來,

跟前日比較,奧巴馬的確胖了一圈,膨大起來的腰臀配合它依舊嚴肅的小眼神,顯得更加2B了,

奧巴馬在我腿邊猛蹭,希望我能給它喂食,或者幫它把阻礙它得到食物的塑料牌摘下來,兩個希望最後都沒有得到滿足,它從喉嚨裏發出不滿的咕嚕聲,咬了一下我的褲腳,扭頭去尋找其他好心人了,

一個珠光寶氣的肥婆,由瘦成竹竿樣的男伴陪同著,正要往影視城的正門裏走,奧巴馬“汪汪”地衝她叫了幾聲,結果肥婆被嚇得身子一歪,差點把男伴給砸死,

“麟,你以後還是不要再讓小姐吃薯片了。”彭透斯對我說,

“為什麽,偶爾吃一次,不是對艾米釋放壓力很有幫助嗎。”

“麟,你知道,小姐她的體質算不得強健,對多種事物過敏,營養也容易失衡,她自從開始吃薯片以後,變得很容易上火,最近還得了口腔潰瘍,相當痛苦的。”

“這……能確定是薯片的關係嗎。”

“也有可能是可樂造成的,總之最近不要再給小姐吃這兩樣東西了。”

“我知道了,我會注意的。”

真該檢討一下啊,不能因為艾米是我的妹妹,就任意驕縱她啊,看來可樂和薯片真的不是健康食品,像熊瑤月那樣抵抗力MAX的人倒是可以隨便吃,像艾米這種體質敏感的人,必須限量啊,

得知現在正是幕間休息時間,艾米在房車裏躺著休息,我跟彭透斯告別,順著影視城的直道跑步前進,不一會就來到了《魔鼎傳奇》的片場,看見了停靠在樹林邊的房車,

先繞到靠近樹林的那一側,確定凱爾這個混蛋沒有趴在窗戶旁邊偷窺,然後才走到房車的前門,對守門的004和005說,我要進去看望一下艾米,

005向裏麵做出通告之後,從臥室裏傳出了艾米的聲音:

“是死男仆來了啊,讓他進來吧。”

很不自然,好像嘴裏堵著什麽東西似的,

走進相對於房車的其他房間,非常寬敞明亮的臥室,我看見艾米穿著容易脫換的朱紅色小連衣裙,疼苦不堪地斜躺在環形水**,不知內情的人,還以為她病入膏肓了呢,

“口腔潰瘍很疼嗎。”我問,

“當然很疼了。”艾米對我發脾氣來減輕自己的痛苦,“都怪男仆帶我去吃天朝的有毒食物。”

哦,她是指在小吃街吃吐了那一回啊,既然剛吃下去就吐出來,就說明根本沒有被人體吸收,恐怕不是造成口腔潰瘍的原因,

最可疑的仍舊是可樂和薯片,有時候我吃多了薯片都會生潰瘍,何況是並非斯巴達的妹妹,隻不過艾米不願意往這個方向去考慮,可樂和薯片在她的眼裏是完美無缺的,

“有幾處潰瘍。”我問,“張開嘴讓我看看嚴不嚴重。”

艾米緊閉了嘴巴,可愛的眉頭緊緊皺著,臉色微紅,

數次在我眼前毫不在意地展示自己的身體,卻不願意讓我看到她嘴裏的潰瘍,

是因為你認為自己的身體是完美的,嘴裏的潰瘍卻是不完美的嗎,就算穿的比浴巾、泳裝更少,也不會比潰瘍被我看見更加感到害羞嗎,

非常不善於忍耐疼痛的艾米,被口腔潰瘍折磨的,在水**又翻了個身,臉上全是惱恨和委屈的表情,仿佛在質問上帝為什麽要讓自己遭受這樣的苦難,

還真是一點苦頭也沒吃過啊,你哥哥我去年跟人打架時手指被刀劃傷,愣是沒打麻藥縫了三針啊,我以刮骨療毒的關二爺為榜樣,哼都沒有哼出來啊,連一個口腔潰瘍都能把你折磨的痛不欲生,人生必須忍受疼痛的時候還有很多,到時候你怎麽受得了啊,

最容易想到的例子,就是生小孩時候的陣痛啊,你將來能受得了那種痛苦嗎,難不成半點苦頭也不想吃的你,會找人代孕,

艾米小小的身體抽搐了一下以後,從水**把自己彈起來,伸手去拿床頭櫃上的止痛藥,

雖然藥瓶外麵都是英文,但是我憑直覺和艾米的表情,覺得那一定是止痛藥,

一打眼,卻在好幾種不同的止痛藥中間,發現了一瓶中國人很熟悉的西瓜霜噴劑,

是彭透斯買的吧,彭透斯特別善於入鄉隨俗,剛來中國沒兩個月,就學會了錫紙開鎖的土法竅門,現在又給艾米買了西瓜霜作為備選,可惜艾米不信中醫,寧願吃副作用很大的止痛藥,

我在半途抓住艾米的手,阻止她拿到止痛藥,

“你幹什麽。”因為嘴很疼,艾米不是很利索地質問我,“沒有我的準許,我的手是你可以隨便摸的嗎。”

“別動不動就吃止痛藥。”我說,“止痛藥對胃、肝腎、心髒都有傷害,而且你一點小病就吃止痛藥,到了真正需要止痛藥的場合,止痛藥就該沒有效果了。”

艾米把手從我掌中抽了出來,在水**形成跪坐的姿勢,不過並不是日本女性那樣標準的跪坐,而是雙腿在床麵上呈“M”型,很懶散很任性,一副隨時會發脾氣的小模樣,

因為艾米的骨架小,肩膀也窄,此時右側的連衣裙吊帶從肩膀上滑落下來,雖然不到走光的程度,仍然暴露出了略微隆起的胸前弧線,

“你這樣像什麽樣子,把衣服穿好。”我皺著眉頭命令她,她立即露出“區區男仆竟敢對我這麽說話”的惱怒表情,

對於我的命令完全沒有執行的意願,艾米依舊懶散地坐在**,尖嘴小獸道:

“給主人穿衣服是仆人的工作,口頭上說愛我,結果連主動幫我穿好衣服這樣的事,都做不到嗎。”

連續說了一大串話,牽動了口腔潰瘍的她,難受地癟起了嘴,

我沒有辦法,小心地用指尖拈起艾米的肩帶,給她扶回了原位,

“這還差不多。”艾米略微點了點頭,又伸手向止痛藥的方向指了指,命令道:

“男仆你來喂我吃藥,不吃止痛藥的話,我就該活活疼死了。”

我並不理她的命令,從床頭櫃上拿起了西瓜霜,

“止痛藥副作用太大,聽我的,今天上西瓜霜吧。”

“我不要,別用可疑的中藥來毒害我,彭透斯那個傻瓜非說西瓜霜治口腔潰瘍有特效,結果根本不是西瓜味的,又苦又惡心。”

是因為味道不好才不用的嗎,良藥苦口利於病啊,難不成你還希望薯片和可樂能治病嗎,

“薯片雖然不能治病,可是可樂本來就能治病啊。”艾米嘴硬道,“美國人都是喝可樂來治療感冒的。”

真愚蠢啊,跟中國人用板藍根防禽流感一個水平啊,早有專家說中國人和美國人相同點不少,從各種愚蠢的事情來說(比如美國人信靈媒,中國人跳大神),還真不愧同為地球人啊,

“可樂治不了感冒。”我斷然否定了不靠譜的美國民科,“你的口腔潰瘍倒是吃薯片吃出來的,西瓜霜確實比西瓜的味道糟糕一百倍,但是能把你的潰瘍治好啊,這是為了吃薯片必須付出的代價,吃得苦中苦,方能吃薯片啊。”

早就疑心口腔潰瘍跟薯片有關的艾米,低著頭想了想,不說話了,

“來,聽話,西瓜霜剛噴上的時候不好受,但是挺一下就過去了,止痛藥治標不治本,隻有治好了口腔潰瘍,你才能繼續吃喜歡的東西啊,否則就算我拿來薯片給你,你現在也吃不下去吧。”

被我最後一句話說服的艾米,半信半疑地問我:“真的挺一下就能過去。”

“真的。”我保證說,其實西瓜霜剛接觸潰瘍麵的時候,還是非常疼的,我有意淡化這一點,是跟“爸爸帶你去動物園”,結果是去醫院打針,一樣的良苦用心啊,

“把嘴張開,我給你上藥,說‘啊,,’”我耐心地引導著自己的妹妹,

艾米不情願地張開了嘴,櫻紅色的小唇很是濕潤,可能是她用舌頭舔弄潰瘍的時候,順道舔到嘴唇上所致,

下嘴唇接近牙根的位置,有一處米粒兒大小的潰瘍,我覺得隻有這一處不會讓艾米這樣痛苦,就問她別的地方還有沒有,

“舌、舌頭根上還有一處。”艾米有點害怕的告訴我,我們兩人之間的關係,好像突然變成了患者和大夫,“在舌頭下麵,疼死我了。”

“把舌頭抬起來我看看。”

左手托住艾米小巧精致的下巴,右手拿著擰開瓶蓋的西瓜霜,我如此說道,

被我托起下巴的艾米,並不感到羞怯,反而像是貓一樣很享受這樣的待遇,把頭部的重量都放在我手上,

不過她看著我右手裏的西瓜霜,就像是看著牙醫手裏的鑽頭了,

艾米把舌尖頂到上牙堂,在我眼前閃了一下,立即又把嘴閉上了,,似乎非常擔心我對她搞突然襲擊,

果然舌頭下麵的才是最重要的,小指甲蓋大小的一塊白色潰瘍啊,無論如何,今天也要把西瓜霜噴在上麵,否則創麵惡化的話,艾米就更加苦不堪言了,

是時候拿出點哥哥的威嚴了,

我把她的下巴捉得更緊,不至於弄疼她,但也不會讓她有機會逃開,

“長痛不如短痛。”我嚴肅地說,“像剛才那樣把嘴張開,一秒鍾就結束,你怕疼的話……”

我一咬牙,“你可以掐我的大腿,這樣就公平了吧。”

艾米似乎對這個提議非常感興趣,她伸手就摸向了我的胯部,

尼瑪開什麽玩笑啊,我是讓你掐大腿,不是第三條腿啊,如果你感到疼痛就使勁掐第三條腿的話,哥哥會死的喔,會淒慘無比地死在你手下啊,

我向後撅起屁股,躲過艾米的惡作劇,裝作生氣地命令她:

“別鬧了,你過一會還要上戲吧,趕快把嘴張開。”

艾米這才極不情願地把嘴張開一個微小的角度,

“這樣不行。”我拿著西瓜霜的手被艾米的兩排貝齒阻住,沒法夠到舌根深處的潰瘍,“張大點,再把嘴張大點。”

沒來由地,我突然想起昨晚的春夢,命令跪在我麵前的小芹,把嘴拚命張大的情景,

臥槽我都在想什麽啊,這兩次噴射的完全不是同一種東西好不好,而且在給妹妹上藥的時候聯想起這種事,我是應該千刀萬剮的變態啊,放暑假的時候,我要去瀑布下麵靜坐修煉啊,

艾米懷著恐懼的藍眼睛,不敢看我手上的動作,反而向上看著我的臉,為了保證嘴巴張大,她一直發出帶著鼻音的“啊,。”,

我手一抖,差點噴歪,但是終於聚攏起精神,朝著潰瘍的正中心,噴射出了準確而有力的一擊,

前兩秒鍾,艾米合上嘴,眨眨眼睛,似乎沒有感到任何不適,

結果時間運行到第三秒的時候,她像是吃到辣椒的貓一樣,從喉嚨裏發出淒慘的尖叫,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啊啊啊啊啊啊啊,。”

004和005急忙衝進來查看,我一指手中的西瓜霜,說:“上藥呢。”他們兩人才對視一眼,退出去了,

再回來看艾米,她雙手捂住嘴,竭力控製想吐出來的欲望,憋得臉色通紅,西瓜霜對潰瘍創口的刺激,遠遠超過她的耐受範圍,她疼得在水**打起滾來,

“混蛋男仆,竟敢騙我,比剛才更疼了,,。”

她一邊來回打滾一邊含糊不清地叫道,

“忍住。”我鼓勵她,“忍一會兒就好了。”

連眼淚都疼出來的艾米,隨手抓住一個羽毛枕頭向我丟過來,

我沒有去躲,任由枕頭砸在臉上,反正也不疼,

還有一處較小的潰瘍沒有上藥呢,我得想辦法說服艾米再來一次,

估計,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