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2 被縛的天鵝

平心而論,任何女孩子半夜醒來,發現自己被捆成sm前戲的姿勢,嘴裏還堵了塊手絹,對麵站著上身精赤,下身的大短褲裏,豎起突破天際的鑽頭,並且手握尖刀,一臉**笑(,)的同班男生,都會認為對方想侵犯自己吧。

何況一身漆黑的莊妮昏倒在班長的視線以下,班長沒有看見她呢。

不得不佩服班長,她在短時間內就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沒有像普通女孩一樣拚命搖頭,表示“亞美爹”,那樣隻會進一步激發惡人的獸`欲。

冷靜下來之後,班長用冰冷的目光逼視我,仿佛在說:除非你做完了以後一刀把我殺了,不然我事後一定報警。

我不敢把班長嘴裏的手絹掏出來,害怕她大聲呼救,引來其他同學以及於老師,那我“強`奸未遂”的罪名可就背定了。

“班長,你別誤會,我、我是來救你的。”我揮舞著手中的瑞士軍刀說。

因為酒醉所以有點大舌頭,我的解釋反而對班長起了反效果,她對我怒目而視,仿佛我是酒後亂性,才敢做出如此色膽包天之事。

“你、你不喊救命,我就把你嘴裏的手絹拿出來。”雖然我這麽許諾,但班長臉上的憤怒表情,讓我不敢真的那麽做。

再逗留下去,估計我的冤枉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酒意漸退的我,決定先行離開,去找鄰屋的維尼過來幫忙。

小芹從自己的房間裏出來的時候,肯定是沒鎖門,所以我應該能進到維尼的房間裏去。

雖然維尼現在的狀態,應該是全身上下隻掛著一條**,我去找她有耍流氓的嫌疑吧。

不過,反正她誤以為我是同性戀的時候,已經當著我和彭透斯的麵換過衣服,昨天晚上還因為春`藥的關係,主動把胸部露給我看,,如今我隻要捂著點眼睛,她不一定會生我的氣吧。

隻是她通常都睡得很死,我喚醒她的時候,隻要別再手賤,摸到不該摸的地方就好了。

決定要找維尼幫忙以後,我一邊對班長搖晃那隻沒拿刀的手,讓她不要害怕,一邊慢慢後退,打算開門離開。

結果,我沒注意腳下,被癱倒在地的莊妮絆了一跤。

莊妮你立功了啊,老子手上可是拿著111毫米的尖刀啊,屋裏麵除了我有三個人呢,這是要出人命的節奏啊。

為了讓手裏的瑞士軍刀不至於傷人,我運起陰陽散手中的化勁技巧,試圖讓自己找回平衡,但是喝酒之後狀態不好的我,已經失去了對全身肌肉精密調控的能力。

所以陰陽散手反而幫了倒忙,讓我以非常別扭的姿勢,從向後摔倒,變成了向前摔倒,而我手中的尖刀,衝著班長的脖子直戳過去了。

作死啊,誰能想到小芹計劃的“翠鬆山連環謀殺案”,竟然是由我親手揭開序幕的啊,剛才班長還誤會我隻想要她的貞操,現在該覺得我想要她的命了。

我為什麽想要班長的命啊,難道是怯懦到不敢侵犯活著的班長,而是要先殺後奸,“趁熱來一發”嗎。

盡管班長冰冷的逼視目光使我壓力山大,但是對著失去神采的雙瞳和失去生命的肉體,我明明犯罪感更強吧。

危急之中,我死命將握刀的右手抬高,並且左手抓住了半途中遇見的,某種潔白如玉的東西,終於使刀鋒在接觸班長脖頸以前,懸在了僅差5厘米的地方。

閃著寒光的刀尖,使得盡力保持鎮靜的班長,也從額角淌下了一滴冷汗。

我則是半跪在班長的床沿下方,和斜靠在宮彩彩那邊的莊妮,姿勢還挺對稱。

千鈞一發,我心有餘悸地把瑞士軍刀從班長的喉嚨處移走,然後刀尖衝下地插進了床鋪下方的地板,這樣應該就不會傷人了。

刀刃和木頭碰撞的聲音,卻讓班長渾身一抖,好像我在威脅她。

於是她臉上浮現痛苦的表情,又在我手下掙紮了一番。

為什麽說是在我“手”下呢,因為我剛才為了阻止尖刀傷人,左手慌不擇路握住的東西,是班長白生生的小腿啊。

唯一沒有被完全緊縛住的左腿,被我單手握住,在慣性的驅使下,最大程度地向上扳起,使得班長被迫做出了一個在**的舞蹈姿勢啊,超像《天鵝湖》芭蕾舞劇中的白天鵝啊。

而且由於腳腕上綁著繩索,左腿在半途就伸展到了極限,隨著繩索的拉直,和我施加給她的力道,班長的腳腕兩相受力,有苦說不出,為了忍痛臉漲得通紅,嘴裏的手絹也被她死死咬住了。

班長不知道我是被莊妮絆倒的,她以為我是故意向她撲過來,並且用尖刀威脅她,想迫使她就範。

從眼神裏射出來的恨意,就別提多恣意汪`洋了,她的眼神除了憤怒、警告、不甘,還有巨大的疑問。

“為什麽,為什麽,為什麽,。”

我仿佛可以感到她不停地向我質問著。

雖然班長的小腿觸感很好,但我還是知趣地打算放開,這麽讓班長受刑可不地道。

沒想到我手勁剛剛放鬆,班長居然抓住機會,用那條獲得部分自由的長腿,拚命地踢我。

喂,這年頭想做個好人就那麽難嗎,隨著班長白玉無瑕的無影腳,雨點般落在我身上,我心底升起鬱悶的感覺。

你以為你是春麗啊,雖然你現在衣衫不整的睡裙,倒是和春麗的高開叉旗袍有點像,但是至少給我紮成包子頭,再來cos春麗啊。

肉搏不是班長的強項,她的腳腕上又係著登山繩,所以這一套踢擊對我的傷害不大,基本是未破防,每次扣血一點的程度。

我倒覺得班長臉上那憤恨絕望、明知不可為而為之的表情,相當值得玩味。

一定程度上,和那本h漫當中,雙手被縛,拚命想逃出地下車庫的女警,表情重合起來了啊。

我扶著床沿緩緩站起身,並且稍稍後仰來躲避班長多屬徒勞的踢擊,沒想到班長居然忍著繩索加給自己的疼痛,奮力一踢,幾乎踢中半站起來的,我的鼻梁。

班長你好長的腿,以我自己的腿為參照物,我出現計算失誤了啊,你身高沒我高,腿的攻擊範圍卻比我大,讓我這個練武術的人情何以堪啊。

懷著摻雜有嫉妒的不滿,我伸手抓住了班長踢過來的左腳腳腕。

月光下,班長因為憤怒而腳背挺直,不知為何讓我聯想起她穿高跟鞋會是什麽樣子,跟我覆蓋厚繭的腳跟不同,班長的腳跟圓滑光潔,那曲度,頗像是滿月的邊緣。

好像還帶有淡淡的少女體香,以及沐浴露的味道吧,不過我沒有把鼻子湊上去聞,那就太變態了。

都說“胳膊擰不過大腿”,但是班長被我用一隻左手握定腳腕,就完全失去了自主能力,這讓她感到十分沮喪。

因為“無影腳”的攻擊,而再次顯露出來的藍白相間貼身**,在居高臨下的我眼睛裏一覽無餘,班長感到無比的屈辱,正在努力控製自己的淚水不要流出來。

我搖搖頭,小心地把班長的那隻腿放低,想表示我對她並無惡意,握住她的腳腕隻是為了自衛。

結果好死不死,我將班長的腳放低的時候,不小心使得班長的腳心,摩擦到了,我大短褲裏高高聳起的帳篷。

啊,酥酥麻麻的感覺,像是過電一樣……

班長立即渾身巨震,眼神裏吐露出不敢相信、極其厭惡的神色,並且拚命要把左腿從我的掌控下掙脫開。

剛才還撒著歡踢我,現在就連碰都不想碰我了嗎。

你以為我要用你的腳做什麽啊,雖然我家的網店有賣一種號稱“戀足癖最愛”的成人玩具吧,但是我沒打算用你的腳做相同的事啊。

“腳`交”這兩個字,在比較正派的網站上都屬於屏蔽字,必須中間打一個特殊符號才能顯示出來啊。

我一邊在心裏默念金剛經,以平息比主人還精神的小夥伴的燥熱,一邊把班長的左腳,珍而又重,毫無褻瀆地放低了。

當然,你們也可以說我剛才已經褻瀆過了,現在是得了便宜賣乖,隨便吧,反正我問心無愧,覺得自己對得起張大爺。

班長一方麵慶幸自己的腳避免了厄運,卻不清楚接下來我的目標會轉移到哪裏,於是緊張地繃直身體,祭出一班之長、甚至未來刑警的威嚴,來武裝自己。

但是以這麽丟臉的姿勢被綁在**,就算你表情再嚴肅,目光再冷峻,又能找回多少威嚴。

本來就酒後愛笑的我,噗噗笑了兩聲,班長立即認為那是我對她的嘲笑,因此呼吸急促起來,恨不得立即回家翻出獵槍,抵著我的後腦勺讓我肝腦塗地。

這個時候,對麵**的宮彩彩翻了個身,肩膀微微顫抖著,以淒楚可憐的語氣,說起了夢話:

“不要……小兔子不要死……”

我一開始沒有聽清,於是有點好奇地朝宮彩彩走近了一步,看看有什麽地方能夠幫忙,,老好人模式就是事多。

結果在班長看來,卻仿佛是我覺得班長不好對付,要轉移目標,當著被捆縛的班長的麵,侵犯連呼救都不敢的宮彩彩。

我不知道班長此刻經曆了多大的心理鬥爭,但是兩秒鍾的猶豫之後,班長死命地搖起了頭,隔著嘴裏的手絹,發出“嗚嗚”的聲音,那意思,倒像是要召喚我這個強`奸犯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