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用女性**靠近我的臉。”小芹的眼睛裏出現了血紅色,“你敢靠過來,我咬斷你的手指你信不信,男子漢如果被女性**堵住嘴,就沒臉再活下去了。”

“笑死人了。”艾米露出非常促狹的表情,“你這樣子還自稱男子漢,你以為自己**穿的是什麽,如果你真的是男人,反而不會覺得接觸我的**是一種侮辱呢,男仆你說對嗎。”

“別問我的意見啊,搞得我好像對你的**很有興趣似的。”

“本來你就很喜歡我的**吧。”艾米將純白**掛在手指上來回晃了起來,“這一條是我穿過的,你想要嗎,隻要你誠心誠意地求我,我就勉為其難地把它送給你。”

“你們兄妹倆果然是變態,居然當著我的麵互相勾搭。”被銬在床腿上的小芹憤恨不平地罵道。

“不如這樣,用酒來交換吧。”艾米靈機一動道,“如果你掩護我喝酒,我就不光送給你這條**,還把我現在穿著的一雙襪子……”

艾米一邊說一邊稍稍提起了裙角,讓我得以看到覆蓋到她膝頭的彩虹襪的全貌。

“別做夢了。”我斬釘截鐵道,“你沒喝酒都這麽不像話了,喝了酒不知會做出多糟糕的事來呢,把**給我放回衣櫃裏去。”

“怎麽,不喜歡這條**的式樣,希望換一條更性感的。”

正當我無比尷尬的時候,班長風馳電掣地走進了101房間,身後跟著的宮彩彩拿著班長剛解下來的圍裙。

被我的目光稍稍盯著看,宮彩彩立即咽了一下口水,害怕地低下了頭,好像我會因為她告密而把她殺掉一樣。

“這是怎麽回事。”班長第一眼就看到了麵色發紅、眼神醉醺醺的小芹被手銬固定在床腳下,第二眼就看到了在艾米手指尖來回轉悠的**。

“小芹又喝醉了,我們沒辦法隻好把她先銬起來……”

班長咬住下嘴唇想了一下,“這我也不是不能理解,不過艾米為什麽拿著一條**。”

“卡秋莎你管得著嗎。”艾米作色道,“我和男仆玩什麽遊戲,還用得著向你匯報。”

“不準和第一王妃這麽說話,你這個老七。”小芹對艾米喝道。

“誰是老七啊,我用襪子塞住你的嘴你信不信,你區區一個女仆芹居然還想稱王稱霸。”

局勢再次變得混亂,最後是我呼叫鬱博士,從他那要來了一些鎮靜劑,才讓小芹老實下來。

“張嘴,把這些藥水喝掉。”我一隻手擠壓著小芹的兩腮,一隻手把鎮靜劑舉在空中。

“休想。”小芹盡力抵禦著我,一張挺好看的臉都因此變形了,“我絕不會喝你拿來的奇怪東西,你是靠作弊才贏過我的,有本事別讓艾米旁觀,咱們倆再打一場。”

“低等生物不肯承認失敗的樣子真難看……”艾米在旁邊居高臨下地嘲諷道,“你不肯喝鎮靜劑的話,我就把這條**放在你臉上了喔。”

“變態兄妹,不愧是一個媽媽生出來的。”

小芹當著班長和宮彩彩說出了這句話。

出口之後她貌似有點後悔,被我找到破綻,強灌了鎮靜劑進去,於是小芹就這麽睡著了。

把小芹手腳的鐐銬解開,將她安放到**去睡之後,我回頭看著班長和宮彩彩的表情,覺得是時候給她們解釋一下了。

宮彩彩那邊可以對付過去,但是以班長的智力,絕對可以從小芹脫口而出的那句話,以及過往的很多跡象上判斷出來,我和艾米不是什麽遠房兄妹,而是真的由一母所生。

還真是麻煩啊……沒有喝醉的小芹可是會很認真地為我保守秘密的。

天色轉暗,在貴賓樓的天台上,我向班長承認了我和艾米的親生兄妹關係,並且吐露了更多的內情。

小芹從鎮靜劑帶來的睡眠中轉醒之後,被艾米大加嘲笑,她記起了自己喝醉後發生的一些片段,感到異常羞愧,於是大喊著“我要去麵壁思過。”,誰攔著也不行,自己跑回家了。

其他人則留到了更晚,班長一不小心做了太多食物,為了避免浪費而讓大家分成兩頓來吃,是一個重要的原因。

“這裏麵居然有這種隱情嗎。”班長聽了我的講述之後發出了由衷的歎息,被樓頂微風吹動的長發,仿佛帶著愁緒一樣飄動著。

我跟班長說了我那個拿子女當做棋子任意驅遣的生物學母親,以及她的冷酷無情,除了隱去了艾淑喬涉及犯罪的事情以外,最大程度地向班長交了底。

之所以不談艾淑喬的罪行,是為了班長好,以班長嫉惡如仇的性格,如果知道艾淑喬在美國和中國都做了什麽事,不會坐視不管的,而對於艾淑喬來說,哪怕隻是小小的冒犯,也有可能遭到毀滅性的打擊。

“艾米她,果然是很寂寞很可憐的啊。”班長以手遮眼,避免被風吹亂的發絲掃在眼睛上,然後走向了站在天台欄杆附近的我。

說實在的,雖然貴賓樓一共隻有二層,但是如果這裏的天台欄杆不是在艾米的命令下,特別加高過的話,我是不敢隨便站在這裏的,,恐高症真討厭。

“從前,我以為自己的父母遠離我們去另一個城市工作,我們已經很不幸了,但是相比之下,我們的父母畢竟是一個完整的家庭,也沒有像維尼的父母那樣喜歡吵架,跟艾米和你的媽媽相比,簡直可以算得上是模範父母了,你們這些年,真的是很辛苦吧。”

一邊說著安慰我的話,一邊把芊芊玉指放在了我的肩頭。

“看來這件事會讓你不高興,所以我以後不會提了,不過艾米那邊,我會盡量讓她感受到來自同齡人的溫暖的,這個你不會阻止我吧。”

班長側過身,在夕陽的照映下給了我一個微笑,她微微傾斜的身體和筆直垂下的長發,形成了一種獨特的美感。

心髒砰砰地跳得很快,肯定是恐高症的緣故。

然而我和班長從天台走回來,打算跟艾米告辭的時候,卻發現艾米穿上了舞台表演的衣服,正在101房間裏跳奇怪的舞蹈。

“你這個基佬,基佬~~~死基佬。”

艾米斜挎著一部電吉他,用撥片快速彈奏著搖滾樂,發出錯亂卻頗有節奏感音樂聲,並且在唱著好幾國語言混雜的歌曲。

動作狂放的她,兩條金色馬尾辮在腦後甩個不停,猩紅色的女式領帶在綴花表演服上麵飛舞著,,她笑得極不自然,而臉孔幾乎變成了跟領帶一樣的紅色。

該死,百密一疏啊,冰箱裏的三瓶藍莓果汁,我隻拿出了兩瓶,最後一瓶裏麵也裝的是葡萄酒啊,艾米趁沒人看守的時候把那瓶酒給喝了,然後就發起了酒瘋,彈起了吉他唱起了歪歌啊。

“基佬~~~死基佬。”

艾米一邊唱一邊跳,一邊跳一邊轉著圈子,一會使用了類似探戈的舞步,一會又變成了踢踏舞,另外從頭到尾跟著節奏向圍觀群眾用力揮著手指,好像手指所向的地方,站的都是基佬一樣。

004和005被艾米指了好幾次,委屈道:“小姐,我們真不是基佬,咱們的保鏢隊伍裏除了彭透斯沒有基佬了。”

艾米好像沒聽見一樣,她醉得連脖子都變成了紅色,越來越走調的歌裏麵夾雜了不少“F”開頭的英文髒話,聽得眾保鏢們眉頭直跳。

往常艾米發飆的話,都是彭透斯上去擺平的,但今天彭透斯不在,以004和005為首的眾保鏢沒了主意,誰也不敢先上,生怕力度拿捏不好讓艾米受傷,那可不是鬧著玩的。

被維尼強拉上二樓,在戰隊接受遊戲頻道采訪時做背景的宮彩彩,現在和維尼一道下來了,她們看見發酒瘋的艾米,也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樣子。

“既然阻止不了,就幹脆拍下來做個紀念吧。”維尼對著艾米舉起了手機,“我總覺得艾米現在的表演比她在演唱會上要投入啊。”

“不行。”班長眉峰微蹙道,“這樣喊下去,會把嗓子喊壞的。”

“那有什麽辦法。”維尼說,“一有人走過去艾米就揮舞著吉他不讓靠近啊,還有藍莓果汁的瓶子也被她砸碎了,地毯上有不少玻璃,強行阻止她的話,萬一反而把她弄傷……”

“萬事都有解決辦法,隻要我們多動動腦筋……”班長如同資深警探一般,用食指和無名指抵在下巴上思考了一會,然後突然把目光投向了站在人群最後,看起來最人畜無害的宮彩彩。

“這種時候,隻要把艾米的注意力吸引到別處,我們就有機會,既然艾米能找到吉他,貴賓樓裏一定也有其他樂器吧,有小提琴嗎。”

“小提琴和大提琴都有。”005說道,“不過用樂器跟小姐她對彈,恐怕沒什麽用吧,剛才我吹口琴還被小姐丟了了鞋子呢。”

“隻管把小提琴給我們拿來。”班長又看了一眼無辜的宮彩彩,仿佛下定了決心一般說,“如果不是逼得沒辦法,還真不想出動這種大規模殺傷性武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