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晚上,我趴在病**做了一個夢,夢裏頭黎嬸的話就像魔咒一樣圍繞著我:“小偉是天煞孤星,誰碰了他誰倒黴……這個符,你平日裏千萬帶著……”

我在**整整趴了一個禮拜,而這一個禮拜的時間裏,沈淩塵就跟消失了一樣沒有出現過。

而護士每天給我送來的報紙上,卻輪番上演著簡家和沈家的新聞。

簡涵上位,沈家第一時間送上合作項目,沈孝軒和簡涵夜會,有望嫁進沈家,這些新聞就像釘子戶一樣,在頭版頭條整整待了一個禮拜。

醫生給我檢查傷口,我聽著他輕歎了口氣,轉過頭問他:“怎麽,難道傷口還沒有結痂嗎?”

“不是沒有結痂,而是留下了很多疤痕,如果想要祛除疤痕,以後要上很多的藥,三年以內都很難祛除。”

醫生搖了搖頭,好像無能為力一樣,我眯了下眼睛,回頭就叫護士用手機給我拍了一張照片,我倒要看看,沈淩塵他傷我傷的有多厲害。

護士給我拍了照片,我拿過去一看,手不自覺的抓緊床單,所有的傷口都已經結痂,但它們長的那麽醜陋,幾乎後背的三分之一,都是這種醜陋的疤痕,我想這隻是手機拍出的效果,若是我真的看到,我可能會瘋掉。

我深吸了口氣,將手機扣下,沉聲對護士道:“我要出院。”

不知道沈淩塵從哪裏得到了我要出院的消息,這天下午我穿好衣服準備走的時候,病房外一陣**,接著沈淩塵打開門,緩緩朝我走來。

他甚至,手中捧著鮮花。

我扣好衣服的最後一顆紐扣,坐在床頭看著他,他麵露笑意將鮮花送到我手中,然後傾身湊近我的臉頰,危險的警告:“該做什麽,不該做什麽,你清楚。”

我身形微微一頓,剛要將花扔到地上,突然進來幾個拿著話筒扛著攝像機的記者,我一瞬間就明白沈淩塵的用意了。

怪不得送我鮮花,怪不得警告我,原來是想我配合他演這場深情戲碼。

我幾不可察的冷笑了下,伸手勾住沈淩塵的脖頸,悠悠開口:“行啊,好處呢?”

“條件隨你開。”

“上你也行?”我故意調侃他,他卻按住我的肩膀,狠狠的用力:“別得寸進尺,以後你不必非得住在家裏。”

嗬嗬……好啊,雖然好處沒那麽有**力,但好歹不需要成天跟沈淩塵秀恩愛,假裝努力生孩子了。

我挑了挑眉頭,緩緩起身,抱著鮮花微笑著麵對鏡頭:“謝謝大家來看我,隻是皮外傷沒有大礙,淩塵這幾天天天在病床前守著我,今天出院還給我買了我最喜歡的花。”

我低頭看了眼,發現是惡俗又萬年不變的玫瑰,扯了扯嘴角:“我很高興,淩塵。”

沈淩塵淡笑著勾住我的肩膀,低頭很是親昵的對我說:“你喜歡就好,我們回家吧。”

“好。”我回應他一個燦爛的微笑,雖然那笑容有點假。

我們兩個人在媒體記者的簇擁下,上了車,關上門以後,他嘴角還殘留的笑意立刻煙消雲散,而我也坐的離他遠了些。

“說吧,怎麽突然帶著記者過來,老爺子過問你和我怎麽突然吵架了?所以做樣子給他們看?”

我問完了,又覺得自己說的實在是多餘,明明都知道是這樣,我卻總希望沈淩塵說出不一樣的答案,我下意識的掐了自己一下,這臭毛病什麽時候能改一改了。

沈淩塵摸了摸鼻尖,閑適的開口:“晚上簡涵被邀請去家裏吃晚餐。”

我冷笑了聲:“原來是這樣,她真的要和沈孝軒結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