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9章 強者可敬畏
"錚,錚,錚……"
當韓東和那些冰晶硬碰硬撞到一起的時候,發出了金鐵交鳴的聲音,韓東的步伐未曾有一絲的停頓,但是冰晶卻是紛紛破碎,不過眨眼之間,數十根冰錐全部化作雪沫。
"這小子?"
"他。他的肉身怎麽這麽的強悍,是不是太可怕了一些?"
"僅僅依靠肉身就擋下了那些鋒利的冰晶?"
眾人驚愕的說不出一句話來。
"跑,跑。"
自己的傲雪訣被韓東破了,易曉寧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心中更是無比驚恐,哪裏還有方才那一絲得意?
再看韓東哪裏是個愣頭青,簡直是一尊老妖怪。
自己不是韓東的對手的,等趕緊跑。
心念所至,他毫不猶豫的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張藍色符籙,就要拍在自己腿上。
"砰。"
終究還是遲了一步,韓東一腳踢在了易曉寧的胸口,將易曉寧踢飛。
那張符籙落在了韓東的手中。
"神行符?加持十倍速度?"
韓東看著那藍色符籙下麵批注的一排小字。微微意動,這符籙居然有如此功效,自己在施展禦風步的時候,在加持神行符,若是宗師不備,自己已經可以秒殺宗師了。
看來這神行符已經有了下等寶器的威力,唯一的缺憾就是神行符隻能夠使用一次而已,和劍符有些相似。但是差距劍符還是太遠了。
韓東將神行符收了起來。
目光森然的看向了渾身是血躺在地麵上的易曉寧。
"現在你可以道歉了嗎?"
韓東一步步朝著易曉寧走去,身上殺氣騰騰我,宛如死神一般。
"你,你。"
易曉寧此刻痛苦不堪,看到韓東朝著自己而來,更是被嚇的連連後退,一直退到了牆角,無路可退。
"你,你想對我做什麽?"
原本桀驁放縱的易曉寧此刻無比驚懼,宛如溺水孩童。
"他,他破了傲雪訣?"
圍觀的法修此刻一個個無比驚愕。
"這小子不過內勁修為,如何能破得了傲雪訣。"
"難道我法修真的沒落了,武修要大興天下?"
甚至於有一些法修麵色慘白坐在地上痛哭了起來。
二樓拐角房間門口的那位老者眯眼看著韓東。
"這小子看來背景不簡單,能打敗易曉寧是一回事,敢打敗易曉寧又是一回事。"
"爺爺,你再說什麽啊"
那少女瑩瑩不明所以的看著自己的爺爺。
老者解釋說道。
"瑩瑩。你還小,不懂得人情世故,這易曉寧是宗師易長天的兒子,同時也是易長天的術法傳人,好比你爺爺我,想要打敗易曉寧輕而易舉,但是我卻不敢這麽做,就算真的要打敗易曉寧,那也得先讓這易曉寧,給人一種我兩個打的難分難解的感覺,最後險勝一招。"
"這是為了給宗師易長天留麵子,修行界有一句話,叫做宗師不可辱,這叫做韓東的小子,如此霸道的打敗易曉寧,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這就是再打易長天的臉。"
"修行中人沒有幾個聽說過易曉寧的名字,說出也沒有人知道,但是人們在傳說的時候會說是宗師易長天的嫡子,這讓易長天的麵子往哪裏放?"
"這叫做韓東的小子我看不像是傻乎乎的了愣頭青。而是如此年輕就有這麽可怕的實力,恐怕背景同樣不簡單,我估摸著他肯定也有宗師作為後台,或許是他師傅。或者是他的父親,不然他絕對不敢如此囂張。"
場中眾人無比色變
"這叫做韓東的小子當真是瘋了,他真的敢打敗易曉寧,如此幹脆。不給宗師易長天留一點麵子?"
此刻被眾人議論,易曉寧一半兒畏懼一半兒憤怒。
不過說起來,畢竟他有一位宗師父親,所以還是有一些底氣的。
"小子,你別亂來,我的父親是宗師,你若是真的敢傷害我,他不會放過你的。"
"宗師?"
韓東嘴角浮現出一絲輕笑。
"就算你那位宗師父親在我的麵前你也不敢如此放肆,你算個什麽東西。"
"啪。"
韓東一巴掌甩在了易曉寧的臉上,打的易曉寧暈頭轉向,鮮血從嘴角流了出來。
"你打我的臉?"
易曉寧一臉憤恨和難以置信的神色。
圍觀的眾人也是一臉驚訝。
"這叫做韓東的小子怕是瘋了吧?他已經打敗了易曉寧,難道還要將易曉寧的尊嚴都踩到塵埃裏去嗎?"
"他難道真的就不畏懼一位宗師的報複?"
眾人再看韓東。突然發現著韓東神秘了起來。
"我讓你道歉。"
就在這時候,韓東一把抓住了易曉寧的長發,又是一巴掌狠狠甩在了易曉寧的臉上,打的易曉寧七葷八素。七竅流血。
這混蛋居然敢辱罵自己已經亡故的父母,當真是不知死活。
"聶叔,聶叔,救命啊。"
突然易曉寧淒厲的嚎叫了起來。
"韓先生,做人還是留一線的好。"
就在這時候,有一名身材精瘦,但是每一塊肌肉都極具爆發感的男子從三樓某處一躍而下,十來米的高度如履平地一般落下。
一名武者。而且已經是半步氣宗修為。
"他是聶洪?"
突然有人驚呼了起來。
"他就是聶洪?當年打宗師榜的時候他惜敗,了依舊是一尊了不得武道高手,他不是已經失蹤好些年了嗎,已經很久沒有聽到他的消息了。"
韓東看了一眼那聶洪。實力不錯,但是卻依舊不是自己的對手。
現在想要和自己交手,不成宗師,都是找死,當然就算是成了宗師,還得死。
那聶洪聽到眾人的驚呼聲,眉宇間出現了一絲小得意。
"想不到現在還有人能夠認出我。"
他的目光落在韓東身上。
"韓先生是吧?看在的麵子上這件事就此作罷,我現在就帶著他離開。。"
說話間。他已經朝著被逼在牆角,身受重傷的聶曉寧走去。
他沒有等韓東的回答,因為他根本就不在意韓東的回答,他能和韓東說話。在他自己看來,就已經很給韓東麵子了。
"對,這聶洪可是成名已久的武道高手,那韓東雖然實力不錯,但是遠遠無法和聶洪相提並論,聶洪居然不和韓東計較,這小子真是走了狗屎運了。"
"不計較?等著吧,這小子已經打了易家的臉,那麽這件事就絕對不會輕易結束的。"
"既然聶洪已經出麵,今天應該就到此結束了,回去睡覺吧。"
眾人剛準備離開,突然有一道惱怒低沉的聲音響起。
"你想要帶他走,問過我嗎?"
說話的人是韓東。
場中那些要離開的人,驚奇的目光紛紛看向了韓東。
"這小子莫非是瘋了不成?他敢和聶洪這麽說話?"
"這小子是有些狂妄了。"
聶洪停下了要將易曉寧拉起的動作,猛然扭頭看著韓東,神色有些惱怒。
"小子。你確定你剛才是在和我說話?"
"是的。"
韓東平靜的點頭,毫無懼色,仿佛是在說著一件理所應當,天經地義的事情。
聶洪麵色驟冷。
"小子。你當真以為你這內勁後期的修為天下無敵了,本尊要殺你輕而易舉。"
"啪。"
聶洪隔空對著七八米開外的一根雕花柱子一掌拍出,那有成年漢子腰身粗細的柱子瞬間被攔腰打斷。
"看來聶洪距離徹底修成氣宗,隻差一絲絲了。"
"聶洪既然已經出手。此戰結局已定。"
雖然法修和武修很不對付,但是此刻場中這些法修看著聶洪的眼神還是充滿了敬畏。
畢竟,修行從來都是敬畏強者的。
眾人看向韓東的眼神變的憐憫嘲弄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