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腦袋側了側,一襲溫熱壓了下來。

清香席卷而來,將我包圍在這溫柔鄉裏,像是要淹死我。

他的動作粗魯淩厲,不含一絲溫柔,左手摟著我的腰像是捏著一根麻花,力道越重效果越好。

我回過神來眨了眨眼,在他的唇覆蓋下來的時候張了張嘴,咬上了我自以為的甜膩果凍。我毫不留情的咬了下去還磨了磨牙,能感覺到口中一股腥味傳來才鬆了口,可是他卻沒有離開,而是得寸進尺的伸入了舌頭,鮮血的腥味在我的口腔中蔓延。

我的手一直拍打著他的胸,他沒有任何動作就換成了掐,專門掐肉多的地方。

他卻像是沒有感覺似的一個人玩的自由自在,在我感覺要透不過去的時候才鬆開我,一潭深水似得眸子盯著我,一字一句問:“還要讓我和別的女人早日結婚,早生貴子嗎?”

我狠狠得擦著唇,冷道:“既然不想早日結婚早生貴子,那你們就直接早登極樂好了!”

他的目光纏繞著我,像是深夜的獵豹,危險之極,眯著眼嚅囁著唇,笑了笑,“是嗎?”

“是。”我狠狠的點頭,推著他。

“啊……”麥露在驚訝中回過神來後,又是一陣驚叫。

“閉嘴!”陳深回頭冷冷的凝著她,漠然道。

麥露怔了怔,繼而衝了上來扒拉著我,一邊扒著一邊喊:“你這個賤人,你放開他,放開他。”

我原本在奮力的掙紮,聽到麥露這句話我不竟放鬆下來了,任由陳深摟著我,戲謔的看著麥露瘋狂的狀態。

“你放開陳深,放開陳深……”

過了許久,我才幸災樂禍說:“麥露,你現在和瘋婆子沒有什麽區別哦。”

麥露手一僵,停了下來,緩緩的回頭看陳深,原本就淚痕未幹充分發揮了餘熱,委屈道:“陳深,我隻是想解救你出來,我不想讓她抱著你,她那麽肮髒,根本就是侮辱你。”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準備回麥露一句,可是豁然又笑了,值得嗎?這種人值得你費心思費口水嗎?

不值得!

我不反駁不代表陳深不會,隻見他將麥露輕輕一推,便讓後者幾個踉蹌的往下退去,冷峻的臉上露出一絲厭煩,“麥露,她是顧吉,是和你相處兩年的朋友,她在那個時候對你也算是真心真意,不過是年少輕狂的一些事情你就要這般抹黑她,難道你小的時候沒有做過錯事嗎?抓住別人的尾巴不放就是麥叔叔教給你的家教?”

麥露靠在玫瑰上,狠狠地碰撞讓玫瑰花瓣落了一地,臉上的傷心之意越發的濃重,眼淚打轉的看著他,聽到他的話心神不禁一震,可隨之而來的卻是更多的嫉妒和厭惡。

她做出了這種不知廉恥的事情你還要護著她!陳深,她到底有什麽好,不過是一個賤人而已,到底有什麽好?她在心底裏咆哮著,呐喊著,可是卻不能吼出來,因為她不能讓顧吉知道他對她這麽好,她知道了一定會回心轉意的,一定會的!

她抬起頭看著陳深,憤憤道:“她若是不做我就抓不住她的尾巴,我小時候做的錯事能和她做的相比嗎?她做的這種根本就是不知廉恥,不僅將她自己的臉給丟盡了還將我們的臉給丟盡了!我瞎了眼才交這種朋友!”

我掏了掏耳朵,聽不出情緒的聲音說:“所以啊,你還沒瞎,我也沒有承認我是你的朋友!”

我看向陳深,勾唇一笑,指了指他的胸,湊過去在他唇角擦過,鄙夷道:“你問問你自己的心,你有什麽資格吻我?若是麥露說我肮髒不堪,那麽你在我眼裏就是一堆發臭的垃圾。”

陳深的眸子縮了縮,攬著我腰間的手緊了緊,讓我朝著他靠近了兩步,剛好抵在他的脖間。

溫暖,很溫暖,溫暖的有些發燙。

我側了側臉,正午的太陽烈火般的朝我刺來,慢慢的擴大,將我和陳深遮住,在地上倒印出一個影子,緊密的結合在一起,像是一個人一般。

這樣,就算是合

二為一了嗎?

“即便我是發臭的垃圾裏,我也要拉著你一起腐爛,我是香的你就一定要是香的,我是垃圾,那我也要讓你做我的垃圾,我要和你不離不棄,白頭偕老,一起到老,一起離去,我要和你的命運永遠的結合在一起。”他在我的耳邊呢喃著,醇厚的聲音像是幽靈一般飄**在這空中,飄進我的耳裏,飄進我的腦海,飄進我的心裏,引起了一陣陣激**著的顫栗。

我怔怔的看著那一望無際的紅,看著那一抹白影優雅自若的走了過來,隨即諷刺的勾了勾唇,在陳深耳邊說:“你做夢呢?”

他不說話,緊緊的摟著我,呼吸均勻,在我耳邊**漾著一絲笑容。

我不懂他為何這麽開心,卻是知道緊咬著唇手上將一朵玫瑰花捏出水來的麥露為何傷心。

我就像欣賞一個玩具似的端倪著麥露,等著我的福星來解救我。

封朵不熟悉這個莊園,一眼望去,隻有這裏最為安靜便漫步過來,可是快要到達的時候卻隱隱約約看到其中一個被人禁錮的人影像是顧吉,劇烈的爭執聲也像是聽到了顧吉兩個字便走了過來。

近眼一看,那被男子擁抱在懷裏的人正是顧吉。

她正想著要組織什麽樣的語言才是最為恰當,一旁的麥露卻突然尖聲道:“你是那個女人!”

我一驚,麥露怎麽會認得封朵?除非是……

我狠狠得推著陳深,他卻不肯鬆手,咬牙狠心地的踩了他一腳也隻聽得他倒吸了一口氣卻不見他力道鬆開半分,焦急的怒吼想要打斷麥露的話語,“陳深你開我。”

可是麥露的聲音比我更大聲,故意的喊了出來,“你就是那個和顧吉一起坐台的女人啊!”

“你閉嘴!”我吼道。

她看了我一眼,悠然道:“我在當初顧吉坐台的照片裏看到過你,剛在會場上還沒有仔細看清你的長相,看你那份氣質,以為你是一個名門千金,沒想到竟然和顧吉一樣也是一個‘小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