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響哥,我們是穿越了嗎?”韓曉東看著水道兩邊的燈火,驚懼地問道:“這地下,怎麽會點著這麽多燈?”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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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你問我,我又怎麽知道?”我也心裏發毛。

“難道我們已經死了,來到了陰曹地府?”韓曉東繼續張望。

譚招娣大怒,用手裏的寶劍在韓曉東身上一捅。

“臥槽好痛譚招娣你幹嘛打我?”韓曉東委屈地問道。

“知道痛,那就不在陰曹地府了!”譚招娣瞪了韓曉東一眼,又說道:

“既然不知道是哪裏,就繼續往前走。這些燈,恐怕是長明燈,用美人魚的油做成燈油,古書上說,有些燈可以點幾千年的,別害怕!”

我和韓曉東點點頭,繼續向前,一邊觀察兩邊的水道。

遊進兩邊點燈的水道裏,眼前的場景,又清晰了許多。

我們的觀察重點,主要放在那些油燈上。

那些燈座,就直接嵌在石壁上,距離水麵大約一丈高不到。燈座是獸頭造型的,猙獰可怖,大張嘴巴,燈火就在獸頭的口中。

每一點燈火,都和蠟燭火頭差不多,亮度還不及蠟燭。

油燈每隔三丈左右,就會有一盞。水道兩邊的油燈設置,並不對稱,而是錯開的,互相咬合的。

水道裏很安靜,偶爾會有水滴,從頂部滴落,砸在水中發出叮咚之音。

我們在點燈的這段水道裏,走了大約一半的路程,忽然間腳下踩到了實地!

“這裏水淺,到底了!”譚招娣低聲歡呼,似乎很慶幸。

“就算踩到實地裏,這塊木板也不能丟,別大意,防止前麵還有深水區。”我說。

譚招娣點點頭,又推著木板向前走了幾步。

果然,越向前,我們的身體就露出水麵越多。由此可以推測,水道下麵的路,是漸漸向上的。

當水麵落到我們胸部以下時,我們三個都站在水中,稍微休息一下。

其實身體不是很累,但是思想高度緊張到現在,讓我們都覺得疲憊不堪。

譚招娣借著慘白的燈光打量我們身前的木板,忽然說道:“響哥,曉東,你們看看,這是棺材板吧?”

我也打量著這塊木板,微微點頭。

這木板長五六尺,寬二尺多,厚五寸左右,一頭大一頭小,板麵上還有一定的弧度,那不就是一個棺材蓋嗎?

不過這是一塊整板,不是幾塊板拚湊的。

“這是棺材蓋!”韓曉東是木匠的兒子,更是家學淵源祖傳手藝,立刻點頭:

“這是整木棺材,棺材蓋和棺材箱子,湊在一起是一棵整木,中間掏空。我爹說,至少要三人合抱的大木,才能做成這樣的棺材。看木料應該是我也不認得這木料。”

譚招娣並不關心這棺材蓋的樣式和木料,皺眉說道:“這裏出現了棺材蓋,難道有墓葬在這裏?”

“對啊,有墓葬,那會不會有金銀財寶?”韓曉東賊眼放光地問道。

“別想著金銀財寶了,我們能不能逃出生天,都還難說。”我怒其不爭,又看著前路說道:“還是想辦法離開這裏才好,要不,我們的花樣年華和美好青春,都斷送在這裏了!”

譚招娣點頭:“好,我們繼續向前走,爭取逃出生天,紅塵作伴活得瀟瀟灑灑,策馬奔騰共享人世繁華”

“對對對,響哥和譚招娣說的太好了!”韓曉東被我們的精神所鼓舞,**四射地說道:“不如,我們唱歌壯膽吧?”

“行,你唱!”我說。

“好,我來唱歌咳咳!”韓曉東清了清嗓子,引吭高歌:“草馬的漢子你威武雄壯,被草的駿馬像發瘋一樣”

“閉嘴!”我和譚招娣一起怒吼!

這種低級趣味的改編歌曲,簡直就玷汙了我們高尚的耳朵。

我們繼續向前,走路帶出的嘩嘩水聲,在水道裏回響。

越往前走水越淺,我們的上半身,都漸漸露了出來。水道裏很陰冷,我和韓曉東光著膀子,凍得瑟瑟發抖。

譚招娣雖然穿著衣服,但是也不好過,不住地打噴嚏。甚至,那被水打濕的衣服穿在身上,更加陰冷。

我看在眼裏痛在心裏,但是卻找不到為譚招娣增溫保暖的辦法。

作為譚招娣的娃娃親對象,作為她以後的男人,我竟然不能給她一點點溫暖,真沒用!

想到這裏,我給了自己一個耳刮子。

“響哥,你幹嘛打自己?啊切!”譚招娣吃驚地問。

“有蚊子”我說。

“有蚊子嗎,我怎麽一個都沒看到?”韓曉東愕然,扭頭張望。

走到油燈長廊的盡頭,水麵隻是剛剛淹過腳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