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另一個女人

蘇詩茗在南陵大酒店的門外,等了將近有十分鍾,也沒有等到楚佑霖。

實在是等不及了,於是蘇詩茗給楚佑霖打了一個電話。

不是被馬上接通的,而是響了好幾聲,這讓蘇詩茗感到前所未有的不安。

但最終還是接通了,蘇詩茗不等楚佑霖開口,她便劈頭蓋臉問道:“楚佑霖,你去哪裏了?”

“我……我……”電話另一邊的楚佑霖結巴了好一陣子,也沒有我出來個所以然。

“你是不是在耍我?”蘇詩茗本來都生氣,可是遇到這樣的事情,她心裏又一次燃起的小火苗。

“我……”

楚佑霖又結巴了一下,不過這一次他的話被另一個女人的聲音給打斷了。

“你是誰啊,給我男朋友了打電話,是想勾引他嗎?告訴你,我們在5……”

這個聲音就是錢燕的,事情終於到了這一步,她隻需要蘇詩茗馬上出現,之後她的任務就算是完成了。

她沒有說完,因為楚佑霖捂住了她的嘴,搞來搞去,最後還是要被蘇詩茗誤會,楚佑霖的頭都大了。

他楚佑霖不怕對手多強大,可是麵對女人,卻總是處理欠妥。

蘇詩茗聽到了錢燕的聲音,她眼前突然一黑,接著就愣在了當場,好像世界萬物在一刹那全部消失了,眼前是無邊的黑暗,不停的旋轉。

她一手扶住了車窗,這才沒有自己摔倒在地。

腦子裏嗡嗡直響,所有的美好念頭全部消失,蘇詩茗顧不上許多,她轉身再次進了酒店。

楚佑霖的車停在這裏,那他的人也一定在這裏,蘇詩茗要馬上找到他,問清楚他到底是什麽意思。

他可以不愛,但他沒有權利一而再的傷害自己,對,他不能!

心中那一縷溫柔已然冷卻,蘇詩茗要找到楚佑霖,不管麵對什麽,她都提前告訴自己,不許落淚。

剛才在電話裏隱約聽到那個女人說了一個5,蘇詩茗想到楚佑霖和那個女人應該就在第五層。

電梯的門剛開,蘇詩茗就從5001房開始敲門。

她在心裏對自己,一定要保持冷靜,那怕是見到最壞的結果,也要在轉身離開的那一刻,給他楚佑霖留下一個完美的背影。

心裏想的挺好,可是蘇詩茗在敲門的時候,又是那樣的淩亂與爭促。

一連敲了三個門,門開之後都不是楚佑霖。

蘇詩茗敲響了5004的房門,起初沒有動靜,她以為這裏沒有住人,剛要去下一個門前的時候,她又分明聽到從裏麵傳出一個女人的聲音。

隔著門,聽的不是那麽清楚,不過蘇詩茗斷定這個女人的聲音,就是剛才電話中的那個女人。

血一下子湧進了蘇詩茗的腦子裏,讓她感到一陣空白:“楚佑霖,我知道你在裏麵,你給我開門。”

蘇詩茗沒命似的拍著房門,隻是拍了沒幾下,門就開了,出現在她麵前的女人有些妖嬈,身上隻有三點式,雪一樣的身子比酒店外麵的陽光還要刺眼。

“喲,你這個小三還敢找上門來。”錢燕的嘴角**起一抹笑,她的計劃成功了,五萬塊穩穩裝進了她的口袋。

蘇詩茗的眼睛都模糊了,她並不搭理錢燕,目光越過她,看到了衣衫不整的楚佑霖。

還需要再說什麽嗎?

明明提前就和自己說好了,無論看到什麽,都不許落淚的,但是在這一刻,蘇詩茗全都忘了。

不爭氣的眼淚瞬間迷蒙了她的眼睛,那種滾燙的**,順著她的臉頰流下,也許就是眼淚吧。

“楚佑霖,你欺負人。”蘇詩茗能有多堅強,她不過就是一個渴望被愛的女孩子,對楚佑霖傾注了她的全部愛意,並且認定楚佑霖是個她第一個,也將是唯一一個男人。

她沉得楚佑霖會陪他直到年華老去,兩個人依然能彼此相依,可是楚佑霖他,一次又一次的做出這樣的事。

明天是來接自己的,可是他難道就這樣把自己忘了嗎?將自己扔在一邊,與另一個女人來這裏溫存!

蘇詩茗想轉身離開,不想再看到這樣的一幕,可是她剛剛轉身,眼前突然什麽都看不到了,天旋地轉讓她一頭栽倒。

好了,事情到了這一步,再也不用說什麽了,無論說什麽,蘇詩茗都被氣暈了過去。

楚佑霖真心是無語到家,他不知道眼前這個妞是從哪裏冒出來了,不過他也想到了袁飛,但是現在不是糾結這些時候,他衝出房間,把錢燕撞在了門上,他全然不顧,抱起蘇詩茗進了房間,將她放在**。

錢燕借著楚佑霖去給蘇詩茗搞濕毛巾的當兒,拿起她的衣服溜走了。

楚佑霖的衣衫不整,這是事實,但是全都是被錢燕撕扯的,他從衛生間出來,發現錢燕不見了。

知道這時一個巨大的陰謀,可是那又能怎麽樣呢,上了當方才知道後悔,這個世上又沒有賣後悔藥的。

楚佑霖將毛巾搭在蘇詩茗的額上,輕輕叫著她的名字:“詩茗,對不起。”

不管怎麽樣,這一樣蘇詩茗的對楚佑霖的誤會都更深了,她愛的純粹,同樣也希望楚佑霖的她的愛一樣純潔,這樣的事情一件接著一件,蘇詩茗受不了。

因為她愛的深,才會急火攻心,暈倒在了門外。

想要留下一個決絕而高傲的背影,她沒有做到。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蘇詩茗才幽幽醒來,第一眼看到的人就是楚佑霖,這要是在以前,她會感到無比的幸福。

現在看到楚佑霖,以前有多幸福,此時就有多痛苦。

蘇詩茗掙紮了一下,試圖下床,卻被楚佑霖按住。

“你不用管我了,卻找剛才那個女人吧。”心在疼,像被刀一下又一下的劃開似的,但是蘇詩茗的語氣又是那樣的冷,如同臘月的寒冰。

楚佑霖打了一個哆嗦:“你聽我說,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好,我聽你說,你說吧。”蘇詩茗還是那樣冷,她的心不是碎了,而是心死了,不管楚佑霖說什麽,對她都沒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