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9章 戚雪的另一麵

戚雪轉身,手裏多了一罐啤酒,她眸光閃動:“我是應該知道,還是應該不知道?”

眼前的戚雪有多圓滑,可想而知。

“知道就是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楚佑霖說。

戚雪嘴角上揚,微微笑道:“都死人啦,看來不是什麽好事,我還是選擇不知道吧。”

對於戚雪的回答,楚佑霖居然沒有再接著朝下問。

而是換了一個話題:“你與杜家是不是有生意上的往來?”

“這個我可以肯定地回答你,沒有。”戚雪拉開啤酒,遞到了楚佑霖手裏:“你好不容易來一次,能不說這些掃興的話嗎?”

看著戚雪那雙純清的眸子,楚佑霖恍然:“小雪,你知道,我對待那些與毒品有關的人的手段……”

“決不留情。”戚雪補充道:“正因為我知道,所以我才對我們青龍幫的人一再強調,不許任何人將手伸向毒品。”

說著,戚雪在楚佑霖身邊坐下來,像他還沒有認識蘇詩茗之前那樣,很隨意靠在他的肩上。

“我好像說過,上次是最後一次依靠你了。可是……佑霖哥,你知道嗎?你那雙眼睛對我來說是就是種入我體內的蠱,讓我欲罷不能。你告訴我,我怎麽才能忘了你?”

戚雪很了解楚佑霖的為人,因此總是能輕而易舉攻入他的心。

“小雪,現在不要說這些,我過來是問你一件事。”楚佑霖內心很矛盾,他不是霸道總裁,不可能對戚雪做到決然斷情。

戚雪抬頭,眸光中是一線無助:“你問吧?”

“杜成被人暗殺,是國際殺手組織的人動的手,我問你,殺手是不是你請的?”

戚雪猛然坐直身體,很奇怪的看著楚佑霖:“我聽不懂你在說些什麽啊?”

“是不懂,還是不敢說真話?”楚佑霖雙眼微眯,斂盡眼底精光。

“我們青龍幫與杜家沒有什麽交往,杜成的死更與我們沒有關係,你想多了。”戚雪否認:“佑霖哥,雖然你不滿意我現在的樣子,覺得我當了青龍幫的老大就是墮落了,但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我從沒有做過壞事。你應該給我一點信任,畢竟我是你的妹妹,對不對?”

一股冷氣在楚佑霖背上散開,直達他的心底,眼前的小雪以然不是從前的她。

她的城府是如此深,讓楚佑霖不敢恭維:“你做過什麽,你我心知肚明。”楚佑霖起身:“就好到這裏。”

楚佑霖總是對戚雪抱有一絲希望,可是每一次他來見戚雪,都能清楚的感覺到他的希望在一點點熄滅。

看著楚佑霖離去的背影,戚雪麵無表情,剛才的親膩都是她刻意的偽裝。

“看來這一招對他不太靈了。”戚雪心想。

“出來吧。”戚雪說。

客廳一側的門應聲而開,走出一個高鼻深眼的男人。

“坐吧,剛才我與楚佑霖的對話你聽到了。那個人就是楚佑霖,在南陵快成霸王了。”戚雪說。

這個男人來自中東,他沒有固定的名字,來華國他的護照上的名字是易卜拉欣,這樣的名字在中東很常見,像華國的小明一樣。

與易卜拉欣同來華國的還有一個人,他在幾天前擊將一顆子彈射穿了杜成的腦袋。

他們同樣是來自同一個殺手組織。

“我看到楚佑霖了。”易卜拉欣的華國語有些生硬:“你是想讓我也殺了他嗎?不過他在南陵的名聲很大,我們出價不會低的。”

“不,我不殺楚佑霖,你的目標是他身邊的女人……”

誰也不會想到,戚雪已經打算對蘇詩茗動手了。

又過了幾天,楚佑霖突然接到廖妮的電話,說是青龍幫製毒的實驗室已然轉移,目標消失了。

這就是楚佑霖一直猶豫帶來的結果,有時候當斷不斷反受其亂。

“我知道了,小雪對我們有了戒心,她的城府也是越來越深。不過我們總會有辦法對付她的,隻要再找到一點線索,我就親自出麵。”楚佑霖下定決心要動手了。

“我會隨時和你保持關係。”廖妮掛了電話。

楚佑霖想了一會兒:“隻要她還在南陵,就一定會露出馬腳。”

蘇詩茗接過楚佑霖的手機,放在一旁:“老公,我覺得你現在都成南陵的市長大人了。什麽事都要你管,你想過沒有,也許是我們誤會了小雪,也許……”

“沒有也許,小雪現在不再是以前的她了,我每次都見她,她都裝出一副蠢萌的模樣,我都替她尷尬。”

蘇詩茗眨著眼睛:“她是怎麽裝的。”蘇詩茗身子輕輕一歪,靠在楚佑霖的身上,雙臂環過他的脖子:“是這樣嗎?”

每當蘇詩茗這樣,楚佑霖丹田都會升騰起一股無名業火。

“小妖精,又勾引我。”楚佑霖的眼中已滿是熾烈。

蘇詩茗咯咯笑著朝後一縮:“怎麽啦,你不會又想做壞事了吧,現在可不行。”

嘴上說著不行,可是蘇詩茗的眼中卻是赤光光的邀請。

楚佑霖一把抱起蘇詩茗,大步走向臥室。

“你放我下來,我是在逗你呢。”蘇詩茗扭動,但不是掙紮。

楚佑霖的確是將他放了下來,卻是將她放在了**:“我們都有好幾天沒有親密互動了,你應該盡一下妻子的義務。”

“我不要,我不要……”蘇詩茗欲迎還拒,其實剛開始得知懷了寶寶的時候,對於互動之事還有很大的顧慮。

為此蘇詩茗還特意谘詢過醫生,醫生說隻要注意別擠壓肚子,並不影響夫妻互動。

所以,蘇詩茗與楚佑霖就無師無通,發現了很多新奇的姿勢。

“不要……”楚佑霖欺身過來,雙臂將蘇詩茗護在中間:“現在你說了不算,你要做我的滅火器。”

“嘿嘿,你才是我的滅火器。”蘇詩茗未塗唇彩的雙唇像一朵初綻的花。

楚佑霖低頭,**霸占了她口中所有的神經。

“唔……”蘇詩茗混沌不清:“你總是……呼……總是這樣,屬炮仗的一點火就著。”

蘇詩茗淩亂了,她沉浸在無邊的無法言明的快樂之中,在這種時候,她知道做為一個女人的全部幸福的來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