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3章 袁飛其人

楚佑霖距離他的目標越來越近。

堂叔很少來飛魚黨的總部了。

不過,楚佑霖還有一件事從來沒有釋懷過,那就是袁鵬的事。

那件事不會就此罷休,袁飛會找到機會報複的,而且不會隻是打一架那麽簡單。

“文琪,你說你一個前突後翹的女孩子,這麽坐在我懷裏,真不怕我走火嗎?”楚佑霖心裏四件事,保護蘇詩茗,發展勢力,留意韓世國,應付袁飛。

楚佑霖做事向來條理分明,事情再多,在他這裏都不會亂。

這四件事加起來,都沒有一個施文琪讓他頭疼,這丫頭春心萌動:“你總是想把我收了。”

施文琪對此並不否認:“現在靠譜的好男人太少了,再說我這性格,一般的男人也降不住我。從你在車裏打了我的屁屁那一刻,我對你就芳心暗許啦!”

“唉,一步錯步步錯,惹上你這樣的女孩子,我發現這二逼人生真是五彩紛呈。”楚佑霖不再開玩笑:“晚上比賽的事你都安排好了嗎?”

“放心,一切都在姐的控製之中,我們飛魚黨這幾年做事一向低調,去年隻和青木社因為生意上的事產生了一點小磨擦。今天晚上就讓他們輸得心服口服,我也不要他們做過分的事,隻希望化幹戈為玉帛。”

有楚佑霖陪在身邊的這段時間中,施文琪成熟了許多,她想在楚佑霖麵前撒嬌,卻不想表現的太幼稚。

“我擔心的是一直沒有動靜的袁飛,會借這個機會挑事。”楚佑霖的擔心不無道理。

然而施文琪卻一點也不在乎:“袁飛雖然虛偽,但他不是道上的人,他都不會參加,又怎麽有機會挑事!”

此時,興宇集團的董事長辦公室內。

袁飛正在對蘇詩茗交待下個季度公司的重點發展方向。

他的弟弟袁鵬成了一個廢人,生活不能自理,他卻像什麽都沒有發生過似的,一切照舊。

明知蘇詩茗是靠著楚佑霖才上的位,他同樣也不過問,相反還給了蘇詩茗更多的特權。

在工作中,不時提醒蘇詩茗要勞逸結合,不要過於拚命。

“……我們興宇集團的生意範圍在下個季度要拓展,你著手安排組織精英人員,不要打無準備之仗。”袁飛聲調平穩,沒有一絲感情的起伏,隻是會不時抬頭看一下蘇詩茗,確定她明白自己所指的意圖。

蘇詩茗不停點頭,這時董事長秘書帶著一個身材消瘦的男人走進來。

“董事長,這位先生說找您有急事。”秘書站很懂規矩站在門口。

蘇詩茗回頭,看到那個瘦小的男人,那男人留了一條辮子,臉色發黑,麵皮幹枯,像是複活的幽靈出現在人世。

看到這樣的人,心裏就會不舒服。

“蘇總,我先去做事吧。”袁飛打發走蘇詩茗,讓那個男人進來:“小宋,今天上午幫我推掉一切酬,不管是誰我都不見。”

秘書應了一聲,退出去將門關好。

“朱社長,現在你做事越來越不老練了。給你的一千萬早就到賬,可你卻沒有把事情給我辦好,這麽拖著是不是讓我親自動手,你應該知道,我袁飛的錢不是那麽好拿。”

這個留著辮子的瘦小男人,是南陵重多幫派之一青木社的社長。

“袁董,我們之間合作有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我的為人你還不清楚嗎?你讓我對楚佑霖動手,可是我調查了一下,那家夥可是個有背景的人。雖然不太清楚他是何方神聖,但我敢肯定從京城來到我們這邊,還能在這麽短的時間搞出動靜的絕非凡品。”朱社長用他如同女人一般的尖細嗓聲,簡單分析了一下。

袁飛站了起來:“那你打算怎麽辦?”

“今天晚上就有個機會,我已經安排好了。袁董,我朱某人在南陵混得久了,吃的就是碗飯,不會給你掉鏈子的。”

“我弟弟現在就是一團會呼吸的肉,這都拜他楚佑霖所賜。我有一輩子的時間和耐心,不管他楚佑霖有什麽背景,我都要他付出代價。”袁飛在別人麵前表現的出平和之色,此時**然無存。

扭曲猙獰的麵孔像魔鬼,他袁飛從未有一刻忘記仇恨,他要把楚佑霖踩在腳下,還有施文琪同樣也要付出代價。

“我會給袁董一個滿意的答複,事情也會辦得利索一些,讓楚佑霖再無翻身之日。”朱社長的聲線真是讓人不敢恭維。

袁飛著叮囑:“不要對施文琪下手,眼下隻對付楚佑霖。搞定楚佑霖,剩下的施文琪和還有周玉堂那個老東西,不過就是跳梁小醜,我袁飛動動手指就能擺平他們。”

對於袁飛的實力和背景,朱子寒知道一些,他不光隻是興宇集團的董事長這麽簡單,事實上袁飛手裏還握有更大的勢力,隻是從來不輕易使用。

“我明白了,如果袁董沒有其他事,那我就回去安排了。”朱子寒等著袁飛讓他走。

袁飛擺了擺手:“我等你的好消息。”

辦公室裏隻剩下袁一個人的時候,他的手機響了。

“老韓,我都說過多少遍了,現在不是時候,你安心在南陵待著,等風聲過後,我馬上送你出國。”

與袁飛通話的人是韓世國,口氣有點急燥:“我他媽天天住在地下室,暗無天日,你可要快著點。如果不是我,你們在雨林中的勢力點早就被楚佑霖他們給端了。”

“你說什麽?”袁飛聽到楚佑霖的名字,當時就愣了。

“六個月前,去雨林執行任務的八人中,隻有一個活了下來,那個人叫楚佑霖。”

袁飛終於明白楚佑霖為什麽如此能打了,原來他是特種兵:“老韓,你怎麽不早點和我說?”

“這件事並不重要,活了一個又能怎麽樣,不還是沒有端掉你們嘛!現在我虎落平陽,在華國是待不下去了,一有機會你就送我出國。”

“當然了,你在南陵我也不放心,萬一你真的落在警方或軍方手裏,把我咬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