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8章 KE酒吧有貓膩

蘇詩茗和施文琪兩個女孩子去了酒吧,楚佑霖叫來黨一彪,讓他悄悄跟著她們。

在玫瑰酒吧裏,蘇詩茗答應要在原有的價位上再讓一步,同時也大體明白了飛魚黨的運作。

“我真沒有想到,你們還做生意。”蘇詩茗有些感慨,以前對幫派的認識是不對的,現在才發現,原來幫派也做生意。

施文琪巴咂了一下嘴:“你是不是以為,幫派裏全是混混,唯一的經濟來源就是收賣菜大媽的保護費?”

“的確是那樣的想法,不過現在我不那麽認為了,看來你這個大小姐也不容易。”蘇詩茗的看法改變了,也體會一個女孩子管理那麽多大老爺們兒,著實有些撓頭,換做是自己,根本就不行。

酒吧裏白天人不多,寥寥幾個,都是成雙入對,在舒緩的樂聲中喃喃絮語,看來是在說情話。

“其實也沒有那麽難,我管的這些人,都是我爸留下來的老人,對我的任性他們都能包容一些。”施文琪這是掏心窩子的話。

“好了,下麵我們去KE酒吧,看過之後把合同簽了。我可不比你,公司裏的事堆成山,袁飛又不管,全靠我一個人。”蘇詩茗也不容易。

現在要想掙點錢,都不易,所以女孩子總想著能在回到家裏,有一個心疼自己的暖男,這樣一天的勞苦便有了價值。

“嗯,我們現在就出發。”

兩個女孩子出了玫瑰酒吧,沒有再開車,反正KE酒吧離這裏也不過幾分鍾的路。

走在街邊,兩個女孩都是沒有拿傘,太陽大的出奇。

“都要曬黑了。”施文琪說。

蘇詩茗接著開了一個小玩笑:“黑了才有野性,正好和楚佑霖那隻狼相配。”

“你怎麽知道他是狼?”施文琪也是隨意一說。

蘇詩茗有點尷尬:“我……我是看他的眼神看出來的,你沒有注意到嗎?反正我是看出來了,他每次看我,眼裏都冒綠光,和狼一模一樣。”

“那是溫柔,男人的溫柔總帶著幾分狂野,要不然還算是什麽男人。”施文琪又哼哼起來:“不過,他看我的時候,可從來沒有那樣過。蘇姐姐,你不知道我有多苦逼,楚佑霖他說,要讓我和小雪都當他的妹妹,我不想當妹妹。”

無意中聽到了施文琪的心裏話,從來不八卦的蘇詩茗對這件事很有興趣:“你不要告訴我,楚佑霖搬到你家裏這麽長時間,都是對你這樣的小辣妹秋毫無犯。”

“是真的,我們純潔的一踏糊塗。我幾乎天天晚上賴在他的臥室,他居然能把持的住,我懷疑他不正常。”施文琪終於找到一個說知心話的人了,於是便說了好多。

“也許他是不想傷害你。”蘇詩茗不想認為楚佑霖不正常,至於為什麽,她說不清。

眼前就是KE酒吧,施文琪又問:“蘇姐姐,他住在你家裏,沒有對你有過想法嗎?”

這個問題太熱血,蘇詩茗急忙搖頭:“從來沒有,一次也沒有。”

“我初步斷定,楚佑霖有隱疾。不過現在還不是太肯定,今天晚上我就試探他一下,看看他到底有沒有毛病。”施文琪已經想好了怎麽試探。

可是蘇詩茗不知道,她有點慌亂:“你打算怎麽試啊!”

“天機不可泄露。”施文琪沒說。

這讓蘇詩茗更著急了,萬一試出來楚佑霖很正常,那接下來的事……

二十多歲了,對於某些事早已無師自通,蘇詩茗都不敢接著朝下想,萬一真的天雷勾地火,後果真是不敢想。

“那……那……”在走進KE酒吧之前,蘇詩茗結結巴巴停下來了。

“我都和你說了那麽多,你還有什麽不能和我說的,我們站在一條線上吧,你助我一臂之力,讓我早一天霸占楚佑霖。”施文琪當然知道蘇詩茗對楚佑霖有意思,也看得出來楚佑霖對蘇詩茗的感情很複雜。

她夾在中間,有時會覺得自己很可憐,隻是她不想放棄,不努力怎麽會知道結果。

又沒偷沒搶,不就是追個男人嘛!在施文琪看來,這一點也不丟人,倒是那些扭怩做態的女孩子,反倒讓她看不起。

催著蘇詩茗把吞回去話說完,蘇詩茗磨了半天:“你能把試探的結果和我說一下嗎?”

“這算什麽,當然可以了,這種有趣的事,我正愁沒人分享呢。”施文琪很大方,因為她知道不管結果如何,楚佑霖都不會對她做什麽。

這好像是一個打不破的魔咒,越是這樣,施文琪的胃口就被吊的越高。

她是個主動的女孩子,和大部分女孩子性格不太一樣。

當然了,也有一些滿嘴粗話,把無恥當自豪的無知蠢女,那樣的女生不能與施文琪相提並論。

“蘇姐姐,你是出於好奇,還是擔心楚佑霖把我……”走進酒吧,找了一個靠邊的位子坐下來,施文琪問。

蘇詩茗一時不知如何回答這樣的問題,其實她就是擔心楚佑霖做出那種下作的事。

“可能是因為好奇吧。”蘇詩茗這麽說。

朝吧台那邊看去,想叫來服務生,卻看到一個歪歪扭扭的人趴在吧台上,剛好能看到他的側麵,鼻涕眼淚流了一臉,看樣子十分痛苦。

“這是怎麽回事?”施文琪低聲說。

注意力轉移到那個人的身上,便聽那人像死了親爹似的苦苦哀求:“再給我一點吧,實在是受不了啦,我保證明天就把錢還你們。”

“上次的八千塊,如果你今天晚上八點之前不還,後果你應該明白。”說話的人不是調酒師,而是一個有點熟悉的聲音。

施文琪和蘇詩茗雷尋聲看去,隻見一個火紅公雞頭從吧台一側的偏門中走出來。

這不就是路上遇到那個家夥嗎?

在這裏怎麽又遇到他了,還少了一個。

“蟲哥,我真沒錢,明天我老婆就會給我進貨的錢,到時我一定還。你再給我一點粉,讓我過了今晚吧!”男人沒有一點尊嚴,說著就要給那個叫蟲哥的公雞頭跪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