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小南,綱手的感情多少有點複雜。 ???ww?w?.?

不同於自來也、大蛇丸和加藤斷這些多少一起生活過的原著角色,小南對於綱手而言,一來是完全陌生的外人,二來又因為原著的關係而對其頗為熟悉,甚至可以說,曾經的綱手還蠻喜歡小南這個角色的。

然而,此前的綱手又擔憂,小南遲早有一天會成為自己的敵人。

於是,便出現了尷尬的局麵,一來是情懷,二來是現實。

因此,初次見到小南的時候,綱手隻是嚐試用語言去改變未來,並沒有插手太多。

也可以說,當時指一條明路給小南一家,也算是了了一樁心事。

隻是萬萬沒想到,小南終究沒能逃過家破人亡的命運。

如今再次遇上小南,綱手的心態卻是發生了改變。

毫無疑問,小南出現在錠前村,其命運或多或少,都已經發生了改變,兼之老年斑計劃尚未完成就被自己擊敗了,盡管被其意誌的化身帶走了一隻輪回眼,但既然本體都打敗了,想來區區化身也是不足為慮。

基於這種情況,先不說小南會不會在某一天成為自己的敵人,就說小南隸屬的那個曉組織,也不見得會出現,所以綱手現在考慮的,說到底還是二哈的事情。

另外,自然是組建一個盡可能服從自己的組織,綱手實在是受夠了在木葉那般受到各種的牽製,組建一個自己的組織,主要是收集一下自己曾經喜歡的角色,滿足一下自己的情懷。

小南,便是綱手定下的第一個角色。

比起加藤斷安排給綱手的房子,花月的房子就顯得簡陋多了,是比較尋常的全木構造的平房,這也沒算麽,畢竟千手家其實也是多年前建築下來的平房,所以讓綱手覺得簡陋的是房間內的陳設,讓人頗有一種回到了二十年前的木葉的感覺。

“好土。”

聞言,花月的眼角扯了扯,沒好氣道:“小地方就是這個樣子,如果想要享受更好的生活環境的話,還請你離開鍵之國。”花月越想越生氣,對於加藤斷特意安排給綱手的房子,其實她也是挺喜歡那種簡介明了的風格,隻是囊中羞澀,不得不將就一下。

是的,堂堂一村的首領秘書,花月竟是逃不過貧窮的命運。

這其實也是礙於錠前村的財政存在問題。

錠前村的建立,不同於其他與大名芥蒂契約的忍村,錠前村得以建立,完全就是從鍵之國大名手中奪過軍事大權的,基於這種情況,鍵之國大名雖然礙於弱勢沒有和錠前村翻臉,但也不會像他國大名那樣,為錠前村提供財政支持。

又由於鍵之國實在是太小、太和平,村中接受到的委托也不多,更別提分配到錠前村每一個忍者手上的任務了。當然了,加藤斷手裏握著綱手交給他的產業,也算是一條財路,隻是比起國家,這種收入終究有限,因此加藤斷也隻能靠這點財富維持村子。

當綱手和花月走進客廳的同時,小南也發現了兩人的到來。

花月立刻招手道:“小南快過來,這位阿姨剛才可是幫了你,快點道謝。”

聞言,綱手麵具下的連微微抽搐了一下;阿姨什麽的,她可是隻有二十來歲啊!雖然的確比花月年長幾歲,但也稱不上是阿姨吧?更何況,幾年前她還被小南叫做大姐姐,反倒是旗木佐雲,被小南喚作了叔叔。

“不,叫姐姐就行了。”綱手嚴詞道。

“謝謝姐姐。”

小南恭敬地躬身道謝,可是那略顯畏縮的模樣卻是看得綱手直皺眉頭;綱手可記得,幾年前她所看到的小南,雖然年齡比現在還要小上幾歲,但卻是活潑可愛,人兒雖小但卻相當的勇敢,直接就是提出了想要成為忍者的要求。

但眼前的小南,盡管個子高了,卻是似乎總是在擔憂什麽似的。

但想到小南的經曆,綱手也隻能是徒然歎息。

家破人亡的事情就算了,戰爭造就多少妻離子散,綱手也是有著心理作用,因此得知小南終究還是成為了孤兒的時候,盡管有幾分無奈,但卻也算是坦然地接受了命運沒因為自己的幾句話而改變這個事實。

但在錠前村被欺負這一件事情,卻是說不過去了。

回想起兩個孩子在大人的唆使下去欺負小南的一幕,綱手更是怒不可遏。

若非加藤斷保證會解決這些問題,哪怕隻是出於內心對前世的情懷,她定然要給小南討個公道。話說到這裏,綱手其實還是蠻好奇加藤斷究竟會怎麽處置黑河一族以及其同夥,是利用懷柔的手段逐漸讓他們遠離權利的核心,還是用剛硬的方法直接誅其一族?

前者讓綱手想到了老師猿飛日斬對付宇智波的方法,後者則讓綱手想到了誌村團藏這條老狗。離開木葉之前,沒能順手把這家夥幹掉,讓綱手總有一種不爽的感覺。

綱手看向花月,輕聲道:“方便回避一下嗎?”

聞言,花月摸了摸小南的腦袋,然後便走了出去。

花月離開之後,小南很顯然地變得更加的拘束了,就仿佛身體上有什麽髒東西一樣,顯得渾身的不自在,低垂著腦袋玩弄這手指頭,看起來相當的內向。

綱手在小南的身前蹲了下來,仔細地打量著小南。

現在的小南,大概也是七、八歲的樣子,比起幾年前胖乎乎的模樣,身形削瘦了不少,其中有身形拉長的因素,恐怕也有陰陽不良的因素,但終究是沒有長歪,清秀的模樣一看就知道是美女胚子。

綱手摘下了假麵,柔聲道:

“小南,你還認得我是誰嗎?”

聞言,小南偷偷地瞄了綱手一眼,爾後就是連連搖頭。

見此,綱手多少有點失望,但也沒有感到意外,畢竟當年的小南也就三歲左右,過去了那麽多年,還經曆了那麽多的磨難,那些不過是相處過一段時間的記憶,沒有了也不奇怪。

綱手站了起來,重新戴上了假麵,俯視著小南,道:

“小南,你渴望力量嗎?”

聞言,小南抬頭望去,頓時看到了難以攀登的高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