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千雪心想,“好容易忽悠了那些國王將領土全都並入美羅,若不趕緊將哲野找出來,等明天太陽出來,謊言就穿幫了!”

“雖然手頭有足夠強大的力量,並不擔心他們翻臉,但這種絕無僅有的機會若是錯過,畢竟不美!”

正猶豫間,突然我“啊!”地一聲,滿身鮮血,從天而降!

女孩子們驚訝地叫著,將我圍住,檢查我的受傷情況。

我趕緊給女孩子們寬心:“別擔心,不是我的血,是一個‘朋友’的!”,

而司千雪也放下心來:“哲野,你剛才去哪裏了?還有,怎麽弄得滿身都是血?你說的‘朋友’是什麽人啊?”

我笑道:“嘿嘿,不告訴你。”

不是我不想說,是不知道怎麽開口才好。

話說,當司千雪在擺布那些國王們的時候,我一臉笑意地看著她,心裏別提多暢快。

突然我的衣兜突然一陣震動。

我隨手一摸,將一張黑色的卡片拿在手裏。

“屍王爭霸冠軍賽,即將開始,倒計時5、3、1!”

“尼瑪……”,我還沒反應過來,整個身體就像被旋轉的水渦吸進水底一樣,從美羅的時空中消失。

“進入僵屍選擇時間,您隻有一分鍾時間作出選擇,60、59、58……”,五彩繽紛的奇異空間,閃現的是這樣一行文字,跳得還特別快。

“組委會,這特麽怎麽回事?”,我憤怒地咆哮道,“老子還沒有做好準備呢!”

回答我的,隻有係統冷冰冰的倒數聲。

隻有一分鍾,我根本來不及作出選擇,索性敞開懷,憤怒地罵娘。

“組委會,你們滾出來!”

“不要臉的組委會,你們給老子滾出來!”

然而回應我的,隻有那越數越快的倒數聲,說是60秒,實際上最多隻有7、8秒。

這點時間,我能作出什麽像樣的選擇?

受傷慘重的海蓮娜、謝爾琪她們,我都沒來得及將她們修複。

我的僵屍傀儡儲備,在先前一戰中消耗一空,隻剩下殘存的五十幾個僵屍而已。

那破係統,完全不理會我的破口大罵,將我強行傳送進了一處沙漠。

呼呼的風聲,在我耳邊響起。

我騎著鐵戈,極目四顧,看到的是無窮無盡的黃沙。

猛烈而幹燥的風,把我的臉吹得很不舒服,我不得不脫下一件外套蒙住頭麵。

左右看不到敵人,我將參賽卡拿出來。

上麵暫時還看不到雙方數值,這說明敵人還沒有登場。

“司小雪,司小雪!”,一把聲音從左前方傳來。

那是一個虛擬影像,穿著華麗衣衫的豺狼人。

“你是?”

“兄弟,我就是‘就是有錢咋地’啊!”

“次奧,你不是組委會主席嗎?你這麽搞,不是明擺著讓我輸嗎?”

“對不起,我也不想啊!”,那豺狼人痛哭流涕,“都是那個可惡的‘拽什麽拽你是我崽’,派黑客黑了組委會的係統,”

“兄弟,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現在那個‘拽什麽拽你是我崽’帶著手下‘不眠不休四大悍將’親自來對付你,現在係統被封鎖,我一點辦法也沒有,你,自求多福吧!”

影像漸漸散去,隻留下目瞪口呆的我。

“兄弟,你自求多福吧,哥對不起你!”,某星球,一名豺狼人伸出毛茸茸的爪子,按滅了棗紅色的通訊按鈕。

“嘻嘻嘻,司小雪這笨蛋,他一定想不到是我出賣了他!”

“尼瑪勞資真是太聰明了,先把他捧到高無可高的地位,全豺狼界都買他贏,我卻重注買他慘敗。這把贏下來,勞資就成了豺狼人界的頭號富豪了!”

“你一定想不到‘拽什麽拽你是我崽’,其實是我的親弟弟!”

“就是有錢咋地”終於顯露出狠毒的真麵目,猙獰地大笑,等著看我即將到來的淒慘下場。

隨著參賽卡“叮”的一聲,呈現出文字,第666屆屍王爭霸大賽,也正是拉開帷幕。

清爽好聽的生意從沙漠上方的天空中揚起:“第666屆屍王爭霸大賽,總決賽,正式開始!”

“為防止以往比賽中出現的作弊現象,本次比賽,一切規則均不得更改,一切外力均不得幹涉!”

“司小雪vs‘拽什麽拽你是我崽’!規則是——不死不休!”

“雙方數量對比:1+54比5+100萬!”

“勝利條件:需擊敗‘拽什麽拽你是我崽’及其手下‘春眠人’‘夏眠人’‘秋眠人’‘冬眠人’!”

“失敗條件:被‘拽什麽拽你是我崽’及其手下殺光麾下僵屍傀儡,或本人遭擒、遭擊殺!”

“勝利者必須將對方剝皮抽筋,否則無法正常退出戰場!”

我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能不能不要這麽北鼻!

“總冠軍獎品為:毛茸茸的豺狼人爪子一枚!”

——

超過五百艘的飛空艇,密密麻麻,從沙漠盡頭緩緩駛來,呈環形陣勢,將我和我僅有的五十個僵屍傀儡夾在中間。

每一艘飛空艇,都站著無數奇奇怪怪的僵屍。每一艘飛空艇最前方,都站著一個身披紅色披風的豺狼人。它們威風凜凜,手持大喇叭,整齊劃一地喊道:“司小雪,你已經被包圍了,速速放棄抵抗,不要有僥幸心理!重複一次,不要有僥幸心理……”

“讓我去刺殺那家夥吧!”,愛麗咬牙切齒地說道。

可愛麗雖然不弱,又怎麽能從五百多艘飛艇中快速找到“拽什麽拽你是我崽”?

“不如讓我載著你邊飛邊逃,能撐一刻是一刻!”,鐵戈建議道。

可是那也沒有用啊,勝利規則是不死不休,那就是說,我和“拽什麽拽”必有一個要身亡才能結束這一戰。

就算比吃比喝,我也一定會比它先餓死。

怎麽辦呢?

四艘飛艇越眾而出,呈十字形,將我和我的手下堵在中間。

“我,是春眠人!”,東邊飛艇照出一道影像,那是一個陰陽失調,不男不女的豺狼人。

“我,夏眠人!”,南邊的飛艇照出的是胖乎乎的豺狼人,一看就營養過剩。

“我,秋眠人!”,西邊的母豺狼人,白皙纖細,端的是隻美狼。

“我,冬眠人!”,北邊的老頭兒豺狼人,老得像隨時都要咽氣,但就是不死。

“喂,拽什麽拽來了嗎?”我怒道,“它打算就靠你們幾個來對付我嗎?”

一把細細的聲音從某艘飛空艇傳出:“嘻嘻,你打敗我的四個手下,我自然會出來對付你的!”

“那你就出來對服務啊!”

“嘿嘿,我是一定要取勝的,所以呢,我還是藏起來好了,你把我的手下全部幹掉,我自然會出來見你的喲!”

真是豺至賤則無敵,想不到它如此謹慎,我無奈問道:“我跟你無冤無仇,你這樣苦苦相逼,至於嗎?”

“因為我愛你呀,”,那聲音竊笑道,“所以我才會帶足一百萬的僵屍大軍來狠狠地‘疼’你呀!”

“那,你那些‘疼’我的手下都來齊了嗎?”

“來齊了!”

“好吧,”我無奈的說道,“既然來齊了,就全部死光吧!”

我右手一揮,我手中所有的僵屍傀儡們,同時朝著“拽什麽拽”的旗艦發動進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