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驚恐的看著許傑,看著近在咫尺的許傑,她驚起一身冷汗,她難以置信,一個人的速度竟然能快到如此變態。

在說完話的瞬間,許傑整個人就朝著她衝了過去,那女的甚至沒看清楚許傑的身影,隻感覺空中掠過一道殘影,然後她就被許傑製住了。

這一刻,她真的想問許傑,你還是人麽?

掐住那女的,許傑心裏也暗鬆了一口氣。如果稍微慢點,讓那女的施展蠱術,許傑不死也得脫成皮。

他在跟這女的說話的時候,就已經在體內運轉葉氏太極。當許傑將葉氏太極運轉到巔峰的時候,他就決定出手了。

全力施展葉氏太極的身法,許傑能達到這麽快,那是情理之中的事。

“張嘴!”許傑用蠻力將那女的嘴撬開,然後把藥瓶裏的藥,往她嘴裏倒。

倒進去一顆,許傑直接拿手伸進她的嘴裏,將藥丸活生生的推了下去。

那女的直接被嗆的猛翻白眼,拚命的幹嘔,難受得眼淚都流了出來。這個時候,許傑可沒什麽憐香惜玉的心思,這樣的女人,你不讓她死,她就讓你死。

藥丸吃進去之後,過了幾分鍾,許傑才把她鬆開。

一鬆開,那女的捂著脖子,蹲在地上就開始狂嘔,試圖把藥丸吐出來。但是這幾分鍾的時間,藥丸早已吞服下去,被身體吸收,就算把胃裏所有殘渣吐出來,那也於事無補。

“你給我吃的是什麽?”那女的怨毒的看著許傑,冷冷說道。

“柳清風配置的毒藥,至於毒性如何,我也不知道。”許傑聳聳肩說道。

“哼哼,柳家人也配毒藥,柳家人不是瞧不起毒麽?一個個表麵看上去正人君子,背地裏全都是小人。”那女的冷笑著說道。

“你跟柳家人的恩恩怨怨,我不想知道,我隻想知道,我這蠱毒應該怎麽解。”許傑看著她說道。

“做夢!”女的瞪了許傑一眼,冷冷說道。

“那好,你好好想想,希望你不要做出不智之舉,反正我是不想死,你要是想死,那我也沒辦法。”許傑看著她說道。

說完,許傑對蘇寒說道:“蘇姐,把這些人都抓起來。”

這些人看到這些軍隊,早就嚇破了膽,在人數方麵,蘇寒帶來的這些士兵,是這夥人的三倍有餘,裝備方麵,這夥人隻有幾個人拿著槍,而蘇寒這邊,每個人手上都有一把槍,而且是威力很大的那種。

麵對這麽強大的敵人,這些人哪還敢反抗。

這些人乖乖繳械投降,把這些人綁了之後,蘇寒也來到許傑身邊。

至於那個女人,按照許傑的囑咐,那些士兵隻是拿著槍,遠遠的對準她,並沒有任何人上前。

“怎麽樣,你沒事吧,你剛才說什麽蠱毒,蠱毒是什麽?”蘇寒看著許傑,急聲問道。

“放心吧蘇姐,我沒事的。”許傑笑著安慰道。

“還說沒事,有什麽事你可別瞞著我,你要瞞著我,我真會生氣的。”蘇寒瞪著許傑說道。

看蘇寒如此著急,許傑很感動的

點了點頭。

之前許傑幾個電話,都是打給蘇寒的,他讓蘇寒立刻趕往這裏,每道一個地方,許傑就匯報他的位置。

許傑既然識破對方有埋伏,他要是沒後手,那他就不是許傑了。

所幸的是,這個地方距離東南軍區比較近,所以許傑並不急。許傑之所以跟這女的說這麽多話,也是為了等蘇寒。

“蘇姐,有沒有麻袋?”許傑問道。

“你要這東西做什麽?”蘇寒有些疑惑的問道。

許傑笑了笑,說道:“抓這種滿身都是毒的人,就得用這玩意。”

聽許傑這麽一手,蘇寒立刻明白許傑的意思,蘇寒讓一個士兵去車上找,很快就找到一個麻袋,許傑用力撐了撐,對這個麻袋的質量很是滿意。

許傑拿著麻袋,快步走到那女的麵前。那女的冷眼看著許傑,她知道許傑要做什麽。

“現在你還有選擇的機會,要麽給我解藥,要麽被我綁到麻袋裏。”許傑笑著問道。

那女的直接撇過臉,連看都不看許傑。

“很好!”許傑笑了笑,然後劈頭蓋臉,將整個麻袋套在那女人頭上。

那女人掙紮,許傑直接踹了她一腳。

“啊!”那女的慘叫。

這一腳許傑踹的很重,那女的疼得差點昏死過去。

那女的蜷縮著身體,也就沒有再掙紮。許傑把她整個套進去之後,就用麻繩把口子係好,打了個死結,還親自用手拉了拉。

在確定無比牢固之後,許傑背著這個麻袋,來到一輛軍車旁邊,許傑打開車門,把麻袋扔了進去。

許傑轉過身,對著蘇寒說道:“蘇姐,這輛車我來開,你坐後麵那輛車,其餘人上車,我們現在回軍區。”

“嗯!”蘇寒點了點頭,然後對那些士兵下達命令。

很快兩輛車子裝滿,雖然加了不少人,但是軍卡擠一擠,能裝下不少的人。

車子一路朝軍區開去,大概過了十幾分鍾,兩輛軍卡並回到了軍區。

回到軍區,許傑親自背著麻袋,然後把她關在一個獨立的地方,解開麻袋之後,為了防止她逃跑,許傑讓人拿到鐵鏈,把她手腳都拷了起來。

這些事情,都是許傑親自做的。

許傑這樣做,也是為了讓其他人,免遭這個女人的蠱毒。

做好這些之後,許傑囑咐看守她的士兵,盡量離她遠一點,如果送飯送水,直接用盒子裝好,然後踢進去就行,千萬不能近她的身。

在許傑交代好之後,蘇寒又交代了一遍。有了蘇寒的命令,那士兵也是連忙應是,將這件事情牢記在心裏。

離開監牢,許傑跟著蘇寒來到軍區總醫院。此時的柳清風,正躺在病**,按照許傑的交代,沒有人靠近他。

把他帶到軍區來的時候,負責搬運他的人,都穿了隔離服。

許傑走進病房,偌大的病房,此時隻有柳清風一個人。看柳清風的樣子,沒有人對他用藥,不過較之之前,柳清風的臉色已經要好看很多。

“怎麽樣?”許傑問道。

“還死不了。”柳清風苦笑了笑,說道。

“你跟那女人,到底有什麽仇?”許傑皺著眉頭問道。

“什麽叫我跟那女人。”柳清風鬱悶道:“這話說來就長了,應該說是,兩個派係之間的仇恨。”

“派係?”許傑問道。

柳清風點頭說道:“自古醫毒勢不兩立,前者救人,後者害人。苗疆在創立蠱毒門派之後,他們就以醫者為敵,近千年來,死在苗疆蠱毒下的醫者,不計其數。”

“那你們柳家,是怎麽跟她們結仇的,你們在北,他們在南,按道理來說,不應該啊。”許傑說道。

柳清風苦笑了笑,說道:“我也覺得不應該,但樹大招風,柳家醫術在近幾百年來被傳的神乎其神,前來求醫者不計其數,同樣,挑戰的醫道高手也不計其數。不過挑戰的那些高手,無一例外都敗給柳家,所以柳家才有了天下第一聖手的招牌。一百多年前,沈城來了個奇怪女子,她的穿衣風格很奇特,後來才知道,這種衣著打扮,是苗疆那一帶的。她長得很漂亮,就算拿到現在,也是一等一的大美女。這樣的美人,起初大家都對她頗有好感,很喜歡在背後議論她,猜她是誰家媳婦,又是誰家千金。本以為她的到來,是沈城之福,卻哪知沒過多久,沈城就出事了。”

“什麽事?”

“有人中毒了。”柳清風說道:“那人中毒症狀很奇怪,就連當時柳家家主都是第一次看到這種毒,束手無策之下,柳家家主翻閱先人留下的醫藥典籍,在蠱毒這一塊,家主發現了類似症狀。那時候,家主才判斷,原來這人是中了蠱毒。”

“當時典籍上記載,蠱毒除非下蠱之人親自解毒,別無他法。”柳清風接著說道:“家主無奈之下,隻能盡量控製那人的疼痛感,同時尋找解毒的秘方。最後還是沒能成功,那人死了。死了之後,家主沒對這件事做任何解釋,他怕引起慌亂,大家也都認為這沒什麽異常,畢竟有些病能治好,有些病注定治不好。”

“本以為這件事就這麽結束。”柳清風說道:“卻哪知過了三四天,又有人中了蠱毒。這次,家主才意識到,這絕對不是意外。沈城一定來了蠱毒高手,當即,家主就命令手下人去徹查這件事。查了之後,所以矛頭都指向那女子,她成了最大的嫌疑人。為了抓住她,家主派了不少人,本以為能輕鬆讓她就範,卻哪料,她還是個古武高手。”

“去的人,無一例外都是慘死。家主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就跟沈城當時的古武高手商量,那些古武高手同意出手,但都無法製服那女子,無奈之下,沈東權貴們決議,隻能跟她進行談判。那女子接受談判,談判的時候她不否認,承認下蠱之人就是她,她跟家主說,隻要家主能解三種蠱毒,那她就離開沈城,並且定下百年之期,百年內蠱毒門對柳家秋毫無犯。如果家主輸了,她就要沈城血流成河。”

說到這,柳清風有些激動,握緊雙拳說道:“家主知道不能退卻,這個時候退卻,一定會死很多人,所以家主提出要求,要以身試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