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訂的筒子們應該可以領大神之光了,反正不要錢的,就領一下吧!七百章,妹偶的情節已經走到了一半,嗯!對程曉羽來說,人生中重要的大事件就要來了………)

隨著第三十八屆金龍頒獎典禮正式落下帷幕,明星嘉賓和媒體記者繼續忙碌,各種的慶祝派對、采訪拍照、第一時間的網絡新聞報道……

而這些派對上是絕對見不到新晉最佳監製的身影,而傳聞中有獨立唱片約的某過氣歌星為了程曉羽能夠監製一張專輯,直接開價一千萬加分紅作為酬勞。

隻是這些傳聞在記者谘詢了上河之後,並沒有得到回應。而要求采訪程曉羽的報紙、雜誌、電視、網絡等等一些媒體已經快把上河的各種關係都求遍了。

依舊隻能得到統一的答案,“程總監暫時不會接受采訪。”

隻是這和我們的程大導演統統無關,他監製的動畫,也處在了收尾工作,在其他名人忙著在布景板前擺、觥籌交錯的時候,程曉羽還在公司為了配樂、為了畫麵、為了一切不完美的細節,錙銖必較。

沒有了程曉羽這個焦點,讓程曉羽意想不到的是,‘毒藥’的一番感言卻引起了不小的議論,本來這樣的話題實在引不起程曉羽什麽興趣。

但是媒體拿蘇虞兮的話,“我想這個時代不會阻止任何人閃耀,我們也覆蓋不了其他人的光輝。對於前輩,我們隻是在他們的照耀下繼續前行的一些晚輩,我們心懷尊敬。對於同輩和廣大年輕人,我希望我們的成功值得他們借鑒,能成為一個好的榜樣。”

和‘毒藥’的“我也知道自己的音樂很吊,所以,我對金龍獎評委頒這個獎給我,我給予充分的肯定。”來作比較,勝讚了蘇虞兮的情商智商雙高,批駁了毒藥的得誌便猖狂的自負。

而網絡黑子們也聞風而動,即使“毒藥”一向言論出位,尤其喜歡和擅長與人撕b,但那隻是在細語上麵,屬於私人的領地,而在公共場合,尤其是全國觀眾麵前說這樣囂張的感言,在華夏還是頭一遭。

於是程曉羽的不出席,就變成了謙虛低調,‘毒藥’的不出席就變成了藏頭露尾。

這樣的比較實在讓程曉羽哭笑不得,他也懶得辯駁,隻是用‘毒藥’的賬號上傳了新歌——《將軍》。

可這妙趣橫生,詞句之間犀利無比的歌曲並沒有讓爭議消弭,反而讓黑子愈覺得“毒藥”並沒有資格獲得“最佳男歌手”這一殊榮。

這下跳出來的就不全是黑子了,起碼早就對“毒藥”懷恨在心的王朗的粉絲們,就要不遺餘力的黑“毒藥”,自從‘毒藥’製作的鬼畜視頻火了之後,“我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這句話就火了,藥粉們時不時就在王朗的細語底下留這句話,也讓王朗萬般心酸,隻是此刻他還沒有想到的是,日後他還憑借這個鬼畜視頻翻了身。

還有就是在最佳男歌手中铩羽而歸的歌神粉絲,也是對“毒藥”的唱功極盡冷嘲熱諷之勢,平心而論“毒藥”的在演唱方麵確實還不如成名已久的歌神,畢竟別人已經在這一行占據頭把交椅十多年了,而程曉羽畢竟是模仿了周董的唱法,現在練習唱歌也不過兩年多,雖然天賦異稟,也還是要遜色一些。可程曉羽並沒有以為自己能得到這個獎項,所以怪他,他也真是躺槍了。

而作為“毒藥”的頭號粉絲,郝藝風也表了他的最新長評論——《從“毒藥”看金龍獎》。

我也知道自己的音樂很吊,所以,我對金龍獎評委頒這個獎給我,我給予充分的肯定。——毒藥

很顯然,毒藥自信滿滿乃至自負的得獎感言並非毫無解讀的情緒。以毒藥的性格,他當然不在乎他人的肯定,要不然也不會隱姓埋名的做音樂不拋頭露麵了。

但值得注意的是,早前毒藥就曾經說過:我自己,已對自己肯定了,所以得獎與否完全不重要。

而在金龍獎上,毒藥的“反肯定論”更是給評獎遊戲規則的至上性給予有力的還擊,言外之意即為:大可不必因為獎項的歸屬問題大廢周章,即便不得獎,事實也已明晰。

這完全調換了(評獎)評審與參評者二者)以及見風就起浪的媒體與抑製不住興奮情緒,場內場外失態的得獎歌手一針隱晦的譏諷。

金龍獎以評審過程公平公信著稱,評審結果代表著華夏流行音樂的最高水準。

但今年的評審選擇的片麵性和評審標準的不確定性都使金曲的歸屬欠說服力。

《成人禮》三歌曲奪得金曲獎,還攬獲年度最佳專輯,實在有失公允,至於其他入圍該獎項之專輯也大都通病,概無足觀。

《成人禮》這張專輯製作精良,畫麵優美,銷量逆天,但是主題毫無新意,入圍本身代表金錢的勝利,得獎更是文過飾非,仿佛標榜公信體製的人性傾斜,本身就代表著過度的主觀傾向,因為它賣的好,所以理所當然得獎。

對於不僅僅是販賣音樂還銷售個人魅力的“偶像計劃”我並無偏見,如果沒有另外兩張絕對經典的專輯出現,頒這個獎給《成人禮》也算實至名歸。

相比之下,同樣是程監製的作品《黑暗王座》的品質就比洗腦歌泛濫的《成人禮》水平高的太多,這一張專輯獲得年度最佳專輯,我並無異議。

但是假使是雙黃蛋的話,另一張專輯必須是《jay》這毫無疑問。這樣一張極富有富教育意義與道德訴求,趨近人性的同時滿足肅清社會風氣的專輯,居然隻有兩獲得金曲獎不說。因此評審帶有強烈補償情緒的給了毒藥一個最佳男歌手,這討論過程透露出來似乎更描濃了金曲“公平”的尷尬色彩。

於是歌神在《再一次》中立杆見影的演唱進步因此抹殺,也難怪在得到“最佳男歌手“時,“毒藥”會出那樣的聲音。

然而這樣一個可信又不可完全信的獎項,為什麽包括藝風在內的很多人都趨之若騖的關注結果呢?

答案很明確,華語歌壇欠缺在評審過程中仿“格萊美”操作的獎項,而金曲獎至少在操作過程上,是可以姿態甚高的。

問題在於,即使去年有程曉羽和‘毒藥’,仍然無法改變評委會成員的觀點與品位過於本土化和地方保護化這個不爭的事實,

《黑暗王座》得獎頗讓人有楊眉之感,但這並沒有體現金龍獎姿態的放低,一方麵,《黑暗王座》如果不是獲得了“格萊美”的提名和邀請,恐怕很難誕生今年這個雙黃蛋。因此,這個頒這個獎隻是為了抹去“陳規漏見”的惡評,緩和評論對於金曲認識上的攻訐,至少表明對於《黑暗王座》這樣的優秀的並非主流的音樂專輯,金曲不是視而不見的。

另一方麵,備受業界肯定的夏紗沫,卻直接被排除出了“最佳女歌手”的競爭,實在叫人扼腕歎息。

大家看著程總監如同天神下凡,硬生生的把上河從業界排名第二的唱片公司,扛到了一家獨大,似乎無人可治,但從金曲獎來看,其實已經對上河形成了圍剿之勢。

表麵上程總監大獲全勝,四金曲獎,史無前例的兩張年度最佳專輯。

但實際上,重量級的“最佳男歌手”和“最佳女歌手”,上河坐擁三後一王還有大殺器夏紗沫,卻無一人入圍,不能不讓人覺得蹊蹺。

不過也難怪要對程總監形成圍剿之勢,如果此界金龍獎不是有“毒藥”橫空出世,除了最佳男演唱人,其他獎項全部頒給程曉羽的“偶像計劃”和“罪惡王冠”也不為過。

想一想那樣的場麵就叫人尷尬。

慶幸程總監還不是無敵,慶幸他還有個能夠與之匹敵的“毒藥”。

幸甚。

郝藝風於二零一二年一月三日寫於家中。

(第二更)(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