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昌盛集團不用考慮商業協會的壓力,但是鴻榮集團需要考慮啊!利益的鏈條總是一環扣一環的,李四可以不在乎,李婉柔可以不在乎,陳思仁可以不在乎,但是蘇柔在乎,鴻榮集團的股東在乎。當商業協會最終發出通緝令的時候,鴻榮集團很有可能撤銷一切和昌盛集團的業務往來,最終的結局是悲慘的。

“我現在也沒有辦法!”李四淡淡的歎息了一口氣,說:“但是,我知道,絕對不能屈尊與人。要活著,就要高傲的活著,人的一輩子不過數十載。卑躬屈膝的苟活,不如痛痛快快的拚殺一場!誰也不是誰的誰,離開了他們,我們一樣好好的活著!”

李四的話,悲涼、滄桑。李婉柔隱隱約約能夠從他的話中聽出一些別樣的意思。

掛上了電話之後,李四站在孔目江邊,那平緩的流水,雖然沒有長江奔騰萬裏的氣勢,也比不上黃河波濤洶湧的壯麗景色,但也有著自己獨特的風光。平緩透徹的江水緩緩地向東流去。在微風的輕拂下,水麵泛起了魚鱗似的波紋,是那樣的溫柔,那樣的恬靜。江麵上漂浮著一葉葉小舟,船上的人有的在撒網打魚,有的在裝卸貨物。幾艘沙船在江上行駛,激起層層的浪花。輪船的汽笛聲,人們的喧鬧聲,使孔目江上一片沸騰。

鴻榮集團,蘇柔辦公室。

“蘇總!”張栩廷握著一疊資料,走了進來,說:“淮南市商業協會對昌盛集團下了最後通牒,這是給我們傳真過來的一些東西!”

“嗯!”蘇柔淡淡的點頭,受傷纏著紗布,接過資料。

“蘇總,你的手?!”張栩廷驚愕的看著蘇柔的手,上麵纏著一圈紗布,隱隱的能夠看到血跡。

“沒事!”蘇柔淡淡一笑,非常公式化的說:“資料放下吧,還有其他的事情嗎?”

“還有,就是關於東城區的那一塊地皮,市政府公開招標,你看我們?”張栩廷試探的問道。

“那一塊地皮我們勢在必得!”蘇柔點了點頭,說:“電廠社區那一塊地皮對我們很重要,鴻榮一期需要擴大,所以,電廠社區那一塊地皮是我們唯一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