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防暴警察脾氣很衝,最主要的原始是因為他前一段時間買了十多萬國泰集團的股票,卻不想才過一個多月,這股票竟然分文不值,氣的他無處發泄。現在好不容易抓到了國泰集團的一絲把柄,自然是要狠狠的教訓一通。

“兄弟們,這幫狗日的要斷我們的財路,怎麽辦?”采沙場的負責人自然是心有不甘。頓時振臂一揮。

“和他們拚了!”采砂的工人都是一幫混混出生。而負責人壓根就是一個混混頭目,隻是因為采砂的工作,所以大家的身份都開始漂白了。

“斷我財路者,死!!”負責人拎著一根大水管,朝防暴警察衝了上去。

警察們自然不畏懼,這一次來,可是帶足了家夥,防暴盾牌,十萬伏的高壓警棍,還有瓦斯催淚彈。防暴警察直接丟了一顆催淚彈過去,然後拎著盾牌,另一隻手捏著警棍衝了上去。

咳咳……

還沒相互碰撞,淮河采沙場的幾百名工人立刻被熏的跟耗子一樣上串下跳。那味道真是要人命,煙霧無處不在,在那樣的煙霧之中,你幾乎無法呼吸。那些工人們捂著咽喉拚命的朝外跑去。隻可惜,退路早已經被那些頭戴防毒麵具的防暴警察給封鎖了。

砰,砰……

一陣陣警棍敲打的聲音,那些工人們紛紛倒下,十萬伏的電流穿過身體,讓他們的毛發頓時筆挺的直立著。一片淒慘的哀嚎,防暴警察們幾乎沒有耗費多大的力氣就把這一群家夥教訓的五體投地。

“你……我要告你們暴力執法!”負責人捏著一塊碎步,在上麵撒了一泡尿,然後捂在鼻子上,似乎還真有一些效果。他拎著水管指著警察怒聲咆哮。

“草,我還沒說你襲警,違抗公務呢!”防暴警察冷冷笑道。

“你……”

正當雙方人馬吵得不可開交的時候,十多輛麵包車飛快的在淮河采沙場停了下來,從車上下來一批身穿黑色披風,光滑的帆布緊身褲的男子,他們手中拎著一根鋼棍水管,頭上帶著一頂十分拉風的氈帽,嘴裏叼著一支利群。眼神十分的犀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