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家夥,一個個牛氣哄哄的,從山下訓練下來之後,每天改不了習慣的都要在林牧場上鬥上幾個回合,甚至擺起了所謂的擂台。每天都有人上去打擂。衛立細細的給李四講解著三星沙場上的一些趣事。

“既然這樣,那就帶人去試探性的攻擊吧!”李四點了點頭,沉默太久也不是好事。試探一下,不管是成功也好,失敗也罷,都不會損失太多。成功了就可以立足,失敗了也能夠吸收教訓。

“好咧!”衛立點了點頭。

車速很快,轉眼便從郊區公墓回到了市中心。

從淮南市公墓回到市區,李四的電話一直響個不停,他哪有半點心情接聽電話,開著車四處兜圈,握著崔燦的鑰匙直接去了淮南市單身公寓。崔燦死了,一些遺物自然需要人來收拾,單身公寓的房子是崔燦買下來的,因為麵積不大,所以價格不高,約莫五六十平方的房子,即便是在淮南市中心地帶,總共加起來也不過三、四十萬。而且還是連帶裝修的。他直接走到單身公寓1008室。

啪嗒!

李四擰開鑰匙,一個狹小的走廊,打開燈,牆壁上的色彩光芒頓時充滿了這個不大的客廳,一套豆腐塊沙發,紅黑相間,牆壁上掛著幾幅崔燦生前的藝術照,看起來那麽的美麗動人。三十七寸的等離子電視機掛在牆壁上,電視機下麵擱置著兩瓶枯枝,算是一種藝術的氛圍吧。天藍色的半透明瓶子裏插著幾隻詭異的枯枝。

“唉……”李四歎息了口氣,把鑰匙往茶幾上一丟,然後沉沉的往沙發上一坐。他驟然之間感覺心情十分的沉重,崔燦的死在很大的程度上可以歸咎到自己的身上,所以,李四的內心很糾結,這一筆帳該怎麽算。

人往往就是那麽的矛盾,在崔燦生前的時候,李四從來不會用正眼看崔燦,也許是人性心底的那一絲鄙夷或者高傲吧。崔燦的工作注定被人看不起,但是,誰又知道她背後所隱藏的勢力,誰又知道她曾經經曆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