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的中央擱置著一個棕色的圓形桌子,在四周擺放著幾個雕花椅子,椅子上麵又有一層厚厚的軟墊,坐在上麵不會感覺到冷,也不會感覺到熱。金色和咖啡色相結合的窗簾,搭配吊頂上的金色水晶燈,顯得格外的奢華、富貴。

在書櫃的角落,一個短發男子正安靜的坐著,他翹著二郎腿,雙手捧著一本歐洲史詩。一旁的茶幾上放著一杯還微微冒著熱氣的咖啡。

“咳……”冷少白輕輕掩上了門,然後慢慢走了進去,不忍打擾對方,隻能幹咳了一聲,對方明顯被冷少白的咳嗽而驚醒,他抬頭看著冷少白,臉上露出一抹驚喜,隨即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笑嗬嗬的說:“冷公子,你來了!”

“是的!”冷少白不卑不亢,其他人見了奧德賽無不為見到了美國總統而激動不已,然而,冷少白卻絲毫沒有任何不妥當的情緒,他微笑著看著奧德賽,說:“總統先生,這次冒昧的要求拜訪您,實在抱歉!”

“別這麽說,我不也是為了美利堅的利益麽?”奧德賽聳了聳肩,嗬嗬笑道:“不知道冷公子放著工作不幹,不遠萬裏的到我這裏,到底有什麽事情要同我說呢?”

“總統先生,難道您忍心讓您的客人就這麽站著和你說?”冷少白微微一笑。

“噢,我的上帝!”奧德賽十分誇張的拍了拍自己的額頭,然後十分懊惱的說:“瞧瞧我這破記性,竟然忘記了你還是站著的,來來……到這裏坐!”

奧德賽急忙拉著冷少白的手,冷少白的手顯得有些僵硬,畢竟是重新接上了肢體,大部分的神經係統已經切斷了,隻有少部分的神經還連接著,所以,冷少白的胳膊有些僵硬,甚至拿著餐具吃飯的時候都會顯得有些微微的顫抖。在平日裏,大部分的時間他都是靠著別人的服侍。相對來說,現在已經算是好了很多了,剛開始的那會,還會有排斥反應,不過比較輕微,在冷少白不斷努力的鍛煉之下,才漸漸趨於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