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一群的小弟紛紛喊了起來,不過,大多數喊話的人都是清水堂衛立這邊的人馬。畢竟,豹子門這邊的人對李四還有一些成見,誰讓李四總袒護著衛立這邊。

“咳……坐吧!”李四揮了揮手,自己直接走到了一張八仙桌的麵前,在主席位上坐了下來,豹子和衛立分居左右也坐了下來,楊勇不知道什麽時候站到了李四的身後。

工廠裏麵,光線不足,一台換風機有氣無力的工作者,絲絲的光線從那髒兮兮的扇葉裏射了進來。大門已經被關上,幾十個小弟直接選了個地方坐下來,裏麵許多大型的機器和設備成了他們的凳子。甚至有些找不到地方的,索性在那灰塵仆仆的地麵上坐了下來。一群人都眼神希冀的看著李四,期待他口中所說的大生意。

“咳……”李四清了清嗓子,說:“不管是清水堂也好,還是豹子門也罷!大家都是電廠社區的朋友,你們打打鬧鬧這麽多年了,不覺得累嗎?”

李四的一席話,讓所有人都陷入了沈思之中,其實,在場的所有人中,幾乎百分之九十以上都是電廠社區的居民。淮南市剛建立的那一會,電廠社區移來了上千戶的居民。時間轉移,不知不覺幾十年過去,原本吃香的國營工廠倒閉,工廠、地皮通通被賣,那些被買斷下崗的工人要麽自救,要麽下海。於是,城東區的這一片電廠社區宿舍區就成了淮南市鐵錚錚的貧民窟。

發達了的人,早已經搬離了電廠社區這一片社區,在淮南市買了商品房。再差一點的,也能夠在其他的地方買了新樓,也早該搬離了,剩下的都是一些老弱病殘,甚至混不起來,混的失意的電廠職工。

豹子的老爸是電廠的一個資深技術員工了,下崗之後,帶著一身的技術下海,最後因為被同夥人騙了,虧的血本無歸,從此就帶在了淮南市沒有在做任何的打算。衛立的老爹是電廠的一個審核員,電廠倒閉的那會,他因為手掌大權,所以沒有被下崗,一直到今天,他老爸還是電廠社區的審核員。原本上千人的工廠,現在也就隻有幾十個人還在管著,說是管著,其實壓根沒有人理會這裏。

“你們成天守著這一片破土地,難道就沒有一點創新的想法?”李四疑惑的問他們。

“四哥,咋個創新?咱偷些銅皮電纜還差不多,你讓我們去搞實業?咱沒資金;讓我們去燒殺搶掠?咱又沒人馬!”衛立手下的一個學生仔跳了起來。這家夥又高又裝,看起來哪裏像個學生,十足像個中年大叔。

“就是啊!”不管是衛立這邊的人,還是豹子這邊的人紛紛起了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