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和劉詩雨得知消息,頓時感覺天塌下來了一般。劉詩雨還算堅強,雖然悲傷欲絕,但是依然知道自己該幹什麽,上課的時候依然要上課。可是海棠卻傷心得不行,並且一病不起。劉詩雨急忙把她送入醫院,經過一番檢查,醫生得出的結論是傷心過度,導致五髒六腑受損。

傷心過度的海棠,整天以淚洗麵,甚至吃不下一點東西,每天隻能依靠葡萄糖維生。

“海棠,你就吃點吧!”劉詩雨端著白米粥哀求道。

“詩雨老師,我真的不想吃!”海棠麵色蠟黃,她看著劉詩雨,說:“我沒有胃口!”

“我知道你心裏難過,老師我也難過啊,但是,小虎已經走了,咱不能因為一個人死了而連累其他人啊!”劉詩雨急忙寬慰道。劉詩雨屬於那種比較容易自我安慰,自我療傷的人。畢竟是個過來人,當初青楓離開自己,雖然悲傷欲絕,但是,依然硬扛了過來,現在李小虎死了,劉詩雨自然也就當成了一回事。

最終的結果還是一樣,海棠沒有吃東西,劉詩雨無奈,吩咐道:“如果想吃什麽,告訴我一聲,我得回去上課了!”

“嗯!”海棠點了點頭,劉詩雨出門離開,海棠的眼淚就像斷線的珠子一樣落下來。海棠從胸前摸出了那一塊金質的勳章,她淡淡的說道:“小虎,你去追逐屬於你的榮耀,可是,你把我放在什麽地方?為什麽,你……不帶上我?”

……

蕉城,正打得一片火熱,王東旭和甄東書在經過一次次的努力之後,總算是控製了蕉城大批的地盤。正當兩人準備一舉拿下北邊的地盤時,突然一個不速之客來臨了,對於這麽一個不速之客,讓兩人都十分的震驚。

那日,王東旭和甄東書在酒館喝酒,在蕉城這個破地方,像樣的大飯店沒有一家,倒是這樣的路邊酒館大批的生存著。因為這樣的酒館成本低,利潤高,倒了也不心疼,大不了尋思另外一個地方重新開業。

“東旭,你說這蕉城如果全部控製下來,將來這裏的利潤有多少?”甄東書在經過大半年的磨合,也逐漸的融入了黑社會這個社會之中,漸漸的開始變得更加的狡猾和暴力。

“這地方,別看它爛,但是,每天毒品的交易額都在千萬以上,黃賭毒是這個地方的特色!”王東旭剝開一粒花生,丟進嘴裏,掃了四周一眼,說:“如果能全部控製下來,哼哼,那這裏絕對是一個聚寶盆!”

“草,那以後咱不是發達了?”甄東書咧嘴笑了起來。

蕉城這破地方,黑道消息特別的靈通,但是,對於政治消息的封閉幾乎達到了銅牆鐵壁的程度,幾人至今不知道小虎的事情。兩人正談得火熱,突然,一個火紅色的身影出現在兩人的麵前,輕哼道:“自己的兄弟生死未卜,你們竟然在這裏誇誇其談發財的事情,真為你們感到廉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