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否則怎麽樣?”劉少咧嘴笑了起來,道:“在京城裏,還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和我劉興貴說話。小子,你是第一個!”

“三……”李小虎開始倒計時了。

“三你妹啊!”劉興貴看著李小虎的麵容,開始有些畏懼了,眼前的這個家夥給人一種深不可測的感覺。

“二……”李小虎把一旁的胡椒汁全部倒入了牛扒之中,一旁的海棠和小雨嚇得縮在角落裏。劉興貴內心畏懼,但是表麵上依然裝作大義凜然的站在那裏,開玩笑,西餐廳內大部分都是北大和清華的公子哥啊,能夠來這裏吃飯的人都是有錢人、有權人。怎麽能夠落了這份麵子呢?

啪!

那被李小虎倒滿胡椒汁的牛扒,連同整個鐵板燒一同狠狠的蓋在了劉興貴的臉上。滾燙的牛扒,還有那被燒紅的鐵板就這樣狠狠的蓋了上去。

“啊!!”劉興貴頓時驚呼了一聲,那詭異的味道,牛扒和胡椒汁的味道幾乎同時往鼻子裏鑽。不但如此,劉興貴還隱隱的聞到了一股烤肉的味道,他急忙把臉上的牛扒和鐵板拍了下來,整個人倒在地麵上掙紮著,捂著臉,痛苦的哀嚎。剛剛的這一下,絕對讓劉興貴終身難忘,滾燙的鐵板沾在臉上,混合著黑色的胡椒汁,那一張帥氣的白臉多半就這樣毀容了。

噝……

四周的餐客紛紛倒吸了一口涼氣,從他們的眼神之中不但沒有看到半點的畏懼,相反,李小虎還看到了他們眼神之中的興奮和期待。這些唯恐天下不亂的家夥,估計是想要看到對方是如何修理自己的吧?

“劉少!”夥同劉興貴兩人一起的張少和黃少急忙衝了過來,把劉興貴從地麵上扶起來。劉興貴的臉上一片漆黑,偶爾還能看到幾塊被燙傷的皮膚,泛著腥紅的嫩肉。不過,一站起來,額頭上的黑椒汁立刻流下來,對那些被燙傷的嫩肉進行第二次灼傷。劉興貴再次爆發出一陣痛苦的哀嚎:“疼死我了,疼死我了!”

“草,趕緊叫人,馬勒戈壁的,找人收拾了這個小子!”張少立刻掏出電話開始叫人了。一通電話出去,沒多久,門口立刻狂奔而來幾輛麵包車,從車上跳下一大幫的小混混。一個個穿著混搭的牛仔褲,白襯衫,或者是體恤衫,各種入流,或者不入流的裝扮,還有染燙著各種顏色的毛發,活脫脫的成了一個時裝展會了。

“張少!”為首的一個黑臉漢子,手中握著一把一米二長左右的砍刀,十分囂張的帶著五六十號人殺了過來,他急匆匆的問道:“什麽情況!”

“馬勒戈壁的,有人敢對劉少下手!”張少掃了他一眼,然後指著劉興貴,說:“你看看,都這樣了!”

“草,哪個不長眼的東西,老子這就帶人去削了他們!”為首的男子是京城的一個小型幫派的,成天依附在京城幾大惡少的身邊當打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