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要結束的戰鬥,這個時候因為豹子的半途而返再次推上了一個新的。

豹子在回去的路上也經受著良心的折磨。衛立是自己的兄弟,這一點他十分的肯定,雖然在以前有著些許的間隙,但是兩人在四哥的手底下混了大半年,感情逐漸的深厚。尤其是後來東城區一統,兩人幾乎已經完全把對方當作自己的兄弟了。

然而,在這危機的關頭,自己竟然逃跑?!不!雖然自己並不是真的逃跑,但是和逃跑又有什麽區別?豹子的年齡比衛立大的多,所以他考慮的東西太多了,一個男人不僅要有一腔熱血,但是也要有全麵的統籌觀。如果因為熱血而賠上了自己的性命,那絕對是一件吃虧的事情,更何況,他要為自己的小弟著想。

在回去的路上,豹子經受小弟們的質問,雖然他口口聲聲的說是為他們好,可是並沒有人願意。

豹子捫心自問,難道自己錯了嗎?或許吧。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豹子突然想起了四哥曾經說過的一段話:兄弟是兩個惺惺相惜的人,在任何時候都能把彼此當作自己唯一的牽掛;兄弟是比歃血為盟更為真摯的相濡以沫的情感;兄弟是一種不必轟轟烈烈但卻真是可靠的寄托,在最關鍵的時刻,對方可以為你付出生命!

兄弟,那一種不經意之間在心中悄然成長的感情此刻在豹子的心理突然綻放開來。

衛立,我的好兄弟,我來了!

於是乎,豹子立刻掉轉方向,帶著幾十號人馬瘋狂的朝琴倫酒吧衝去。

“給我殺了這幫狗犢子!”豹子渾身熱血狂湧,看到衛立被人欺負成這副模樣,他哪裏還沉得住氣,輪著桌球杆子左右開弓,一根杆子到也讓那些小犢子無法近身。

身後那些渾身憋屈的豹子門小弟們紛紛拎著武器衝了出去,眾人吆喝著,喊打喊殺,臉色猙獰,恨不得把這上百號人全部趕出東城區。

隨著生力軍的加入,天平再次微微的傾斜。兩邊的人馬幾乎戰了個平手。

“衛立!”豹子衝生上去。揮著球杆對著歪眼一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