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聽他居然叫出了我的名字,這肯定是認出我來了,此時我們身陷在魔希國都城,那些兵士都聽周人堯的,可謂凶險至極,被這變態抓住,那還有個好啊?

我趕緊拉著兩個老外,對眾人大喊了一聲,“快跑!”

一行人鑽進人群裏就往城門口跑去,幸好街路上全是老百姓,混亂中周人堯帶著兵士在我們後麵追,一時也追不上。當我們跑到城門口時,周人堯從後麵追了上來,對守城的官兵們喊道:“快關城門,前麵這夥人是要犯,別讓他們出城!”

守城的兵士聽了立馬就要拉起吊橋,這吊橋是用兩根粗繩拉動的,此時易根金和紮娜已經先跑到了橋上,城上的兵士用力的拉起了吊橋,已經拉起了四十五度角,我在易根金後麵喊道:“小金子,快,用刀把繩子割斷!”

易根金一聽,動作麻利的抽出刀子,對著兩根粗粗的繩子割了下去。繩子割斷後,吊橋又再次落了下來。

我們跑上了吊橋,就往城外跑去。可是我們拖著個傷員,跑的不快,這個老外成了拖後腿的了。我本想把他給扔下,可是師父看了看那個可憐的老外,歎了口氣對我說道:“四狗,帶上他吧,扔下的話,他就慘了。”

我一聽好吧,但是他跑的太慢,沒辦法我隻好把他背在身上往前跑去。雖然我經常幹農活,體力沒問題,可是這老外塊頭太大,足有一百六十斤,背在身上時間長了還是背不動他了。隻好跟易根金輪流背著他往前跑。

此時周人堯已經組織了城內兵馬,向我們追來。我們玩命的往薛明山的城池跑去,心想跑到那裏就安全了。可是隻跑到一半的時候,就被周人堯和他帶著的兵士們追上了,一百多拿著腰刀的兵士把我們包圍起來,在周人堯的命令下一擁而上,把我們全都抓住。

反抗是沒用的,我們區區幾個人,怎麽是這一百多虎狼之徒的對手,被人捆了個結結實實。周人堯走到我的麵前,笑嘻嘻的看著我,這小子興奮的說道:“嚴四狗,哈哈哈,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啊,沒想到我到了魔希國,你也能找來,真是該著我報仇血恨,哈哈!”

我現在一句話也沒有,落在了這雜種的手裏,我無話可說,隻能聽天由命了。

周人堯沒有馬上殺了我們,而是叫手下人押著我們,趕往附近的一處兵營。這兵營離這裏隻有幾十米遠,我們來的時候就看到了,到了兵營後才發現,這裏隻不過區區幾十個兵士在此守把,算是護衛都城的一個別動隊。

周人堯興災樂禍的把我們押到兵營裏,一百多軍兵把我們團團圍住,等待著周人堯的命令。周人堯看了看我,說道:“嚴四狗子,咱倆的帳一會再算,老子要先快活快活,嗬嗬。”

周人堯說著,一臉**笑的走到了洋妞的麵前,此時洋妞雙手被反綁在背後,繩子勒得很緊,更加襯托了她胸前的飽滿。望著洋妞的豐滿身體,周人堯這花中色鬼咽了咽口水,用手托起洋妞的下巴,說道:“嘖嘖,這洋妞長的就是有味道,今天我周人堯可有福了,嗬嗬。”

他說著,叫人把洋妞身上的綁繩解開,接著讓人抓牢她的胳膊,周人堯連撕帶扯的,不一會就把洋妞的衣服給撕光了,露出了豐滿白嫩的身體。這小子看在眼裏,有點受不了了,猴急的扯掉了洋妞厚厚的棉褲,把她脫的赤條條的,白皙豐滿的身體頓時展露在眾人的麵前。

那個老外看到洋妞受辱,嘴裏不停的罵著“FUCK YOU”,可是卻也無濟於事。周人堯見老外罵他,用三角眼狠狠的瞪了老外一眼,惡狠狠的說道:“你他媽的,敢罵老子,等老子泄了火,先收拾你!”

周人堯罵完,再也不理會那個老外,幾下脫去了身上的衣物,把洋妞按倒在地,趴在她的身上就做起了運動。

這下洋妞可遭了罪了,雖然她挺開放,但是當眾被人這樣欺辱,卻是受不了,不停的大叫著哭著,可是她反抗得越強烈,越激發了周人堯的欲火,在她身上折騰得更歡了。

過了幾分鍾後,周人堯終於敗下陣來,滿足的穿好衣物,這小子也真扛凍,這麽冷的天居然受得了。他意猶未盡的看了眼洋妞白花花的誘人身子,對手下早就欲火難耐的兵士們說道:“你們輪流著玩吧,玩死她!”

一聲令下,周人堯手下這群虎狼之徒一窩蜂似的撲了上去,排著隊輪流上陣,把洋妞折騰得死去活來,眼看著就堅持不住了。

我們都閉上了眼睛,不忍再看。我心中暗罵周人堯這個瘋子,早知道他不是人,沒想到簡直就是個畜牲!

老外跟這洋妞感情挺深,看到洋妞受到這等欺辱,老外悲憤的不住罵著周人堯,周人堯此時把注意力放在老外的身上了,他走到老外近前,說道:“剛才老子咋說的了,現在發泄完了,該收拾你了!”

“來人!支起油鍋,老子要玩點爽的!”周人堯饒有興致的對手下兵士吩咐道。

他手下人一聽趕緊把兵營裏用於做飯的大鍋抬了出來,在底下架起了木材,點上了火,又在大鍋裏倒滿了油,時間不大,油就被燒開了。

周人堯邪笑著看了看老外,叫人把老外的衣服全都扒光,看到他後背上被白鼠盜過的皮膚,周人堯也是一愣,笑著道:“媽的,你小子的皮咋都脫下來了呢?”

周人堯說完,用手抓住了老外後背上凸起的皮膚,然後猛的往下一撕……

“啊!!!”

老外疼得失聲慘叫,他後背上的皮還沒有長好,就又被周人堯生生的扯開了,從肩胛骨中間一直到臀部的一大塊皮膚,足有巴掌那麽寬,都被周人堯給扯了下來。

周人堯看著老外血肉模糊的後背,更加激起了他的殘忍本性,他把老外身上能用手撕動的皮都扯了下來,把老外疼得滿地打滾。

“把他抬著,按腳手頭的順序,在油鍋裏炸。”周人堯陰陽怪氣的說道,說這話時語氣很是平淡。

老外一聽嚇傻了,簡直不敢相信,麵前這個殘忍的刀條臉,居然要用油鍋活炸了他!

可是害怕也沒用,周人堯手下的兵士已經架著他來到了油鍋前,兩個人架著他的胳膊,兩個人把著他的雙腿,把他騰空架了起來。然後兩個兵士把老外的雙腳連同小腿,一起放進了滾燙的油鍋裏。

一陣“滋滋”的聲音傳來,伴隨著老外痛苦的慘叫,空氣中傳來了皮肉被炸的惡心氣味。老外的雙腳被足足炸了一分多鍾,估計骨頭都快要炸酥了,周人堯這才令人把他的腳拿出來。

“媽的,為了你廢了一口煮飯的鍋,炸完你這鍋就不能用了。”周人堯冷冷的看著老外痛苦扭曲的臉,說道。

老外疼得身體僵直,把嘴唇都咬破了,喘著粗氣說道:“變態,你這個變態……”

“哈哈哈,你說我變態,我就再變態給你看。把他的雙手也放鍋裏炸!”周人堯狂笑了一聲,對手下兵士命令道。

兵士們又殘忍的把老外的雙臂放進了油鍋,又是一陣滋滋作響,等拿出來一看,老外的雙臂被炸得金黃一片,都熟了。

老外徹底昏死了過去,周人堯叫人用冷水把他潑醒,然後叫人在油鍋上方架起了木杆,把老外的雙腳拴了起來,繩子往橫杆上一甩,拉起了繩子的另一頭,把蘇醒過來的老外倒吊了起來,老外的頭上一米處,就是滾燙的油鍋!

周人堯一揮手,拽著繩子頭的兵士慢慢的緩下了繩子,老外倒吊著的身體也一點點的向油鍋降下去。老外這時是真怕了,精神都要崩潰了,換成是誰都受不了這種壓力,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頭落進沸騰的油裏,誰能受得了。

老外的身體一點點的往下降著,眼看頭發就要進油鍋了,他瞪大了眼睛,啊啊的狂叫著。隨著把他身體一寸一寸的放下,他的額頭最先進了油鍋,殘忍的周人堯一揮手,往下放繩子的兵士停下了手,這樣一來,老外還不能結束他的痛苦,從眼眉到頭頂,全都浸在了沸騰的油裏,被炸了個皮肉焦糊。

老外疼得直扭身子,痛叫不已。周人堯見炸得差不多了,手往下一揮,兵士又把老外的身體向下放了一點點,這次把老外的眼睛和鼻梁全都浸入了沸油中,他的一半腦袋這次都被泡在了油裏麵。

我實在看不下去了,心說他娘的殺人不過頭點地,周人堯啊周人堯,沒這麽折磨人的!憤怒的火焰在我胸口燃燒著,我衝周人堯大喝了一聲:“姓周的,你他媽的給我住手!”

周人堯正美滋滋的欣賞著他的傑作,一聽我罵他,這小子把臉轉了過來,邪笑著道:“嚴四狗,你等不及了嗎,別急,他完了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