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從來沒見過馮凱有過這種凶狠的表情,仇恨的怒火讓他幾乎喪失了理智,一把抓住白毛獸首領胸前的毛,把它拖到了一棵樹下。

白毛獸首領的智慧基本接近人類的水平,它的雙臂被小蓮折斷,已經沒有了反抗能力,這個大家夥倒是挺會見風使舵,眼見性命不保,竟然雙腿一屈跪倒在了地上。

這一下可真出乎了我們的意料,它還會跪下求饒呢。馮凱已經是怒火中燒,哪管它求不求饒,嘴裏大罵著一刀紮進了它的胸口,紮進去一寸多深,接著鋒利的匕首往下猛的一拉,豁一下把白毛獸首領胸前的皮劃開了,從胸口一直劃到了小腹,頓時皮開肉綻,黃色的**流了出來。

白毛獸首領疼得嗷嗷怪叫,它也沒想到馮凱會突然對它下手,劇痛之下剛想掙紮著爬起來,馮凱卻把手中警匕往它的肩膀上一插,騰出雙手就去撕它的胸口,順著劃出的那道大口子猛的往兩邊拉開,把它胸前的皮毛向兩邊扯開。再看白毛獸首領的胸前,皮已經被剝開了,像兩片蝴蝶的翅膀展開著,露出了皮下的白肉。

白毛獸首領疼得滿地翻滾,我看到馮凱此時跟發了瘋一樣,兩隻眼睛裏布滿了血絲,盯著在地上翻滾掙紮的白毛獸首領大罵道:“狗日的,今天老子就扒了你的皮!”

馮凱說完又撲了上去,用手扯住它那兩片剝開的皮,用腳蹬住它的後背,用力的撕扯著,這一下把白毛獸首領後背上的皮也撕開了,整個上半身的皮毛都被馮凱剝開。

白毛獸首領疼的慘叫不止,上半身的皮被馮凱緊抓在手裏,它後腿用力蹬地,猛的往前一竄,想逃之夭夭。它這一下確實逃出去了,可是下半身的皮也被撕扯了下去,整個身體除了頭部還完好外,全都光禿禿的了。

它掙脫出去站也站不穩,在地上翻滾了幾圈後,身上流出的黃色汗液跟地上的土混合在一起,沾在它沒了皮的嫩肉上,極度的疼痛讓它沒有力氣再掙紮,倒在地上奄奄一息。

馮凱走上前去,把插在它肩膀上的警匕拔了下來,仰天歎息了一聲:“兄弟們,我給你們報仇了!”接著彎下身子把白毛獸首領的頭切割了下來,一腳踢進了旁邊的樹叢中。

馮凱手刃了白毛獸首領後,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兩眼發直。人在瘋狂的發泄過後往往會異常平靜,此時馮凱就是這樣,靜靜的坐在地上,跟剛才屠夫般的他判若兩人。

我走到他身邊,用手拍拍他的肩頭以示安慰。過了好半天,馮凱這才站起身,悲傷的說道:“四狗,我手下四名特警一晚上全死在了這裏,這次要是不抓到蘇子媚,我咋有臉回去啊!”

“我們會抓到她的。”我說道。

經過了這一場劫難,我們死了四個人,真不知道前麵還會有多少凶險在等著我們。短暫的休息過後,天已經亮了,易根金再次推算了蘇子媚等人的位置,在我們的東南方向,已經不遠了。

我們吃了點隨身帶的壓縮餅幹和牛肉幹,打起精神繼續往前行進,走了一上午的時間,終於走出了這片茂密的叢林。

出了叢林突然有了意外的發現,這荒無人煙的山林之間,竟有一大片殘毀的建築,看這片殘牆斷瓦,年代應該很久遠了。這些房屋是爆破毀壞的,我們走進廢墟之中搜尋著,易根金從一堆碎磚中發現了一個半開著蓋子的小箱子,他大喊道:“狗哥,快來看這是啥東西!”

我走到近前一看,這箱子裏有一個密封的塑料袋,裏麵有幾張紙。打開一看,紙上密密麻麻的記載著日文,我們這裏沒有一個會日文的,也看不懂上麵寫的是什麽。其中還有兩張紙上畫著簡易的圖形,圖形都很怪異,不知道是做什麽用的。在廢墟中又發現了一些生了鏽的子彈殼,還有軍用水壺等物品,種種跡象表明,當年有日軍在這裏活動。

難道這裏是日軍當年的一個秘密軍事基地?蘇子媚這個女人和日本人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她研究變異蒼蠅人,用的就是當年日軍731細菌部隊的絕密資料,而且孫婆子還帶著日本殺手來殺我。事情敗露後她為什麽要跑到這裏呢,難道這裏還有日本人嗎?

我現在腦中隱約有種預感,蘇子媚可能在給日本人做事,她研究變異蒼蠅人,應該就是受日本人指使,她們的背後一定隱藏著一個驚天陰謀!

這片廢墟中再也沒什麽有價值的發現,我們離開這裏繼續往蘇子媚的位置行進,現在武器彈藥用盡了,身上的吃喝也僅夠維持幾天的,還是要盡快找到蘇子媚和孫婆子要緊。

再往前走去,一條大河攔住了我們的去路,這河有十幾米寬,水流並不是很湍急。但是讓人震驚的是,這條河的河水是黑色的,像是被什麽化學原料汙染過。要想到達易根金推算的位置,就必須趟過這條河,馮凱望著怪異的河水,對我說道:“四狗,這水咋是黑色的,會不會有毒啊?”

我走到河邊,把手伸進河水裏,黑色的河水除了冰涼刺骨外,沒什麽異常。我說道:“應該沒事,咱們都走到這了,總不能讓一條河給攔住,趟水過去!”

我挽起了褲腿,當先向河水中走去,他們三個跟在我的後麵。由於不知道河水有多深,我小心的往前邁著步子,一步步試探著往前走著。

剛進去的時候河水不深,也就到膝蓋的位置,我心中暗自慶幸著,心想但願能順利的通過這裏。可是當我走到河水中間時,突然腳下一空整個身子都落入水中,原來這河水中間深不見底,我一腳踩空後身體沒入黑水中,整個人都被淹沒了。

我趕緊閉住呼吸,拚命的遊動著身體,想再遊回水麵。可是我突然感覺到一條巨大的東西觸碰到了我的腿,像是一條巨莽,隨著它身體在河水中翻騰,水流開始變得急促起來,我的身體旋轉著隨著水流向遠處飄去!

我被水流衝出了很遠,身體這才冒出水麵,正當我嚇得不知所措的時候,突然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喊道:“四狗哥!”

我往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小蓮正向我遊過來,她的身體在河水中也有點不受控製,被河水衝得亂晃。小蓮遊過來後抓住我的胳膊,我和她合力向河邊遊去,終於擺脫了河水中的急流,遊到了岸邊。

“小蓮,剛才水裏是啥東西,河水咋突然變那麽急?”我問小蓮道。

“是一條黑色的大莽蛇,幸好你被河水衝走了,不然非被它吞了不可。”

“易根金和馮凱呢?”

“剛才河水太急,他們也被衝走了……”

我心裏這個後悔,剛才都怪我太冒失了,以為這河水挺平緩的就下了河,沒想到這條河竟會暗流湧動。

我和小蓮沿著河岸找尋著易根金和馮凱,可是這兩個人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一直找到天黑,也沒找到他們倆。

我和小蓮身上的衣服都濕透了,初冬夜晚的山風吹在身上,把我凍得直發抖。小蓮見我凍成這樣,心疼的說道:“四狗哥,咱們先別找他們了,先找個地方避避風。”

我見一時半刻的也找不到易根金他們,隻好跟小蓮向一處山腳下走去。冷風不住的吹在我們的身上,小蓮倒是不覺得寒冷,我卻是快被凍僵了。我們尋了個山洞便鑽了進去,山洞不大,卻挺避風的,我身上的衣服都濕透了,趕緊脫下來,在山洞裏擰著衣服上的水。

擰幹了衣服上的水後,我才發現小蓮的神情有點不自然,站在那有點害羞。我這才意識到,現在我身上赤條條的一絲不掛,雖然是晚上,但借著山洞外的月光,小蓮還是能看清我的身體。

小蓮嬌羞俊俏的小臉在月光下更顯迷人,我一時竟看的呆了。跟她結婚這麽久了,卻是隻有夫妻之名沒有夫妻之實,難怪她看到我**著身體會害羞。

我的心底裏升起了百種柔情,走到小蓮的麵前,用手輕輕的撫摸著她的秀發,望著她動人的麵容,我有些情難自抑,一把將她抱在了懷中,在她的櫻桃小口上輕輕的吻了下去。

小蓮嚶嚀了一聲,身體顫抖了一下,一雙纖細小手在我胸口上欲拒還迎的推了兩下,卻是沒舍得把我推開。我在她的冰涼嘴唇上忘情的吻著,呼吸也漸漸急促了起來,抱著她的嬌弱身體便倒在了地上。

我和小蓮在地上緊緊擁抱在一起,吻了好久,我這才把嘴唇從她的唇上移開,動情的說道:“小蓮,我愛你!”

小蓮抬起頭,跟我相擁著深情凝望,有些嬌羞的說道:“四狗哥……”她說到這裏,忽然感覺到她的小腹被什麽東西頂著,感覺怪怪的,小蓮用手一摸,正摸到我那早就堅硬如鐵的小兄弟上。

“啊!”小蓮一聲嬌呼,“四狗哥,你好壞……”

“啊……”

被小蓮柔滑的小手摸中後,一陣奇妙的感覺從我的下身向全身湧來,我真有點把持不住了,呼吸越來越沉重。

小蓮深情的望著我,見我這般難熬的樣子,她嫣然一笑,說道:“四狗哥,今晚,小蓮就做你真正的新娘……”

聽小蓮這麽說,我大腦中一陣暈眩,狠狠的咽了一口唾液,摟著小蓮柔弱無骨的身體,顫抖著手解開了她胸前的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