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蓮露出了白皙滑嫩的胸口,我看在眼裏,不禁心跳加速,呼吸更加沉重了。我小心的解著小蓮上衣的扣子,小蓮則是閉上眼睛,很是害羞的不去看我。

我的手顫抖著,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手指凍得發僵了,這幾個扣子解了好半天,終於把小蓮的衣服脫掉了,山洞裏頓時一片春光,小蓮精致完美的身體半**,一時間竟把我看得呆住了。

小蓮這時輕輕的睜開了雙眼,柔情萬種的望著我,輕聲呢喃道:“四狗哥,來吧,小蓮準備好了……”

望著這樣嬌羞無限的美人說出這樣的話,我實在控製不住了,喘著粗氣幾下就把小蓮全身的衣物都脫光了,這下小蓮整個身體都**在我麵前,白嫩而富有彈性的肌膚,再加上她嬌美的麵容,真讓人難以抗拒。特別是她胸前那兩座飽滿的雙峰,更是挺翹誘人,富有彈性的雙峰上那兩顆小櫻桃,更是讓人忍不住想湊上前去親上一口。

我此時渾身炙熱無比,一點都不覺得冷了,伏下身子吻住了小蓮的櫻唇,小蓮微閉著雙眼,迎合著我的親吻,情到濃時,我倆的舌頭探進了對方的口中,緊緊糾纏在一起,我不斷的汲取著小蓮口中的甜美汁液,像是品嚐到了陳年的佳釀,這感覺真是從未有過的,新鮮、刺激,我迷戀這種感覺。

小蓮隨著我的親吻,身體也有了變化,她胸前那兩顆誘人的粉紅蓓蕾變得堅硬挺拔起來,我趴伏在她的身上,這兩顆小東西不斷的在我胸口上磨蹭著,撩撥得我意亂情迷,再也難捺原始的情欲,我一把摟住小蓮光滑柔軟的身子,不再吻她的嘴唇,開始在她的柔滑脖頸上輕輕吻著,仔細的親吻著她的每一寸肌膚。

“啊……”

小蓮嘴中輕哼出聲,身體不由自主的在我身下扭動了幾下。我順著她的頸部一直往下親吻著,當我含住了她胸前那顆櫻紅之物時,小蓮身體猛的顫抖了一下,“四狗哥,別……”

我口中含著那顆小櫻桃,右手在她圓潤飽滿的山峰上不住的揉搓著,小蓮的呻吟聲變得急促起來,兩條極富彈性的美腿緊緊的夾著我的大腿,我倆緊緊相擁著在山洞裏翻滾起來,地上的小碎石塊紮得我後背有點疼痛,我卻是渾然不覺,當小蓮趴在我的身上時,我們停止了翻滾,小蓮的一頭秀發垂了下來,搭在了我的胸前,像春風拂在我的胸口,柔順纏綿。

小蓮扭過頭不再看我,對著我堅硬如鐵的陽剛之物便坐了下去……

“嗯……啊……”

我一閉眼,倒吸了一口涼氣,這種前所未有的奇妙感覺讓我極度興奮,下身傳來的舒爽感覺讓我不禁輕哼出聲,我下意識的往我的身下一看,一抹殷紅的血跡滑過我的腿根,這是小蓮的第一次,她終於把她最寶貴的東西給了我!

小蓮輕輕的扭動著窈窕玲瓏的身體,用她那緊致的神秘部位緊緊夾著我,讓我銷魂不已。她青澀而溫柔的晃動著她富有彈性的臀部,迎合著我的炙熱撞擊,這是我和她心靈與肉體的完美融合,愛到極致時最原始的詮釋。

山洞裏的春意盎然戰勝了初冬的寒冷,過了許久,終於在我狂野的喘息和小蓮的嬌喘呻吟中,山洞再次恢複了寧靜,隻剩下了一對肉體糾纏在一起的戀人,靜靜的體會著彼此的濃情蜜意。

這一刻,小蓮終於成了我真正的新娘。

我們休息了好一會,小蓮這才嬌羞的從我身上爬起,穿好她那身半濕半幹的衣物。我從她的後麵緊緊的抱住了她的纖細腰肢,用臉輕輕的摩擦她柔順的秀發,“小蓮,不管前麵有多少艱難險阻,我們都永遠在一起!”

小蓮回過頭,用她冰涼的小臉貼在我的臉上,“嗯!”

如果有可能,我真希望跟小蓮永遠生活在這裏,即使過著野人般的生活,也是快樂幸福的,遠離人世間諸般無奈,遠離世俗的蹉跎,做一對自由自在的閑雲野鶴。隻是,我們身上背負著太多的沉重,世外桃源,也隻不過是個虛幻的夢罷了。

我和小蓮離開了這個令我終身難忘的山洞,我不是詩人,不能在山洞裏寫下不朽的詩句,我隻能用我的眼睛記住這裏,記住這個我和小蓮恩愛纏綿的地方。

從山洞裏走出來,我和小蓮開始尋找馮凱和易根金。沿著這條黑色的河水,找了好久也沒找到他倆的蹤跡。現在我和小蓮已經被河水衝到了對岸,越過了這條河,不知道馮凱和易根金過來了沒有,想起河中那條巨莽,我就為他倆擔心,這荒山野嶺的,真是什麽慘事都有可能發生。

沒有了易根金,我和小蓮根本不知道往哪個方向走,隻有易根金知道蘇子媚現在的位置。

我和小蓮沿著河邊找了一個多小時,終於,沿著河岸很遠的地方傳來一聲叫喊:“狗哥,狗哥!可找到你們了!”

我聽了心中大喜,正是易根金的聲音。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遠處走過來兩個人,渾身濕漉漉的,凍得跟三孫子一樣,正是易根金和馮凱。

“狗哥,你可嚇死我了,我和馮凱找你們倆找老半天了,還以為你被河水給淹死了呢!”走上前來的易根金一把抓住我的手,大聲說道。

看著易根金關切的模樣,我的心裏暖暖的,忽然覺得我四狗子雖然挺多災多難的,但是有小蓮這樣的妻子,有易根金和紮娜這樣的朋友,還有神秘的幾乎不露麵的師父,這輩子能和他們相識,真是不枉此生。

“你狗哥我哪有那麽容易就死了。剛才那河水突然變得那麽急,你倆咋逃出來的?”我問易根金道。

“唉,別提了,剛走到河中間,就看到你被河水衝走了,然後河水裏突然竄出了一條巨莽來,真他娘的大,黑乎乎的,差點就把我和馮凱給吞了。我倆拚命的往河對岸遊,馮凱還紮了巨莽一刀,這才遊出鬼門關,再找你倆時就找不到了……”易根金說道。

我心道真是萬幸,雖然夠凶險的,但好在我們四個還都活著。我跟易根金和馮凱商量了一下,現在身上帶的吃喝都被河水衝走了,得盡快找到蘇子媚,因為我們已經在這裏堅持不了多久了。

在易根金的指引下,我們又翻過了兩座大山,雖然累得夠嗆,卻始終沒有停下腳步。當翻過第二座山以後,眼前出現了一大片鋼筋水泥的建築。

我放眼望去,麵前這個建築群足有兩千多平米,外圍是高高的水泥牆,上麵拉著電網,院裏麵是一幢幢的老式建築。我和易根金對望了一眼,這冷眼一看分明就是監獄啊!

但是我也看出來了,這些建築中有兩處高聳的,如果上麵再站著個端槍的日本兵的話,就是地道的日本鬼子炮樓了。看樣子這裏應該是日本人當年修建的,由於深藏在大山之中,沒被人發現。

易根金這時對我說道:“狗哥,就是這裏了,蘇子媚和孫婆子就藏身在這裏!”

我對易根金的推算一直都是深信不疑的,小金子的本事我還是信的過的。既然都走到這裏了,還是大方的進去吧,跟蘇子媚和孫婆子決一死戰!想到這裏我跟易根金和馮凱說道:“檢查好身上的武器,蘇子媚身邊可能有日本人幫忙,咱們要小心應對。”

馮凱緊攥著手中的警用匕首,把渾身上下的衣物收拾的很利落,表情很嚴肅的注視著這群建築,一看就是經過嚴格訓練的,這份鎮定和氣質是學不來的。

我和易根金也做好了一切應變準備,每人手中一把防身的匕首,這一路來把裝備和吃喝丟了不少,但是手中的匕首卻是始終沒有扔下,有時候這玩意就能救命。

我們謹慎的往大門處摸去。這群建築全都是鋼筋水泥結構,堅固異常。不得不承認,小日本的建築很堅固,這大門也是用水泥澆灌的水泥樁,兩扇被風雨侵蝕的快要爛掉的大鐵門緊緊關閉著,不知道裏麵到底是個啥情況。

這兩扇大鐵門足一兩米多高,寬度加在一起足有四米。我走上前去透過門縫往裏麵觀察了一下,裏麵靜悄悄的沒有一點聲息,也不見一個人影。我伸手推了推鐵門,兩扇鐵門竟吱呀一聲向兩邊閃開,露出了一道縫來。

這鐵門沒鎖,也就不用我們翻牆進去了。何況牆頭上還拉著電網,這些鐵絲電網不知道通沒通電,想必這裏有當年日軍那種手搖發電機供電。我和馮凱兩個人首先摸了進去,易根金和小蓮緊緊跟在我們身後。

進去後才發現,這院牆裏麵是一間間像工廠般的房子,全都是大門緊閉,從外表上看,有點像一間間的倉庫。蘇子媚和孫婆子就藏身在這裏,也不知道現在她們躲在哪,但我打定了主意,就是她們鑽進了耗子洞裏,今天也要把她們給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