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5章 最後一戰
“秦若姐，雲總說從湘南回來，便可以開始錄歌，這是提前就已經給我準備好了新專輯嗎？”離開雲易辦公室之後，王婧和秦若回到自己辦公室，剛剛進門，王婧便疑惑道。
剛才在辦公室裏，秦若直接問她，在年前如果錄製一張專輯能否做到？
當時她就有些意外，這說明秦若是知道雲總手上有為她準備好專輯的。
可她想不通的是，既然如此，那為何還要主動急著向雲總要歌？
而且現在自己檔期這麽緊張，如果能夠推後一些再錄，會好很多。
秦若輕輕搖頭，輕聲笑道：“嗯，雲總手中應該還有些新歌，但是卻未必就是給你準備的，你一年之內便已經出了三張專輯，也許雲總暫時不會考慮到你，所以如果咱們不主動要，說不定便會用在別人身上。。”
王婧微微一愣，很快便明白了秦若的意思，但是卻是微微皺眉道：“秦若姐，我之前的三張專輯，在曲風上麵是有些特別的，極為適合我的演唱風格。如果這些歌不是為我準備的，也許我並不適合演唱。”
秦若眼神微微一動，她之前倒沒有想過這個，不過隨即便是輕輕搖頭。
心中暗道，如今公司可不比當初，不再是就那麽幾個人，可以讓老兵為你們量身製作的時候。
初略一算，穆琳、蕭蕭、王婧、林語、楊琳、那穎、韓虹、秦雅靜、姚晴還有很可能近期便會重新回到輝煌的張紫玉，這僅僅是耳熟能詳的女歌手就已經有十個人。
這些人可都是要發展的，哪裏還能夠如以前一般，任你選擇，雲總手上便是有再多作品，也經不起消耗啊。
雖然雲總看重王婧，但是這些人又有哪個不是雲總所看重的？
現在隻要能夠提前要到一張就是一張，哪裏還能提那麽多要求，至少雲總手中的作品，就可以算是品質保證了。
腦海中這麽想，卻不能這麽說，而是看著王婧鄒起的眉頭，輕聲笑道：“不用擔心，雲總對你的發展極為重視，所以他既然讓你出專輯，那麽便必然是合適你的作品，現在關鍵問題是你必須要努力了，在《少林足球》開拍前，便要完成專輯製作，檔期真的很緊張。”
王婧眼神一頓，想到雲易那令人放心的眼神，最後還是點點頭道：“嗯，你放心，我一定盡力。”
“那好，你休息一會，我還有點工作要安排，現在兩點五十，四點鍾咱們便出發去機場。”秦若看了一眼手表站起身來道。
“好！”王婧拿出雲易給她的劇本，再次開始研讀，時間真的很緊。
而秦若卻是起身出門，眼神之中略微思索，最後朝著木杉辦公室走去。
……
“咚咚！”
雲易停下手中的筆，抬起頭來道：“進來！”
門推開，厲小雪的身影出現在門口：“雲總，木總來了！”
“請他進來！”雲易點點頭，放下手中的筆，將剛剛書寫的文件蓋上，放到一邊，沉聲道。
木杉手中拿著一個文件夾，出現在門口，抬眼看向坐在主位的雲易，沉聲道：“雲總！”
雲易看他手中拿著文件，顯然有工作要匯報，便沒有起身，點頭微笑道：“來了，坐！”
木杉含笑點頭，來到雲易對麵坐下，卻並沒有第一時間匯報工作，而是輕聲道：“雲總，剛剛秦總來找我，說您打算要給王婧再出一張專輯，而且是決賽過後便開始錄製。”
雲易神情一怔，隨即有些意味深長道：“怎麽？秦總這是怕我失言，特地請你來為這件事作證的？”
木杉頓時有些尷尬起來，很明顯情況就是如此。
但是答應了秦若，也不能不上心啊，清咳兩聲道：“這個……秦總主要是因為王婧檔期緊張，所以過來知會我一聲，以便提前協調唱片部開始為王婧錄製新專輯，安排準備工作。”
“好嘛，不隻是請你幫忙提醒我，這還沒有拿到作品，便直接讓唱片部開始準備了，這是雙保險？的確是萬無一失了，我要是到時候拿不出作品，估計就要鬧大笑話了。”雲易真是被秦若弄的有些哭笑不得，自己的話有這麽不可信？
木杉見雲易語調輕鬆，心中也鬆了口氣，想必在作品方麵是真的沒有問題，也放下心來，輕聲笑道：“其實對於您的話，咱們當然不會質疑，隻是剛才和秦總談了談。倒是有一個問題引起我們的重視，王婧成名以來三張專輯之中的作品，都帶有極為明顯的個人特色。將她空靈天籟般的嗓音發揮的淋漓盡致，一般人想要模仿都極為困難，可以說她已經塑造了自己的風格，所以在王婧的作品選擇上，咱們還是要注意的，希望您能夠盡量選擇貼近這種風格的曲目。”
雲易很快便明白木杉的意思，點頭道：“放心吧，實際上，在王婧來公司之前，老兵曾經在很長一段時間，便迷上了這種風格，創作了不少這種風格的歌曲，隻是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聲音，後來我偶然聽到王婧的聲音，才確定她便是這些歌曲的主人，所以實際上她的專輯我早有準備。”
這次輪到木杉有些發愣了，聽雲總這意思，手中還有不少是專門為王婧準備的作品。
同時心中突然湧起一道心思，眼神發亮道：“雲總，這麽說，那穎和韓虹，也是……”
很明顯，除了王婧之外，那穎和韓虹也是雲易指定要求簽下的新人。
雲易想了想，還是點頭道：“的確我手中還是有些歌曲的，極為適合她們。”
說完雲易卻是神情微微凝重了些，接著道：“木總，前期公司包括穆琳，蕭蕭，王婧，那穎，幾乎都是由老兵一手包辦了曲目，除了那穎還沒有發專輯之外，她們也都取得了極好的成績，這無疑增加了公司的凝聚力。但是在之前畢竟人數還少，隨著這次《想唱就唱》結束，咱們公司短期內藝人不再短缺，但是即便老兵不是一個人，他也肯定難以再全權包辦這麽多人的音樂專輯。到時候，有人得到了專輯，有人卻沒有，而這些人無疑都是潛力極佳之輩，必然會心存怨念，甚至可能引起惡性競爭，這對公司發展不利。”
今天王婧和秦若來要歌，是給他很大感慨的。
他一直知道公司內部的競爭正在逐步加大，先是蕭蕭多次找穆琳探口風。
現在連明知雲易對王婧的重視，秦若也還是坐不住了，可見這次《想唱就唱》十強選手對公司內部的衝擊有多大。
之前雲易一直並未太當回事，因為他深知自己的底蘊。
但是現在卻真的重視起來，他不可能真的去全權包辦所有人的音樂專輯，再天才的人也難以做到。
如果真的超出了天才的範圍，或許真要出大事也不一定。
而且更重要的是，他也不可能將精力全部放在這上麵來。
但是輝煌之所以強勁，靠的就是作品，如果他不再提供優質作品，又從何發展？捧出一個個巨星？
然而坐在他對麵的木杉卻是一點也不意外他的擔憂，實際上他此時更為關注的因素卻是雲易口中的老兵不是一個人。
早就有所懷疑，直到今天才確定下來，實際上聽到這個消息，他反而輕鬆許多，因為之前他們更懷疑的是，雲易手中的作品都是極早之前便已經留下的，用一首少一首，而如今確實有團隊存在，這是好事。
木杉眼神之中精光一閃而逝，沉聲道：“雲總，娛樂圈自有規則，咱們輝煌也不可能避免，輝煌一姐是肯定會經過一番爭奪的，咱們也不必去幹涉。對咱們來說，唯一的評價標準便是誰能夠給輝煌帶來最大利益，誰便是一姐。而做到一姐，便能夠享受最優質的待遇。現在咱們公司除去穆琳不論，一姐當之無愧便是王婧，所以她有資格得到老兵全權包辦的專輯。
而其他人，咱們其實並不需要一定給她們這份待遇，可以在初期每個人提供一首主打歌，或者由創作團隊自己收集好歌，先試水推出。成績好的，自然可以獲得更好的待遇，而成績差的，便隻能繼續努力。競爭是有好處的，即使您所擔心的惡性競爭也沒關係，就算鬥的你死我活，出陰招，互相詆毀等陰謀手段，也都可以允許。娛樂圈從來便不是安樂屋，想要出頭的便一定有著過人的本事。
而您擔心的有些人可能會怨不公，因為王婧是因為您提供了最全麵的支持才會火到這個地步，而她們之所以不如是因為公司沒有提供這麽有力的支持。這種情況肯定會有，但是沒關係，每一個進去娛樂圈的新人，都會很快便接受現實。實際上能夠拿到老兵的一首歌，便足以令一個一線藝人欣喜若狂，她們本就不應該有那麽高的期待值。”
雲易若有所思，這樣的確可以減輕自己的壓力，同時也可以杜絕一些不必要的心思。
微微點頭道：“嗯，就按你說的辦吧，不過有一點要記住，在輝煌要盡可能的讓每個人看見機會，也要盡可能的杜絕潛規則的情況。”
“是，您放心。”木杉沉聲道。
談完這個問題，兩人才正式開始談起了工作，木杉翻開手中的文件，輕聲道：“雲總，無線那邊關於《少林足球》的反饋您收到消息了嗎？”
“嗯，聽說他們已經開始籌備了，我倒是有些意外。”雲易伸手掏出煙盒，遞給木杉一支，輕聲說道。
意外？
木杉接過雲易遞過來的煙，嘴角略微抽了抽，心底有些滑稽。
看來雲總也明白自己提供的劇本是有問題的，都已經做好無線會質疑的準備了。
不過他自然不會這麽說，點燃香煙，搖頭笑道：“其實也不意外，《少林足球》能夠讓黃巍重新出山執導，這就足以說明了劇本的優秀。無線能夠獨霸香港幾十年，眼光自然不會差。”
木杉這話自然是讓雲易極為舒服的，不過總不好自己誇自己，雲易的臉皮還是很薄的，雲淡風輕道：“也罷，劇本交給他們便是他們的事。投資上，咱們一家一半，而具體拍攝上便由他們全權負責就好，咱們隻管自己的事。”
木杉點點頭，翻過手中的文件繼續說道：“雲總，《手機》已經開始籌備，由林浩執導，關於男女主方麵，您是否指定？”
“《天下無賊》裏飾演黎叔的朱餘有沒有簽下來？”雲易腦海中浮現一個人影。
他曾經找過葛憂，可是沒找到，卻找到了一個形象和演技上都差不多的朱餘，隻是在這個世界他並未有前世的葛憂那麽出名。
所以雲易曾有交代要簽下來。
木杉倒是微微一愣，還不知道雲易竟然存了這個心思，有些詫異道：“您打算捧他？”
“嗯！”雲易很直接。
木杉沒有再質疑，隻是點頭道：“稍後我會去藝人部查查看，想必有這個機會，簽下他問題應該不大。”
一個二線藝人，能夠參演輝煌新戲的主角，簡直是天上掉餡餅的事，他不擔心對方會拒絕。
見木杉有信心，雲易也不再多說，想到女主，心裏卻是有些猶豫起來。
原本他是答應要選擇穆琳的，隻不過姐姐月底就要回來了，到時候如果穆琳的情況過於麻煩，說不定還得跟隨姐姐出國治療。
微微沉吟之後，開口道：“大概什麽時候開拍？”
“年前便完成選角，年後過了十五，就開拍！”木杉確定道。
“好，那女主便暫時空缺出來，如果穆琳到時候無法出演，便選擇楊琳吧！”雲易最終道。
楊琳？
木杉又是一愣，不過隨即便恢複尋常，點點頭道：“也好，《天龍八部》已經過審，目前正在洽談首播權，說起這件事，雲總，湘南台再次發來邀請函，希望您能蒞臨《想唱就唱》決賽現場。”
雲易絲毫不意外，麵色平靜的而狠，看向木杉隨意問道：“和他們的官司有結果沒有？”
湘南台的邀請已經不是新鮮事了，自從新台長上任，已經多次借《想唱就唱》節目來邀請他赴約，期望能夠和他麵談。
可一直以來，雲易始終沒有答應。
因為他很清楚，所謂麵談，恐怕除了今後的合作之外。
更多的還是希望自己手下留情，能夠放湘南台一馬，因為這次因為康路侵權案，他們所要付出的代價實在太大。
趙德生拍拍屁股幹幹淨淨的被帶走了，所留下的爛攤子卻還要新一任的領導們來承受，他們當然坐不住。
木杉沉聲道：“案子已經快要到宣判階段了，法院多次組織咱們雙方律師，還是希望咱們能夠協商。如果咱們再次拒絕，恐怕很快便會宣判，而到時湘南台很可能將要麵臨巨額賠償，並且名聲掃地。”
說完木杉，便看向雲易，等待他最終的決定。
很明顯如果雲易真的不放過湘南台，那麽便代表和湘南台徹底掰了。
而實際上木杉心底卻還是有些猶豫的，和輝煌爭鬥一場，整個湘南台凡是涉事的幾乎全部被清洗了，現如今的湘南台領導實際上並沒有得罪輝煌。
即使現在輝煌不趕盡殺絕，在業內也沒有人會覺得輝煌軟弱，實際上湘南台付出的慘重代價，輝煌已經足以立威了。
見雲易一直沒有說話，木杉還是沒忍住說道：“雲總，目前在國內電視台中，咱們最佳合作夥伴仍然是湘南台，他們相比其他電視台在作風上要更為開放。敢於接受和嚐試新鮮事物，可以讓咱們在合作過程中更放得開。湘南台方麵已經表態，願意為這次康路案負責，而給輝煌造成的麻煩，願意付出代價，但是希望在私下進行協商。”
木杉的意思雲易當然明白，不過他想的更多，輝煌和湘南台這次鬧出來的事情，已經傳遍整個媒體圈子。
不知道有多少人，都在看著輝煌和湘南台最終會走向何方。
是因為利益揭過此事，再次如膠似漆。
還是因為原則，和湘南台分道揚鑣，寧可賺的少，也必須讓所有輝煌的合作夥伴，意識到和輝煌做生意就必須守規矩。
雲易最終還是搖頭道：“婉拒吧！”
他很清楚現在湘南台姿態很低要和輝煌重新合作，自然是有輝煌的確能夠為他們帶來利益的原因，可更多的卻還是對自己的忌憚。
可他更清楚的便是，自己可一可二不可三，從長遠計，原則的確立，讓整個圈子都心中有數，要高於這短期利益的。
木杉有些遺憾，但是對雲易的心思他也是了解的，沉聲道：“那咱們《天龍八部》的首播權，便排除湘南衛視了！”
雲易卻搖頭道：“一是一，二是二，如果他們依然要爭取，那麽隻要條件適當，當然也可以接受。”
木杉嘴角一抹苦笑，你都讓他們身敗名裂了，他們還付出大代價來爭取《天龍八部》？
“說起《天龍八部》，鳳凰那邊如何了，我記得他們有一部武俠是準備和咱們打擂台的。”雲易突然開口問道。
木杉卻是神色微微一正道：“正要和您說這事，鳳凰已經徹底幹翻了，林飛和王燕山已經真刀真槍的幹了起來，目前雙方勢均力敵，王燕山多年餘威之下，果然還是很恐怖的。即便是支持林飛的股東更多，卻也依然敵不過跟隨王燕山的那些老兄弟。兩人現在都是騎虎難下，就等著這最後一戰的結果，來確定新的掌權人。”
“最後一戰？”雲易臉色略微詭異起來，眼中微閃。
“是，王燕山已經沒有退路，他主張鳳凰和輝煌不可妥協，並且堅持鳳凰隻有打敗輝煌才能重新崛起，為員工謀求最大利益。所以現在孤注一擲，要最後一博，利用《怪俠》和咱們《天龍八部》拚個你死我活！”木杉倒是眼神有些重。
武俠劇是長青劇，無論什麽時候都有市場，但是收視率卻不可測，有大紅，也有跳水，浮動很大。
他曾經在輝煌王燕山手底下幹過，很清楚鳳凰那邊在武俠上麵的功底：“雲總，咱們已經準備好了，會動用最全麵的宣傳方式，徹底打好這一仗。”
雲易卻是眼神微微下垂，將手中的煙蒂按滅在煙灰缸，隻是輕聲道：“好。”
很顯然，雲易對於這場戰爭，完全沒有壓力，武俠？
《天龍八部》如果敗了，雲易便可以從此封筆，再不拍武俠。
……
湘南台。
“台長，輝煌傳來確切消息，雲總因為有事耽擱無法出席決賽。”李海峰走進新任台長辦公室沉聲道。
在上次的大清洗中，李海峰作為曾經的《金粉世家》引進人，對輝煌一直還算友好。
所以在康路廣告的問題上，曾經投過反對票。
正因此，卻讓他在這次大清洗之中，不但沒有被擼下去，反而還高升了以及，如今已經成了電視劇頻道的總監。
在《天龍八部》的招標工作之中，依然由他負責，希望能夠借以緩和和輝煌的關係，這次邀請函也是他親自發的，可是結果顯然並不理想。
新任台長，姓鄭。
此時坐在台長辦公室裏，絲毫沒有高升的喜悅，接手這麽一個爛攤子，絕對不是什麽喜事。
此時眉頭緊皺，有些心煩意亂的沉聲道：“李總監，你覺得咱們和輝煌還有緩和的餘地嗎？”
馬上就要宣判了，一旦徹底有了結果，湘南台恐怕會遭遇一場大劫。
現在多少人都在等待著判決，康路案是在影響太過巨大，如果確定成為幫凶，湘南台必將一落千丈。
他很不爽，為上屆領導背黑鍋不說，還已經接到了廣電下的死命令，必須盡可能的處理好此事。
處理好？
怎樣叫處理好？
連雲易的麵都見不到，怎麽處理？
輝煌根本不給機會啊。
李海峰自然清楚情況，眼中也很嚴峻，他和雲易其實並沒有接觸過，接觸過的隻有木杉，微微沉吟，卻是開口道：“台長，無論如何咱們都不能放棄《天龍八部》的首播權，即使真的不能妥協，隻要搶到首播權，湘南台的收視率還是可以保證的，可以讓我們喘息一段時間度過難關。”
電視台最重要的毫無疑問便是收視率，有了收視率，其他一切都可以解決。
鄭台長老臉一黑，即使再好的脾氣，心中也鬱悶之極，被輝煌整到死，還要去花高價捧他們的戲！
可是他還不得不接受現實，歎道：“你覺得有希望嗎？馬上咱們麵臨的巨額賠償，足以讓咱們很長時間都踹不過氣來，拿什麽去爭奪？”
李海峰卻仍然堅定：“台長，咱們還有機會，明天晚上便是《想唱就唱》決賽，而這次決賽的嘉賓之中，有一個人咱們是可以接觸的，隻要能夠說服她給咱們一些機會，那麽或許和見到雲總的區別不大。”
“嗯？”台長的眼神陡然一亮。
下午四點半！
湘南台自台長而下，幾乎整個高層，全部出現在機場貴賓室裏，以最高規格在等候馬上將要到達的班機。
而就在他們樓下，正有著數以千記的接機粉絲早已將機場圍的水泄不通，一個個閃著熒光的巨大名牌在忽閃。
一張張巨幅海報被舉起，一張張激動的臉正翹首以盼的望著她們等待的偶像即將出來的方向。
現場不時有聲音響起，那是一個名字。
“穆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