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9.九州盟主

元宰的手下驚慌道:"我們進來之後就變成這樣了……"

他們見識過金蠍子的厲害,餘驚未消。本來以為去到真正的寶藏點就不會遇到金蠍子這種這麽恐怖的昆蟲,豈料元宰帶領他們走進寶藏室以後,一群密麻的金蠍子全飛向元宰身上。元宰使盡渾身解數也沒辦法將食人肉的金蠍子抖落。

其餘人是見識過金蠍子的厲害的,誰也不敢上前一步幫忙。直到周睿出現後他們好像見到救星一樣。

"姓周的!你把這些蟲子拿你手上的黑洞吸走,我可以把令牌分你一半!"被金蠍噬咬的無比痛苦的元宰忍不住出聲向周睿求救。

"哼,別忘了你剛才是怎麽對我們的?我們差一點要死在幹屍手上,你還想我們老大救你。想都別想!"白小希撇撇嘴。

"剛才是我錯了,我錯了!求求你,周老板,我求求你,隻要你救了我,從此你讓我怎麽做都可以了。"那種渾身被焚燒般的撕咬實在太難受了,元宰不得不在周睿麵前放低姿態,如果不是因為身體太難受。讓他跪下求周睿都可以。

金蠍子密密麻麻貼滿元宰的身體,元宰的身體看上去就像鋪了一層金甲一樣。但仔細看,可以看出那層金甲下有一層血紅的顏色,那是金蠍子噬咬人肉後肚子脹成一層。鼓鼓的肚子全是元宰的血肉。

誰看了都要起一層雞皮。

"真的我讓你做什麽都可以?"周睿居高臨下望向元宰那張猙獰痛苦的麵孔。

"老大,別!別信他的,這種忘恩負義的人不值得幫。"白小希勸阻道,他巴不得元宰快快死掉,好報這麽多次被元宰陷害之仇。

周睿在元宰身旁蹲了下來,大著膽子從元宰身上捉住一隻金蠍子,金蠍子的大小隻比蚊子大些,他一捏就死了,捏完之後他一手是血。

可就是看似這麽脆弱的蟲子,就這麽逼得不可一世的元宰連連在他麵前示弱。

周睿又發現了這些金蠍子的特點。這些金蠍子隻咬元宰一個人,似乎對他的血肉不是很感興趣。

"姓周的!你若是見死不救,就別在我旁邊裝模作樣!你以為我不清楚你,你想少了我這個對手,你就能掌控九州了。那就別在這裏裝好人。"元宰見周睿沒有出手救他的意思,破罐子破摔破口大罵。

周睿好笑道:"誰說我要當這個狗屁九州盟主不可。再說你,我根本沒把你放在眼裏,你連我一根汗毛都夠不上,你連當我對手的資格都沒有。"

"你!"元宰血氣攻心,加上金蠍子的噬咬,氣得連連泄出幾道氣光。周圍被他擊中的地方立刻爆炸開來。

周睿避開來,搖搖頭:"你這個人真是冥頑不靈,死到臨頭還要作惡。"

元宰咬牙,睜大赤紅的眼:"就算我死了,我也要拉著你們和我一起陪葬!"說著連連使出幾道氣光擊破周圍的室內的圓柱。

"不好,他想把這裏弄塌!"白小希叫道。

周睿跳到元宰麵前:"等等,我幫你也不是不可以,你別發瘋把這裏給毀了。"

周睿和自己的手下千辛萬苦找到寶藏,就這麽讓這些寶藏陪著元宰消失太可惜了。至少也要讓自己手下拿到些寶物,得到些甜頭才行。

元宰終於停止發狂的動作,聲音沙啞道:"你終於肯幫我了?"

周睿白他一眼,懶得和他多說話,張開手心的黑洞對準元宰。

這些金蠍子以元宰的靈力都無法對付,看來也隻有吸入黑洞這招對他們有用。

在周睿的念咒下,黑洞卷起一股旋風,襲向元宰身上。

強盛的風力隻讓元宰身上的蟲子微微脫落了一點點,大部分的金蠍子還是緊緊貼在元宰身上。

周睿不由皺起眉頭,怎麽回事,他黑洞的強風對金蠍子失靈了?

"周睿!你在耍我!"元宰暴怒!發出的氣光越加狠厲,直接吧周睿身旁的地上炸開一個洞來。

"我沒有耍你。是我的黑洞對你身上的蟲子起不了作用。"周睿彈起金光,阻止元宰一**的殺招。而此時的元宰在金蠍子的噬咬下,靈力開始不支。

"我就算死,也不會放過你們!"意識混沌的元宰仍不忘詛咒周睿一幹人等,他的的下肢隻剩下一具白骨,隻靠著一絲殘念苦苦支撐著。

周睿突然想起什麽,對元宰道:"你想救回你自己一命,你就把你手上的令牌給扔了!"

金蠍子為什麽隻咬元宰一個人,黑洞為什麽對金蠍子沒有作用?周睿轉念一想心裏馬上有了個大概。

很簡單,在這裏的人,隻有元宰拿著八塊合成的令牌。而這裏的金蠍子跟他們之前在另一個假寶藏點遇上的金蠍子不一樣,這裏的金蠍子更小一點,最重要的是--

這裏的金蠍子與其說是一種蟲子,不如說是一種幹屍蟲子。

等於密室裏的幹屍一樣,這裏的金蠍子也成了幹屍,才會隻針對拿著八塊令牌的元宰。周睿的黑洞才會對這些金蠍子幹屍起不了作用。

"你想搶走我的令牌成為九州盟主,你想都別想,我不會交出來的。"元宰奄奄一息,可仍然固執道。

"都到這個時候了。到底是你的命重要還是令牌重要?"周睿被元宰的偏執氣道了。

"哈哈哈!"本來奄奄一息中的元宰發出一聲冷笑,"我要讓你周睿知道,就算我死了,你也隻是在我之下,我才是九州盟主,我比你強……"元宰的聲音越說越弱。

周睿搖搖頭,這個元宰真的徹底瘋了,都到這個地步了。還要和他比個高低,非要強壓他一頭。

經曆了這麽多事情,周睿已經想開了。這個世界永遠人外有人,非要強壓別人一頭隻會給自己製造不快,何必那麽執著於成為一個無人能打敗的強者呢。他現在最希望的還是能和清紜過一些安心穩定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