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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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完林穎的當天晚上我失眠了，腦海中一直在自發營造了一個好女孩墮落的故事……
無獨有偶，瓊瑤劇的《情深深雨蒙蒙》中，依萍母親也有提到類似的事情。她為了勸告依萍不要去做舞女，就說了她的見聞：
依萍母親說她年輕時，見過很多白俄的大小姐，受過良好的教育，因為家道中落就去做舞女，漸漸地由青春可人的舞女，變為陪有錢的大老板的情人，再變成高級娼X，再由歲月無情，變成低級的娼X……
這是一個循序漸進的事情，又叫做‘溫水煮青蛙’。曾有博學人士在知乎發文一篇《援助交際》的研究：
是講一些女性，通過陪伴的方式援解單身男士的方式。
其中講日本女高中生墮落的一篇，最為絲絲入扣、入木三分：高中女生們，一開始真的單純是僅僅提供‘陪吃陪玩’的服務。就是女高中生僅僅陪一些客戶去吃吃喝喝玩玩樂樂，是一種建立在解除客人內心的不愉快服務，其中並不涉及SEX。
或者是僅僅到接吻和牽手這個地步，並不會更加深入。
這樣的‘打工方式’，挺受一些日本女高中生的歡迎，因為並不是‘SEX服務’，而是‘陪玩陪吃吃喝喝’，真的去吃吃喝喝陪逛街而已，既能賺錢還能幫助到有感情創傷，需要陪伴的人，何樂而不為？
而且女生一旦有危險就可以報警，這些女生和客戶去的地方，一般也是一些光明正大的場所，比如商場啦料理店啦逛大街啦之類的，完全不會去那種容易發生‘事故’的陰暗曖昧場所。
這些大叔會陪這些女生去吃吃喝喝，去遊樂場或者給這些女生買很多漂亮的衣服之類的。
結果呢？結果就是這些一開始說僅僅是陪玩陪吃吃喝喝的女生，最後全部都淪陷為提供SEX服務，也就是所謂的‘援助交際’。
為什麽？
因為：越陷越深。
這是一個循序漸進的過程：
一開始，這些女生隻是喝一些有錢的大叔吃吃喝喝。
女高中生和一些有錢的大叔吃吃喝喝之後，她們漸漸地就會覺得‘這些大叔也不是別人說的那麽猥瑣嘛。’
為客人鳴冤，這是迷失初衷的第一個信號。
然後大叔說不定會問：要不要牽手？
女生：牽手？好像也沒多大關係，牽手而已嘛。
於是就牽手。
牽手了，就會覺得KISS也沒有多大問題啊，不過是接吻而已，又不是失身。
接吻了就會覺得摟摟抱抱也沒什麽問題。
摟摟抱抱了，就會覺得撫摸也沒有多大問題。
撫摸了，就會……
誒，越陷越深。
……
“呼、呼！”，隱隱的傷痛讓我從半夢半醒間，從夢境之中突然醒轉。
我摸摸汗水濕透了的睡衣，雙手撫頭痛苦地自言自語道：“意亂情迷下的人們，有些難免會做錯事，也不至於永遠墮落吧？”
其實‘雙飛門’、“X明星車震門”、“****門”等等，我是有些了解的，也有自己的看法：時代那麽大，出幾個渣渣很正常；但這卻不是定義一代人的標致，為什麽？因為每個時代都有渣渣，80後沒有麽？70後沒有麽？60後沒有麽？還是50後沒有？
其實不然，什麽時代都有這部分人，以前不會引起轟動，渣渣沒有被爆光，那是因為以前的時代沒有互聯網，也沒有如今的高度發展了的通訊技術；要是從前，沒有攝像的時代，就是優衣庫渣男、腐女試衣間內大動幹戈，就是被人開門撞見了，也隻是口口相傳下，壞了主角在一方的名聲，但絕傳不了全國知名吧？
這一事件，說明少數人的特立獨行的行為，並不能代表一個時代，那怕他們能禍害一方，甚至在一定的時間內影響眾人的思考方式，但他們的荒唐行為，隻會像一顆有點分量石子投入時代的平靜湖麵，除了泛起浪花，根本不能留下什麽。
……
我用手指攥得發白拳頭發誓，一定要把她從苦海中救出來，那怕傾家**產；
“去年買了個表，一個婊有十塊表，一塊表頂十個包！”馬國良邊瞪眼，邊說道。
“不是我說，這個婊的價格偏高，能比得上普通婊的十倍，你確定要玩，我就給你約，我想老大，你也不差幾個錢。”從馬國良的口中得知，她們的活動時間和地點；當我跟老馬說要花錢約她的一個晚上時，馬國良鄙視道。
不過老馬雖然鄙視，但他的執行能力，還是如以往一般不用置疑。
因為當天晚上我就拿到了林穎的出台，老馬已經幫我約了她到XX酒店與我共度春宵。
在酒店房間裏的等待的我，發現每一分每一秒鍾的等待，對於我來說都是煎熬。我內心有一個聲音和我自己天人交戰：“假的，會不會是同名同姓？”、“我要不要現在離開？”、“不，你這是在逃避！”；“她如果不出現，一切的謊言不就能不攻自破了麽？”、“對，她一定不會出現的，一定不會……”
當酒店的大木門被人敲響時，我還是皺起了眉頭。雖然很有心理準備，但一手開門後，就能見到站在門口的是她，那一刻，我的人生三觀，再次破滅，隻覺頭皮一麻，整個人猶如置身深淵。
我隻感覺自己的牙齒咬得嘣咯響，嘴裏隻有說到嘴邊，再也沒有勇氣質疑出來的三個字：“為什麽？”取而代之的是我的手下意識用邊一拉，把她整個人強行拉進我的臂彎。
我們就這樣，一句話也不說，我把她從門口抓來，我們……擁吻，擁吻，確實燈紅酒綠，但是我卻做不出來，因為她突然在我的耳邊小聲說：“你不是常常說，沒有愛的兩個人**是禽獸行為嗎？”
聽到這句話的我在極度悲慟下，幾乎哭泣出來；
“為什麽？這一切到底是為了什麽？穎兒，我知道你是有苦衷的，難道就不能告訴我麽？”我兩手抓住她的臂膀，幾乎是用吼的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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